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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一瞬間,空氣陷入沉默。
被情I色小卡片吸引了注意力,不明危險物突然停下推門的動作,它似乎撿起了門縫里的小卡片。
怪物:……
隔著薄薄的障子門,祁究和不明危險物無言相對。
【請您停止一切幅度過大的舉動,轉(zhuǎn)移它的注意力進行自保】
祁究認為往客房里塞小卡片的行為完美符合系統(tǒng)的提示,但他仍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啪”地一聲響,小卡片被怪物從門縫不耐煩地甩了出來,之后它重新重重地合上障子門。
祁究:“……”
他這才真正松了口氣。
沒想到對方還是個性格正直的不明危險物呢。
祁究撿起被退還回來的小卡片,不能浪費。
緊接著門內(nèi)傳來不明危險物的腳步聲,還有電視重新打開的聲音。
電視新聞持續(xù)播報著那幾句聽不清楚的話,祁究又在門外站了半分鐘。
【檢測到危機已經(jīng)徹底解除,您可以安心離去】
【洛德先生限時聘用書剩余時長:1分鐘】
【請您在洛德先生離去前盡快趕往前臺,以免引起不可控危機】
“知道了,謝謝。”祁究重新放輕腳步往回走。
果然,即使是不明危險物,也會討厭往旅館客房塞小卡片的行為。
這不,危險物直接給他這位“應I召女郎”中間商吃了閉門羹。
祁究收好一張沒少的小卡片,畢竟這玩意兒很好使。
回到前臺時,洛德先生朝祁究深深鞠躬說:“晚安,我很快就要離開了?!?/p>
祁究笑:“今晚辛苦啦,再會?!?/p>
“很榮幸能為您服務?!甭宓孪壬捯魟偮湎戮拖Я?。
那杯檸檬冰鎮(zhèn)啤酒被他留在了前臺上,杯子下還壓了一張字條:「老板放心,這杯酒我沒喝過,留給您享用,如果下次有需要還請聘用我」。
“多謝啦?!逼罹繙\淺抿了口冰鎮(zhèn)啤酒,感嘆洛德先生服務態(tài)度好、會來事兒的同時,也非常感謝背后為他支付聘用員工費用的金主。
后半夜的旅館很平靜。
祁究注意到即使剛才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但沒有任何一間房的旅客對此有反應。當然,被規(guī)則約束的旅人也不敢在夜里輕舉妄動,這點祁究很理解。
但更令他疑惑的是,他同樣聽不到旅人客房傳來半點動靜。
短暫的危機后旅館徹底歸于平靜,在前臺值夜的祁究甚至連風聲都聽不到。
祁究甚至懷疑,旅館的活人房客和他已經(jīng)不在一個空間了,類似于旅館大堂和客房間有結(jié)界隔離。
這種詭異的死寂,在無形中催生出令人不安的絕望感。
就好像時間已然停止,自己被流放于一個真空的環(huán)境中。
但這樣的環(huán)境也非常利于思考。
祁究認為「404溫泉街」雖然是靈活向副本,但一定也存在隱藏主線和隱藏時限,只不過這些信息點都需要玩家自行探索。
比如到了某個日期,進來闖關的旅人們就會遭遇巨大危機。
根據(jù)剛才獲得的線索,結(jié)合公路FM的信息來看,祁究傾向認為是這間旅館、或者整條溫泉街會在某個時刻發(fā)生大爆炸。
員工守則里「為了您和旅館客人的身體健康與安全,請勿吸煙」這條規(guī)則,也從側(cè)面應證了爆炸的猜想。
吸煙一定程度上象征了「火」,所以吸煙行為在工作人員中是禁止的,甚至于連餐廳都改用電磁爐。
接下來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準確預測出爆炸時間點,并在此之前補全線索找到通關離開副本的辦法。
前臺的置物臺上放著一本臺歷,今天是12月29號。
祁究隨手翻閱臺歷,不知那個特殊的日子會是哪天。
還有一件事令祁究在意,他手中的「應I召女郎小卡片」和前臺給他的值夜平安御守畫風很相似。
都是典型的浮世繪風格,也都以血紅色為主色調(diào),現(xiàn)在的祁究還不敢肯定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小卡片和御守存在某種聯(lián)系。
思考讓時間的流速變快。
將已知線索梳理完畢后,祁究喝掉洛德先生“賄賂”的冰鎮(zhèn)啤酒。
酒精讓人放松,沒多久,祁究就有點飄飄然地打盹。
前臺少女只說了讓他別理會奇怪的聲音,并沒有說不可以偷懶打盹。
冬日夜長,快早上八點,窗外才隱約露了點天光。
隨著老板娘推門而入的“咯吱”聲,這間被時間遺忘的旅館才重新活絡起來。
“早,昨晚辛苦啦?!倍阍诿婢吆蟮睦习迥飳⒅狄沟钠罹看蛄苛艘槐?。
祁究禮貌地頷首:“是我應該做的?!?/p>
與此同時,系統(tǒng)發(fā)布獎勵【恭喜您順利完成支線任務「成為臨時值班前臺*1晚」,解鎖生存幣*300】
【因為您在工作中表現(xiàn)出色,老板娘對您的滿意度變高了,請再接再厲】
自從他綁定了「npc限時聘用」技能后,npc對他的好感度開始實時錄入系統(tǒng)。
和老板娘短暫寒暄后,完成值夜任務的祁究終于可以回房休息。
他推門而入時,秦讓正睡眼朦朧地賴床。
“早啊?!鼻刈尨蛄藗€大大的哈欠,掀起眼皮看了眼全須全尾的祁究,動了動鼻子嘟噥道,“誒,你身上怎么有股子酒味?昨晚偷偷喝酒了?”
“這么明顯嗎?”祁究同樣嗅了嗅自己的衣領:“值班太無聊,就弄了一杯啤酒解悶?!?/p>
“咦,”秦讓興致勃勃地探出頭,“旅館的自動販賣機不是空的嗎?哪來的啤酒?”
進入旅館后他就注意到大堂有個自動販賣機,但販賣機里沒有商品,甚至連電源都沒插上,顯然只是個擺設。
祁究笑:“值夜人員特供?!?/p>
秦讓:……
祁究將能面放在秦讓枕邊,突然問道,“對了,昨晚你有聽到什么動靜嗎?”
秦讓再次從被子里探頭:“動靜?沒有哦,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p>
“這樣啊…”祁究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半秒,“那就好?!?/p>
果然,酒店大堂的巨大響動不會傳到客房內(nèi)。
祁究再次掏出兜里的平安御守查看,可當日光照亮御守的瞬間,這枚御守就像燃燒過的紙張一樣,在他眼前瞬間化為灰燼。
前臺少女沒騙他,這枚御守確實是一次性消耗品。
祁究洗漱完畢正準備補覺時,走廊陸陸續(xù)續(xù)傳來動靜不小的推門聲,緊接著是連續(xù)不斷的騷動。
腳步聲、哭聲、驚叫低語聲混雜在一起,十分熱鬧。
秦讓將耳朵貼在障子門上:“外邊好像出事了?!?/p>
祁究將洗臉巾擱一旁,轉(zhuǎn)頭說:“走吧,作為旅館工作人員我們也去幫幫忙。”
兩人佩戴好能面推門而出,走廊上很多客房都敞開了門。
有兩位同樣穿著浴衣、臉戴能面的工作人員抬著擔架,正從109客房走了出來。
而走廊上已經(jīng)并排擺了三臺蓋了白布的擔架。
其中一臺白布擔架停在101客房前,祁究記得入住101的是一對相對年長的夫妻。
101客房前這張擔架和別的不太一樣,覆蓋在內(nèi)容物上的白布頃刻被浸得濕透,多余的水滴滴答答地從擔架邊緣流淌到地板上,形成許多大小不一的小水洼。
101屋里的女性四肢纏滿繃帶,顯然也受了傷,此刻她正趴在擔架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要不是你去賭耗光了生存幣,我們就不用急著進這個副本,我都告訴你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肯定要出事…”
在死亡彌漫的走廊上,她的哭聲持續(xù)回響。
燒焦味越發(fā)濃烈,不合時宜的古怪味道讓人心生不安,像是肉類焚燒留下的氣息,當然也可以解釋為旅館在為客人準備早飯。
白布擔架陸陸續(xù)續(xù)被抬了出來,101客房前一臺,109前三臺,112前一臺。
昨晚總共沒了五個人,忽略不計未知的傷亡率,也除去公路上那具尸體,副本第一晚死亡率為25%。
果然被拉入的人越多,死亡率就越高。
況且這次的玩家中資深過本人并不算多,看起來大多是季小野口中的生活向玩家,在彌留城內(nèi)實在賺不到幣了才進副本打工掙錢。
祁究昨晚已經(jīng)記下了所有入住客房門牌號,此刻只有靠近走廊里側(cè)的115、117、還有小彌母女居住的105客房沒動靜。
祁究記得115那位獨身女性昨晚吃的是溫泉蛋拉面,117兩位女巫選了全生的牛排,小彌母女分別吃了甜點和刺身。
現(xiàn)在抄了女巫作業(yè)、選擇生牛排的102情侶好端端地站在走廊上,說明她們的食物選擇并沒有問題,難道夜里還遇上了別的危機?
想什么來什么,下一刻,117客房的門被人從里側(cè)推開了。
兩位女士今天依舊一身及地黑袍,她們換了副色調(diào)濃烈的眼影,脖子手腕上綴滿五光十色的水晶石,走路時發(fā)出叮鈴鈴的響動,高調(diào)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在眾人詫異又好奇的注視下,女巫徑直朝白布擔架走去。
較為年長的女巫全然無視眾人的目光,徑自蹲下身子戴上手套,身后她徒弟模樣的年輕女巫也配合無間。
她們依次掀開已經(jīng)蓋上白布的擔架,面無表情地審視白布下的尸體。
托她的福,身為npc的祁究也能順便一睹尸體真容。
109和112客房的四具尸體已經(jīng)被燒得面目全非,他們焦黑的骨骼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像是在活活被燒死的痛苦中極度掙扎過。
但祁究敏銳的發(fā)現(xiàn),其中一句燒焦的尸體上覆蓋著白色粉末,像是干粉滅火器留下的殘骸。
而這棟旅館里并沒有干粉滅火器,祁究推測是死者在生前使用了相關道具。
很可惜,道具并沒有救回他的命。
而101擔架上的尸體則詭異地發(fā)紅糜爛,部分深度潰爛的皮膚從尸體上脫落,類似于人體脂肪的糊狀物從破皮的組織上滴落,黏糊糊地沾滿擔架上的白布。
尸體持續(xù)漂浮著一層熱騰騰的水蒸氣,看起來像是剛從沸水鍋撈起的肉塊。
101的女士顯然已經(jīng)看過自己丈夫的尸體了,此刻別過臉去不忍再看,渾身顫抖眼淚不斷。
正巧從105推門出來的小彌母女目睹了走廊上的慘狀,夫人當場不適地移開視線,小彌則惺忪著睡眼,用種無聊的眼神順著擔架上的尸體逐一看去。
直到看向101熱氣騰騰的尸體時,她百無聊賴的臉上才浮起幾分情緒,她指著那張擔架壓低聲音對母親說:“這位哥哥是被煮熟了吧?”
夫人:……
小彌:“這讓我想起以前看到過的蒸刑?!?/p>
夫人神色微變:“小彌,別亂說話?!?/p>
很顯然,除了101這具尸體是被沸水煮熟的外,其他4人都是被火燒死的。
“告訴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女巫轉(zhuǎn)向101的妻子,望著她纏了繃帶的四肢提議說,眼神里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篤定,“作為信息交換的回報,我會給你一罐可以治愈任何燒傷的藥膏?!?/p>
妻子只遲疑了片刻,便用顫抖的哭腔說:“昨晚我沒睡著,但一直按照入住規(guī)則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我發(fā)誓全程我都沒睜眼,直到感覺身上越來越熱…熱得實在受不住了…皮膚從發(fā)燙變成被灼傷的劇痛…于是忍不住睜開眼看怎么回事,然后發(fā)現(xiàn)好幾簇藍色的火在我皮膚上自燃!太可怕了…簡直難以置信…”
“我當時顧不了這么多,立刻沖到浴室試圖用水滅火,然后…然后發(fā)現(xiàn)浴缸里有奇怪的沸騰聲…我先生他、他臉朝上浮在注滿水的浴缸里…身上的皮膚已經(jīng)潰爛膨脹…浴缸里的水在不停冒泡冒水蒸氣…一浴缸的水是沸騰的狀態(tài)…”
說著她猛地哆嗦了一下,眼神里閃過痛苦和恐懼。
女巫神色平靜:“所以你先生是被活活煮死的?”
妻子顫抖著點頭:“但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從床上離開的,夜里半分動靜都沒有。”
女巫質(zhì)疑道:“發(fā)現(xiàn)身上自燃的時候,你沒用相關道具滅火嗎?”
妻子的眼神閃了閃:“用倒是用了一些,但一點用都沒有?!?/p>
女巫追問:“具體用了什么道具可以告訴我嗎?”
她剛才就看出來了,顯然這對夫妻的道具都寄存在妻子這里,丈夫尸體沒有使用道具的痕跡。
妻子沉默一瞬,開口道:“剛發(fā)現(xiàn)藍火的時候,用了降溫和止疼的道具,但火沒有半點消下去的趨勢,皮膚上的灼痛感也沒減弱半分。”
女巫又問:“普通級別道具嗎?”
“是啊,我們只有普通級別的道具?!逼拮踊卮稹?/p>
女巫點頭,再次看向她被灼傷的皮膚:“后來你身上自燃的火是怎么滅的?”
妻子:“我看到先生的死狀嚇了一跳,但當時疼痛已經(jīng)大于恐懼…我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道具沒有用處,于是死馬當活馬醫(yī),打算用物理辦法滅火,所以打開了浴室噴頭從頭淋到腳,可還是一點用都沒有…最后火是自己滅的?!?/p>
“自己滅的?”女巫不可置信地皺眉確認道。
妻子篤定地點頭:“水和道具都沒法撲滅藍火,是火自己越燒越小…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滅掉了?!?/p>
女巫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皮,然后目光敏銳地轉(zhuǎn)向110那位工會小頭目和他的小跟班:“你兩用了什么級別的保命道具?”
她一眼便看穿了小頭目和他的跟班和剛才那位妻子遭遇了同樣的事情。
因為他們選擇了同樣的食物——熟牛排和烤肉。
被看穿的工會小頭目一愣,喃喃道:“…稀有級別。”
女巫點點頭:“看來普通級別的道具對自燃傷害防御無效,只有稀有及以上才可以?!?/p>
小頭目心虛地咽了口唾沫,工會的稀有級別道具實在拮據(jù),這次他也就帶了2個過來,他只舍得給自己用,小跟班不知道賄賂了哪位工會領導,自己手上居然也有一副稀有保命道具,這是他昨晚最意外的事。
至于另外屋子的兩位隊友,他不可能顧及。
畢竟在朝不保夕的副本世界,每個人只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是他們選擇相信他的,又不是他逼著這兩人信他,最后導致的結(jié)果自然他們自己承擔。
話已至此,所有人都已經(jīng)清楚這四人的死因。
這是昨晚自助餐選錯食物的后果。
選擇全熟牛排和烤肉的六個人都遭到了藍色自燃火焰的攻擊,其中四人因為沒有保命道具活活被藍火燒死。
而那位101那位妻子因為選的是三分熟牛排,所以火在要了她的命前自己熄滅了。
牛排的熟度等于夜里藍火的灼燒程度。
101那位被浴缸沸水煮死的丈夫吃的是白灼海鮮,以此推斷,白灼的含義等同于蒸刑。
眼前玩家如同酷刑的死法讓圍觀者頭皮發(fā)麻,但觸目驚心的同時,他們也暗暗為自己松了口氣。
因為他們用這五個人的死亡測試出了自助餐禁忌:
——烹飪過的肉食象征著危險。
肉食的熟度越高,危險系數(shù)越大,而刺身、生牛肉等一系列生食暫時相對安全。
普通道具對選錯食物產(chǎn)生的攻擊及傷害無效,沒有稀有道具的旅人選錯食物只能等死。
這個結(jié)論和工會小頭目一開始推斷的熟食安全恰恰相反,因為這個本的主題并非寄生和感染。
祁究還注意到,烹飪度可能只是表象。
「烹飪」與「火」有關,本質(zhì)上還是他昨晚探索到的「爆炸」和「火災」主題。
所有人在慶幸劫后余生的同時,也注意到還有一位旅人沒出現(xiàn)——
眾人看向115號房的方向,那里住著昨晚點了溫泉蛋拉面的獨身女性。
但《游客入住安全守則》明令禁止客人打開其他旅客的房門,所以沒人敢輕舉妄動上前敲門。
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鐘,小彌突然看向秦讓的方向:“喂,昨天那個推拿的小哥哥,可以幫我們一個忙嗎?”
“啊…”秦讓瞬間僵住,好在臉上的能面很好遮住了他的表情,不然作為“npc”他的表情實在過于生動了。
他擔心《游客規(guī)則》同樣約束著他這個假npc,一旦主動敲門就會被副本判定為違規(guī)而受到懲罰。
祁究暗暗拍了拍他繃緊的肩膀,朝小彌游刃有余道:“請問有什么我能為您做的嗎?”
小彌指了指115號房:“我們有個伙伴似乎睡過頭了,可以請你幫忙叫醒她、或者打開她的房門嗎?”
“當然沒問題,”祁究微微頷首,“不過我們旅店很注重客人的**,在叫早服務上有嚴格的規(guī)定,比如除非客人主動要求,否則男性服務人員不能主動去敲女客人的房門?!?/p>
他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分寸恰到好處,儼然一位秉持著專業(yè)態(tài)度的服務從業(yè)者。
小彌抱怨:“啊,你們這些規(guī)矩真麻煩?!?/p>
祁究笑:“但我可以為您找位女服務員過來幫忙。”
畢竟祁究自己也不想錯過這次探索機會,他對115號房吃拉面的女生究竟遭遇了什么也很好奇。
“那就拜托您了?!狈蛉撕芏Y貌地微微鞠躬,并往祁究手上塞了10個幣的小費。
祁究笑著收下幣:“是我應該為您做的。”
這個時間點前臺少女已經(jīng)戴好能面來上班了。
“來活兒了,105的夫人點了叫早服務,但因為服務對象是115號房是女客人,我去叫可能不太方便,就想過來麻煩你,不知道你方便么?”祁究說道,還知情識趣地將夫人給的小費分了一半給對方。
前臺少女很快收下小費:“當然沒問題,我們的宗旨一向是服務至上?!?/p>
“那就拜托你了。”
讓前臺少女完成小彌的要求,即能規(guī)避掉潛在的風險,又能成功探索到115號房的情況,他還做了一次賺取差價的中間商,實在是一舉三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