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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時間調教,若是一開始就成功倒也少了樂趣。
他不再說話,沉默著用力強奸身下的少女。
庭院無言,只有這場爆肏的拍擊聲和淫亂的水聲。
溫如夢下身爽得要死,心理卻痛苦萬分,上身還冷極了,但正是這樣的冷,能讓她一直保持清醒。
盡量忽略在體內馳騁的硬物,她將注意力放在以后,三師兄沉默寡言她與之接觸不多,但大師兄清冷公正,一定能為她主持公道。
抱著這樣的想法,溫如夢近乎受虐一般承受他整場性愛。
但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明明現(xiàn)在她還有口可以呼喊,她卻沒有開口。
最后白未聞抽出性器,將濃稠的精液涂在她上身,淡淡的腥味傳來,她睜開眼,只覺得所見的一切都光怪陸離,扭曲得不成樣子。
迷蒙的雙眼不能完全撐開,黃昏似血的余暉照進她眼中,她還沒意識到天光將盡。
第七章長夜(遲年1)
并不算盡興,白未聞用少女身上的薄紗擦干凈性器而后便施施然整理了自己一番。
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模樣。
他眼神往外一瞥,狹長鳳眼里的玩味笑意簡直要溢出去,玉石般的話音傾瀉而出,“還要看多久?”
遠處的身影動了動頭卻沒有走動。
白未聞抬腿向他走去,完全沒管身后半昏迷的少女。
“你也看著了,她根本就沒怎么反抗,你又何必堅持?”說著白未聞伸出手,往那高大身影肩上一拍,揮揮衣袖便走了??諝庵兄涣粝滤麜崦恋奈惨簟拔兜肋€不錯”。
遲年滾了滾喉結,他來之后就沒把視線從石桌上的少女身上移開過。
橘黃晚光鋪在她身上,墨色長發(fā)鋪滿
石桌,哪怕她身上還有別人的濁白精液,少女還是那么的……誘人。
他抬腳,大步朝少女走去。
手上的禁錮被人解去,疲軟的身子將要倒地的時候被人一把撈住。
是堅實溫暖的懷抱,她想抬頭看看是誰,卻沒有什么精力。
昏昏沉沉地覺出自己被抱著走,放在床上,然后,她猝然清醒!
“呃……嗚!”一直沒有得到休息的下身被龐然大物撐開,撕裂般的疼痛再度席卷了她,比破處時還要濃烈。
已經(jīng)流不出眼淚的雙眼酸澀著,她看清了眼前人。
是三師兄。
沉默寡言,一直沒有什么存在感的三師兄。
此時也在,蠻橫粗魯?shù)厍址杆?/p>
“為什么……”她喃喃出聲,卻被對方的大掌堵了個嚴嚴實實。
遲年對這種事知之不多,學著白未聞的樣子大力頂撞,殊不知他的龐然大物對少女脆弱的花穴而言太過巨大,讓少女被奸的快要死掉。
遲年身型魁梧,是可以單手托臀舉著少女出去游玩的那種,性器自然也分量可觀,現(xiàn)在能順利進去完全是因為少女的花穴已經(jīng)被肏干了整整一日。
他卻渾然不覺,只知道小穴裹著他的性器,溫暖潮濕,緊致至極,每一下都叫他爽得想嘶吼。
可憐的花穴邊緣被撐成半透明的薄膜,隨著粗壯性器的抽插流出絲絲血液,每一下都毫不費力地大力撞在花心,溫如夢卻只覺得痛。
被撕裂的痛,因為沒有情動連撞在花心都是火辣辣的痛,多用力就有多痛。
但是她已經(jīng)流不出眼淚,嘴巴也被堵著,只能用力咬男人的手掌,可對男人而言只是撓癢癢一般,男人無從得知少女的感受。
 還要慶幸他完全不知任何技巧,只會莽干,也不追求肏進更深處,不然溫如夢毫不懷疑自己的子宮也會被對方肏爛。
遲年單純是覺得這樣也很舒服,還不知道里面還藏著一個更令人欲生欲死的地方。
層層嬌嫩的軟肉吮吸他的陰莖,每一處都被好好照顧,前頭那處更是一撞就吮得更緊,男人聳動腰腹,不自覺的越來越深入。
但是溫如夢發(fā)了瘋一樣的掙扎,遲年便控制著不再往里,雖然不知道少女為什么反應這么大,但他不暫且那樣弄就是了。
花穴雖然被撐得難受,但是很會給自己解壓,為了不讓自己難受努力分泌出了許多淫水,隨著交合帶出去一片又出來新的一片。
溫熱的潮水噴在陰莖上,遲年舒爽得不得了,不知疲憊一樣挺腰抽插,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啃咬少女的乳尖。
白未聞留下的精液早隨著二人激烈的動作滑落到一邊,溫如夢痛到麻木的下身終于開始反饋爽感。
這一感受就讓她仿佛升天,高潮頻頻,用不了幾下就能被對方推到高潮。
高潮后對方也不會停,一直一直頂撞著里面,過度的爽意讓溫如夢受不住,她牙上失了力度,無力地承受男人的進擊。
頭腦昏昏沉沉,可也昏不過去。才閉眼沒幾息就會被男人帶來的蝕骨快感逼醒。
馬上她就覺得自己放心的太早,男人漸漸不再滿意這樣的淺嘗輒止,隨著本能擺弄起少女的身體。
他抬起溫如夢的一條腿讓她穴口分的更開,挺著腰使勁往里鉆,腹部挺起的硬塊隨著性器挺進慢慢上移,一派淫靡景象,遲年死死盯住那處凸起用力肏干。
遲年自己糙漢一個,也沒怎么接觸過姑娘,怎知少女身體嬌嫩,只顧自己爽快,肏起來沒完沒了。
長夜漫漫,激烈的交合水聲卻一夜未停,隱約還能聽見少女無力承受的淺聲低吟和男人舒爽性感的喘息。
天光乍破,遲年才扶著巨龍射出第三泡濃精,隨意噴在少女陣陣抽搐的小腹。
無論被干多少次,少女都適應不了這么劇烈漫長的性愛,滿身狼藉無力反應。
而他還尚有余力。
第八章春日盡(大師兄回來啦)
溫如夢已經(jīng)人事不知,遲年還不知疲憊地狠力耕耘。
屋內大亮的時候窗戶上翻進來一個人,那人看見屋內景象身子頓了一頓,然后才徹底翻進來。
用手在鼻前揮了揮,洛澤皺著眉彎腰近距離看了看溫如夢睡覺時也皺成一團的臉。
起身道:“差不多了吧,她才開苞哪能受得住你這么弄?過幾日等她適應了再說也不遲。”
遲年聞聲,加快動作射完這一回后退出來。
洛澤隨手清理了溫如夢周身,與遲年一起出門,白未聞已經(jīng)坐在院中的石桌上等著了。
三人聚在一起,白未聞笑了笑,喝了口茶問道:“怎么樣?我當初的提議不錯吧?!?/p>
洛澤冷哼一聲給自己倒了杯茶,遲年低頭看著茶盞卻沒說話。
“那你們遲遲不動,我還當你反悔了呢?!甭鍧缮詭Щ饸獾穆曇舯懦鰜?。
白未聞?chuàng)u搖頭,道:“原本是想再過幾日,翟江寒那邊我一直摸不清他什么態(tài)度。”
“哼,假清高罷了,何必顧忌他?!?/p>
一直沉默的遲年終于開口,還殘余著情欲燎原過后的啞,他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洛澤的口氣還是吊兒郎當?shù)?,“什么怎么辦?就這樣唄,”他瞇了瞇眼,“不過,我反正還是沒上夠,這幾日恐怕我們得排個先后。”
白未聞表示同意,“她想必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