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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但現(xiàn)在,他們沒能拉攏到的人,絕對不能留給定界局。
……
來到三樓之后,聞松月又熟練地用老方法打開了房門。
而這次進入的房間卻跟二樓的房間截然不同,生活氣息頗濃,房間的規(guī)模也大了一些,三室一廳。
聞松月若有所思地道:“這些房間應(yīng)該都是拼起來的吧?我感覺目前看到的大小都不一樣?!?/p>
其余人都點頭認同。
在翻找的過程中,他們發(fā)現(xiàn)三室一廳中有一間是主臥,有一間應(yīng)當是客房,而最后一間則是被設(shè)計成了嬰兒房的模樣。
在主臥中,駱青竹找到了藏在床墊下面的照片。
是一張婚紗照,而照片的主人則是紅鼻子和一名笑容甜蜜的女人。
聞松月一眼便認了出來,女人是昨晚的女鬼。
雖然她昨晚的模樣和現(xiàn)在截然不同,但是五官的基本輪廓是一樣的。
聞松月嗤笑道:“果然和那家伙有關(guān)。”
主臥沒能找到更多的線索,他們又一道轉(zhuǎn)去的嬰兒房,姜煙很快指出:“他們應(yīng)該沒有孩子,只是提前準備了這個房間?!?/p>
“因為里面的一切都是沒有拆封的,并且日期都很新。”
聞松月道:“會不會……她剛剛懷孕?”
結(jié)果就遭遇了意外。
而這個意外是什么,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他們在客臥中找到了一本病歷本。
第011章驚魂公寓11
其實乍一看到客臥的時候聞松月就覺得有些奇怪——
床單被褥都不是嶄新的,反而像是經(jīng)常有人使用,到處充滿了長久居住的痕跡。
一般也不會有客人長久寄居在自己家中,更何況鞋柜中的拖鞋證明了這家只有兩個主人。
除非這兩人中的一人常住在客臥。
但明明是夫妻,為什么放著主臥不住去住客臥呢?
現(xiàn)在,拿著病歷本的聞松月立馬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她也明白了,女鬼臉上、身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么多的傷口,還有燙傷。
“……家暴?!瘪樓嘀耖]了閉眼,艱難地道,“而且從時間跨度上來看,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p>
病歷本忠實的記錄了這一切: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皮外傷,被開水“意外”濺到、“不小心”撞到桌子椅子等等……
可能是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懲罰,很快就開始變本加厲起來,臉上被打的青紫、眼球充血、鼻骨開裂……到最后身上多處骨折,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不小心”撞樹可以解釋的了。
聞松月捏緊病歷本,紙張發(fā)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她遭受的傷害肯定不止這些,因為一開始受傷簡單,她是不會去醫(yī)院的?!?/p>
大概率是默默養(yǎng)傷,或者只是去藥店買些藥膏。
直到開始去醫(yī)院,事情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們在最后一頁找到了流產(chǎn)記錄。
醫(yī)生娟秀的筆跡委婉地建議:
【患者的流產(chǎn)是由于意外撞擊導(dǎo)致,鑒于近期意外事故頻發(fā),建議患者可以考慮法律援助?!?/p>
聞松月胸膛劇烈起伏,笑了:“意外,又是意外,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意外?”
很顯然,醫(yī)生也是這么想的。
她幫忙報警了。
病歷本的封面中夾了一張報警回執(zhí),以及……調(diào)解書。
紅鼻子誠懇地表示自己是因為醉酒導(dǎo)致的意識模糊才會讓妻子意外流產(chǎn),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絕不會再犯,希望妻子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最終,她簽下了調(diào)解書。
報警被撤回。
而根據(jù)時間顯示,這是她最后一次去醫(yī)院。
再然后,她遭遇了什么,不言而喻。
死寂般的沉默中,姜煙扯了扯嘴角:“我就說婚紗照為什么要塞在床墊下面?!?/p>
“……又為什么放著主臥不住。”
因為客臥是給她準備的啊。
在每一個因為疼痛而難眠的夜晚,她躺在客臥的小床上會想些什么?
會后悔當初的選擇嗎?考慮過同丈夫離婚嗎?
她們不知道,只知道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證明了——
要殺了紅鼻子,一定要殺了他。
聞松月剛剛是在客臥中衣柜里的一個隱蔽角落中發(fā)現(xiàn)這本病歷本的,她又在下面翻了翻,找到了一個記賬本。
但很可惜的是……這個記賬本被人撕去了不少,本子中線到處布滿了撕痕,現(xiàn)在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
聞松月大致翻看了一下,目前剩下的內(nèi)容都很簡單,大概是家庭中的大額支出——例如大型家電、數(shù)碼用品以及去醫(yī)院的費用。
她氣笑了,晃了晃手中的本子:“去醫(yī)院的費用還要她自己掏?這還有天理嗎?”
聞松月只覺得現(xiàn)在要是遇見紅鼻子,說什么高低得給他幾刀。
駱青竹安慰地摸了摸怨氣頗深的少女的頭,思索道:“照你這么說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個屬于她自己的支出記賬本。那么被撕下的部分也一定和支出有關(guān),也有可能——”
“和另一個人有關(guān)?!?/p>
“但是這部分被撕下了。”聞松月唇角緊繃,“就跟二樓的女鬼那個完全隱形的男朋友一樣,三樓女鬼的故事中也有一個人的存在痕跡被努力擦去了?!?/p>
姜煙補充道:“所以我們只要把她們兩個的故事補充完整,就可以找到另外一個兇手了!”
駱青竹頷首道:“接下來還有幾天,我們肯定會找到那兩個人的?!?/p>
聞松月忽地笑了,淡淡地道:“按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棟樓要么有兩個女鬼,要么就是三個。”
她垂眸道:“我倒希望是兩個人?!?/p>
不是因為任務(wù)會因此簡單,而是因為……曾經(jīng)受到傷害的人,會少一個。
駱青竹和姜煙都明白了聞松月的言外之意,陡然沉默。
……
線索找的差不多了,他們便從三樓離開了,準備去二樓再找一圈,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
但是——
他們不僅在二樓撞見了一個不速之客,更嚴重的是,聞松月發(fā)現(xiàn)自己進不去二樓的門了。
聞松月眼眸瞇起,對面是笑容莫名的黑衣男:“好巧啊,又見面了。這次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如果你同意的話……”黑衣男笑容漸深,“我可以幫你度過今天晚上。這樣也可以證明我的實——”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痛哭流涕的西瓜頭打斷了。
西瓜頭像是一顆球一般滾了過來,就差沒抱著聞松月的腿哭了,他指著黑衣男的方向憤憤地道:“是他,都是他干的!他拿出來一個奇怪的東西,然后就把您和他的位置交換了。”
“所以您現(xiàn)在就不能住在二樓了,只能去四樓……”
西瓜頭一邊說,一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