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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陽馬家和幽燕馬家又有何關系?”
西北之地,馬姓多不勝數(shù),甚至于很多村子里戶戶都姓馬也很常見,所以韓安平有些好奇這個溧陽馬家是什么情況。
聽到韓安平發(fā)問,馬光祖微微欠身說道:“王爺,您有所不知,西北馬姓雖多,但其實追根溯源,他們都是出自溧陽、馬王村、渝水和辛馬集這幾個地方,而幽燕城馬家和西北鎮(zhèn)守使馬洪奎則都是同宗弟兄,他們都是來自于溧陽?!?/p>
“那也就是說,馬云祥放任熊闊人入關,鎮(zhèn)守使馬洪奎是知道的?”
韓安平一臉震驚,如果熊闊人進入幽燕城算是施政錯誤的話,那馬洪奎的默認,則就是國家安全問題了。
堂堂西北鎮(zhèn)守使,帝國邊境大門的看門人,放任賊寇在帝國內部肆虐,那這就是說明敵人已經滲透進了國家高層,一旦有變,則很可能帝國西北瞬間失守,敵人可以長驅直入,直抵京師。
想到這些,韓安平的冷汗都要下來了,要知道光是幽燕城內就有大量的熊闊人,如果西北其他城市也是如此的話,憑借熊闊人先天戰(zhàn)士的身體優(yōu)勢,隨時就可以在防線內組建起一支規(guī)模不小的軍隊。
那他娘還守個屁啊,后院都著火了,誰還能分的清是敵是友。
見韓安平一臉的嚴肅,馬光祖也是鄭重的點點頭,:“鎮(zhèn)守使不光知道,之前熊闊人為了給戰(zhàn)死在西北邊境的熊闊士兵舉辦祭祀活動,而派出了兩支祭祀團,他們的入城文書也是鎮(zhèn)守使親自簽發(fā)的?!?/p>
聽到熊闊人居然在帝國內部舉辦祭祀儀式,韓安平勃然大怒,他一拳重重的捶擊在了實木桌面上:“馬洪奎該殺!”
“他是要干什么,他要叛國嗎!我云升為抵抗熊闊侵略,數(shù)十年來死傷了幾十萬帝國將士,他們的熱血未涼,馬洪奎居然放任熊闊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舉辦祭祀活動,馬洪奎該千刀萬剮!”
韓安平被氣的渾身發(fā)抖,他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云升人,祖祖輩輩為抵抗熊奎所戰(zhàn)死的人民也和他無關,但這一世他生在這片土地,長在這片土地,也是這片土地上辛勤勞作的人民將他供養(yǎng),讓他雖未做出任何貢獻,卻擁有高人一等的身份。
可以說他的命運已經和這片土地以及這片土地上的人民牢牢捆綁在了一起,任誰妄想傷害這個國家,傷害這個國家的子民,都是他的生死仇敵。
調整了一下情緒,韓安平給同樣氣憤的馬光祖說:“今天在府衙內,本王已將北大營將士和幽燕城防衛(wèi)劃撥到王府管轄,你回去以后寫一份名單交上來,把北大營內所有和孫馬兩家有關的人都給我記下來,本王要建立一支干凈的軍隊?!?/p>
馬光祖微微錯愕,然后小心翼翼的說:“王爺可是被孫志威給騙了,北大營雖說有一萬多將士,但他們大多都是一些剛剛弱冠的少年,和一群城內豪商的紈绔子弟,要不然就是平日里打架斗毆的地痞無賴,如果有賊寇來襲,憑借這些人根本無法抵御,孫志威這是在害您?。 ?/p>
“這些本王早就料到了,但這是個機會,如果把邊城防御交由孫馬兩家,這才是真的大患,至于北大營,本王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光明正大招收士兵的權利,等本王掌握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那就是和這些叛徒清算的時候。”
聽到韓安平打算重新招兵,馬光祖立刻說道:“王爺如果打算征兵的話,恐怕在幽燕城內非常困難,畢竟孫馬兩家在這里積威甚重?!?/p>
聽他這么說,韓安平也有些皺眉,他之前光想著掌握兵權了,卻忘記在幽燕城內,孫馬兩家的權勢已經滲透到了這個城市的方方面面,一般百姓恐怕在這兩家的招呼下,根本不敢進入他的軍隊。
而且就算有人前來應征,也不防會有這兩家派來的人,這種摻沙子的行為,想必兩家是非常樂意干的。
想通了其中關節(jié),韓安平不禁有些苦惱,自己還是涉世太淺,以為自己有錢有糧就可以拉起一支隊伍來,恐怕這會這些官場老油條早就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吧。
見韓安平有些皺眉,一旁的馬光祖反而笑了起來:“王爺不必煩惱,南疆盛產戰(zhàn)馬和無雙騎兵,您完全可以在南疆招兵?!?/p>
“據(jù)我所知,南疆鎮(zhèn)守使大人是虢國夫人的親弟弟,算是您的親舅爺,只要他能開個口子,南疆之地緊鄰西北,卻又不在西北管轄范圍之內,想必輕而易舉就可以招收一支‘干凈’的軍隊。”
“如果鎮(zhèn)守使大人能再為王爺提供一批戰(zhàn)馬,那更是如虎添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