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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做個好夢?!?/p>
......
再次睜開眼睛,執(zhí)行官看著天花板上熟悉的花紋便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下屬給他安排的房間。
他舉起手放在眼前,收攏又張開,這是他自己的身體。
執(zhí)行官坐起身,踩在毯子上走到了鏡子前——里面映出的,儼然是執(zhí)行官的身影。
昨夜的奇遇就像是夢境,除了記憶外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附身在那個小孩身上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是怎樣的狀態(tài)?如果在那段時間遇到危險,又該怎樣解決?
當(dāng)然,有下屬在門外值守,而且璃月七星為了不讓兩國關(guān)系惡化,也絕對不會讓至冬的執(zhí)行官在璃月出什么差錯。
在目的暴露前,他在璃月應(yīng)該是安全的。
昨晚的奇遇的確匪夷所思,他能感覺到,附身時自己的心智明顯受到了那具身體的影響,變得更像小孩了。
但又不能說完全沒有收獲。
至少他知道了——潮生的確失去了記憶。
為什么失憶,又為什么渾身是傷的出現(xiàn)在貨船上?
太奇怪了,自從這個名叫潮生的孩子出現(xiàn)在他身邊起,怪事就一個接一個的發(fā)生——夢境也是,附身也是。
潮生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這一切...真的是因他而起的嗎?
年輕的執(zhí)行官只是更喜歡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摘下勝利的果實,達到目的,但并不代表著他的腦子派不上用場。
如果真的因為行事作風(fēng)而輕視他,一定會付出可怕的代價。
不過,無論面對什么挑戰(zhàn),達達利亞都不會害怕。
鏡子里的青年勾起嘴角,橙發(fā)的執(zhí)行自信又張揚,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躍躍欲試的瘋狂。
無論是什么——放馬過來吧!
......
至冬國
地下實驗室
藍發(fā)的執(zhí)行官捏著一張畫片,畫片里的人銀發(fā)金眸,顯然就是小夜叉的模樣。遠在璃月的末席執(zhí)行官托人送回來了一張照片,詢問實驗室里是否丟過這樣的實驗品。
“真是有趣,竟然如此相似...”
代號為博士的執(zhí)行官翻閱著記憶。
記憶中,有兩個與小夜叉長相相似的人——
一個是五百年前與人偶一起生活的人類。那個人類黑發(fā)黑眼,14、5歲的年紀,但樣貌卻與這個小孩幾乎一致。
另一個,則是他幾年前潛入教令院的時候,跟隨他學(xué)習(xí)的叫做潮生的學(xué)生——這個倒是更像了,一樣的銀發(fā),一樣的金瞳,一樣的容貌。
可他的學(xué)生比人偶的人類還要大一些,大概17、8歲的樣子,是個出色的孩子。對了,他的名字是潮生。
長得可真像...
是單純長得像,還是說——就是同一個人呢?
可惜,這張畫片并未附上這個孩子的名字,只能看清他的容貌。
“執(zhí)行官大人,您對他感興趣?”站在一旁留著兩撇胡子的富商搓了搓手,心想著——也許實驗室又可以添一個實驗品了。
“...感興趣?”藍發(fā)的執(zhí)行官用修長的手指捏著畫片揚起,語氣有些意味深長。下一刻,紫黑色的火焰升起,將它畫片燃成了灰燼。
也許,斯卡拉姆齊會對他更感興趣一點。
所以,在造神計劃成功之前,這個孩子的存在暫時沒必要讓他知道了——就像當(dāng)初他在須彌教令院的學(xué)生一樣。
只留下這樣一句意義不明的話語,執(zhí)行官就朝著門口走去了。
用一種謙卑的姿態(tài)目送著執(zhí)行官離去,富商有些摸不著頭腦——所以博士的意思是...要還是不要?
不管了,先帶回來再說。
第5章與相逢
在收容所的這幾天,潮生大概弄清楚了一些最基本的情報——比如說,璃月是被契約之魔神巖王帝君摩拉克斯庇護的國家。除了人類外,璃月大地上還有許多仙人。
璃月七星是這個國家的掌權(quán)組織,無論是什么事物,他們都有專門負責(zé)的部門。其中,天權(quán)星凝光是整個璃月最富有的人。
還有神之眼——是被神明注視著,被選中的人們才能獲得的標(biāo)志,不同屬性的神之眼代表著不同的元素力,擁有神之眼的人也往往比其他人要強大。
愚人眾這個大陸上‘臭名昭著’的組織,據(jù)說是至冬國的外交集團,實際上卻統(tǒng)領(lǐng)著經(jīng)濟與軍隊,是至冬國是實權(quán)組織。
北國銀行就是愚人眾的產(chǎn)業(yè)。
北國銀行...那是他剛剛醒來時所在的地方。
潮生想,原來那群小黃點就是至冬的愚人眾——那達達利亞又是什么身份呢?那些小黃點好像都會聽他的話。
因為出色的樣貌和軟和的性格,收容所里,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很喜歡他,并不會因為潮生眼盲而欺負他。
但潮生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那天曬月亮?xí)r遇到的那個孩子。他好像只在晚上出現(xiàn),白日里,雖然有聽到相似的聲音,潮生卻能分清楚——那不是他。
從那天起,每天晚上,那個孩子都會陪著潮生一起曬月亮。
...
深夜,銀色的月光灑落在庭院之中。
潮生又坐到了同樣的位置。不一會兒后,同樣的時間,那個小孩也準(zhǔn)時走出了房門,走到潮生的身邊。
他們和往常一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潮生問:“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那么多天過去,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原本活躍的小孩安靜了下來,然后開口道:“阿賈克斯,我的名字是阿賈克斯?!?/p>
“阿賈克斯...”潮生低聲重復(fù)了一遍。
這似乎不是璃月的名字,白天里圍著他的也沒有一個叫阿賈克斯的人。
還沒等潮生繼續(xù)詢問,阿賈克斯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潮生為什么每晚都坐在這里呢?”
思緒被打斷,潮生認真的回答了阿賈克斯的問題:“因為,要曬月亮。”
“曬月亮?”
“嗯,曬月亮。”銀發(fā)的小孩伸出手,月光落在他的手心里,暖融融的:“曬月亮,傷口好得快?!?/p>
記憶應(yīng)該能快點回來。
潮生的特殊性沒有瞞過收容所的所長——比如說不需要食物,比如說身上好的過于快的傷口。
自然,也瞞不過阿賈克斯這個過于聰明的,完全不像小孩的小孩。
達達利亞這才留意到,潮生額頭上已經(jīng)不再綁著繃帶,傷口也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原來曬月亮真的有用?
執(zhí)行官黑色的眼眸閃了閃——潮生大概真的不是人類吧。
他低下頭,就看到腳邊有一朵白色的野花。
有時候人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沖動的,特別是小孩子,就像達達利亞無法解釋自己為什么要摘下這朵平平無奇的小白花一樣。
一定是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