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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何藝婷和宋若溪兩人出身高貴,但這窮鄉(xiāng)僻里可沒有人在意她們兩的身份。
況且當今天下大旱,村里缺乏勞動力,這兩人剛好可以補上這個空檔。
夏文找了村里的木匠,讓他在木屋外修建個狗窩,又在狗窩里鋪設好稻草。
“今天你就叫旺財吧?!?/p>
“旺!”
旺財搖晃著尾巴,夏文把它放進狗窩,接著去煮點稀飯喂給它。
旺財懂事的待在狗窩里,夏文前往馬廄監(jiān)工。
何藝婷兩人十幾天挨餓,身體嚴重透支,沒走幾步就搖搖晃晃的,更別說干體力活。
夏文見狀,也只能讓兩人熟悉一下場地,隨后就解開命令。
兩女累得癱倒在地,夏文端來兩碗菜羹,隨后讓人將她們扶起并送回房間休息
即便她們非常抵觸,甚至有絕食的念頭,不過夏文可不會讓兩位免費勞動力餓死。
他直接下達命令讓兩人將菜羹吃得一點不剩。
經過幾天調養(yǎng),兩女的臉上開始恢復血色。
見此,夏文才開始決定讓兩人干活。
經過幾天的調養(yǎng),兩人還以為夏文良心發(fā)現,沒想到清早還在熟睡的兩人被打斷美夢。
宋若溪睜開眼,就看到那個極度討厭的人。
“才什么時候,你要來干什么!”
“起床收拾,整理好后開始干活!”
兩人根本違抗不了命令,直接起身收拾床褥,整理好頭發(fā)后就出門。
馬廄的建設工作還在持續(xù),兩女同樣沒有例外,直接被夏文命令一起搬運木材,進入建設工作。
就這么陸陸續(xù)續(xù)經過半個月,俘虜和兩女也從開始的叫苦喊累,到后面慢慢習慣這種生活節(jié)奏。
夏文有了150w虎符后,每天的任務除了督促他們工作,還有就是在閑暇之余慢慢將卡包抽完。
經過半個月的抽卡,他已經集齊滿紅4皇(曹操、劉備、孫權、司馬炎)
其他武將自然不用多說,基本都是滿紅。
夏文這半個月一直在研究淘回來的那張圖紙。
不僅如此,夏文隔三差五就去討伐周圍的山寨,終于在其他幾位山賊首領的幫助下,順利解讀出圖紙的內容。
為了確保他們說的是真話,夏文用大記憶恢復術來來回回用了幾次,幾人的前言后語也符合邏輯。
借此機會,他的勢力也順利擴張到隔壁兩個村。
這晚,兩女鬼鬼祟祟來到夏文門外,不過她們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夏文的感知內。
“藝婷妹妹,你確定這樣真的可行嗎?”
何藝婷握緊她的手,語氣失落地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因為什么原因才被趕出來的?!?/p>
聽完,宋若溪選擇相信她便不再說話。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間縫隙,發(fā)現里面黑暗無聲,悄聲地道:“好像沒有人?!?/p>
宋若溪鬼鬼祟祟走進房內,何藝婷警惕地跟在身后。
她們躡手躡腳來到夏文床前,看到他閉著眼發(fā)出鼾聲,輕輕用手撥開他的眼皮。
何藝婷見此,身體散發(fā)出棕紅光芒。
{孫權士兵個體:何藝婷正在釋放戰(zhàn)法【妖術】}
【戰(zhàn)法會對施加者進行蠱惑,請及時處理!】
只可惜,還沒等何藝婷釋放出來,她周身閃過一道白色光芒,接著在其周身的光芒全部消散。
“怎么回事?!”
何藝婷柳眉緊鎖,她再次嘗試,結果同樣又是白色光芒打斷她的施法。
“這怎么可能,我從來都沒有失敗過……”
夏文突然坐起身來,宋若溪嚇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何藝婷靜靜盯著面前的男人,一言不發(fā)。
“怎么了,你不是想蠱惑我嗎?”
“你怎么知道!”
何藝婷聽完瞬間進入戒備狀態(tài),除了宋若溪,她沒有跟其他人說過自己的能力。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想來我房間干什么?”
夏文說完,身體周圍也冒出藍色的微光。
“什么?!”宋若溪和何藝婷幾乎同時驚訝喊出聲。
她們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有人懂得運用戰(zhàn)法。
宋若溪當即伸手將何藝婷護在身后,緊咬嘴唇毫不猶豫地說:“請你放過她,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跟她無關!”
夏文直接無視她,意念傳達指令,宋若溪立刻老老實實地被迫站在一旁。
“都說了是我干的,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她著急地尖叫著,甚至將外面豬圈的幾個黃巾軍吵醒。
“閉嘴!”
夏文一個命令,宋若溪瞬間被一股不可抗的力量壓制,除了發(fā)出哼鳴外什么也做不了。
夏文從兩人的一舉一動就判斷出,宋若溪每次行動前都要征詢下何藝婷的意見。
他的目光靜靜盯著她,何藝婷似乎見慣這種場面,臉上看不出半分膽怯。
“當今天下,何氏為后,與你,又是什么關系?”
何藝婷因夏文的話瞳孔顫動,即便在鄉(xiāng)下,直呼皇后姓名也是砍頭的罪行。
何藝婷深深呼吸,努力保持內心平靜,刻意強調道:
“乃是我姨母,不過那是先前。”
她臉上露出堅決,并不刻意隱瞞這段親緣關系,但卻并不以此為榮
從她的神色也能看出對姨母的厭惡之情。
“那個蛇蝎婦人,根本不配……”
何藝婷意識到情緒有些失控,謹慎地及時止住話語。
隨后一臉決然的對夏文說道:“要殺要剮隨你便吧,只求你能放過若溪!”
“她的性命我隨時都能取走,不過我好奇的是,你是因為什么原因流落至此?!?/p>
夏文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他對面前這個冷淡的姑娘有幾分興趣。
從這半個月的觀察來看,何藝婷從不含淚叫苦,她的眼神中充滿堅韌。
某種力量在支撐著她前行至此,當然,夏文想的是,這種人來干農活挺不錯的。
話又不多做事又快,如果能給點好處說不定能讓她有點歸屬感。
何藝婷沉默片刻,隨后緩緩開口道:
“三年前,王榮姐姐誕下一子,然后莫名離開人世?!?/p>
“當時姨母裝作滿是心疼地告訴我,姐姐染上風寒,且因為難產不幸離世?!?/p>
“當時她在我面前一面裝模作樣的哭著,一邊跟我說非常不舍姐姐的離去,當時我還傻乎乎的相信她的話,”
何藝婷說著,狠狠咬著嘴唇,眼神中露出氣憤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