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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腿傷的原因,第二天我給牛隊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我腿受傷了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
他沒回,我也懶得給他打電話,車也懶得還給他,他昨天丟下我逃跑是正常反應(yīng)談不上我恨不恨他。
大概中午的時候吧,我感覺大腿上的傷口癢的不行,鉆心那種便在臥室褪下了褲子,在昨天被刺傷的地方竟然開始往外長頭發(fā)。
我有點害怕就拿剪刀給剪了,但前后不到一個小時又會長出來兩寸多長;并且我剪的快這些頭發(fā)就長得越快,而且這后長出的頭發(fā)還散發(fā)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咚咚咚——
我這剛拿起剪刀準備剪頭發(fā),敲門聲就傳了過來。
我提起褲子問:誰啊?
但是我這話剛問完,我家的門就被一腳踹開,是昨天那個上我車的男人。
這個時候我才真正的看清他,一身黑色的中山裝,一副大到遮住半張臉的墨鏡,胡子拉碴看不出真實年紀。
艸!
我連忙站起來用剪刀指著他,嘴里威脅著他再過來一步我就捅死他。
事實證明他比我強太多了,因為他只是給我胸口來了一腳我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冷笑一聲從懷里掏出一條過山風(fēng)。
是的,就是那種我們常說的眼鏡蛇。
他捏著蛇頭用那兩顆蛇牙咬在了我大腿的傷口,我張開嘴想罵他,但就是一瞬間我整條腿乃至我全身都麻了,舌頭也麻的不行話也不能說。
大概五秒鐘左右,他捏著這條眼鏡蛇的七寸然后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一把匕首,一刀斬下眼鏡蛇的頭顱,把斷掉的蛇身塞進了我的嘴里。
一股子腥臭的蛇血就這么順著我的嗓子流進了我的肚子里面,他掰開我僵硬的手用剪刀剪斷了我大腿上的頭發(fā)之后就一個人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面。
大概能有半個多小時的樣子,我才有了一點知覺,發(fā)現(xiàn)頭發(fā)沒有再長出來就用挪的方式從臥室來到客廳。
我剛張開嘴,他就說:邱焱是嗎?我知道你,如果你想活命,就必須弄死那個女鬼,你信得過我就凌晨一點來城南桃園來找我,如果信不過我,你就等著那些頭發(fā)把你活活熬死吧。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瀟灑得很。
整整一天我都處于提心吊膽跟猶豫不決中。
最終,我決定一點鐘去桃園找他,因為現(xiàn)在我能指望的人可能只有他一個,畢竟纏上我的不是什么恐怖分子,是鬼魂。
不到凌晨一點鐘我就來到了城南的桃園,遠遠的就能看到大門口停了一輛車。
他站在旁邊,像是一個雕像一動也不動。
等我我小跑過去之后,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說了句上車。
我問他去哪里,他也不說,問的多了他就扭頭告訴我想活命就別逼逼,然后我就被嚇得跟剛結(jié)婚的小媳婦似的。
車一路開出了市區(qū),兩個小時后駛?cè)肓宋嗤┛h。
這個時候,我想起那個女鬼的老家,似乎就是梧桐縣的。
進了縣區(qū)之后他找了個賓館,我趁機瞥了一眼身份證上的名字,束錦。
開好房間之后他讓我在這里等他消息,他出去辦點事。
結(jié)果這一等,一直到第二天他都沒回來的時候我才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時,一條短信發(fā)了進來,內(nèi)容幾個字:晚上打車來蓮花溝。
等我趕到蓮花溝的時候天剛剛擦黑,一下車他就把我拉到了一邊說:我不是讓你在賓館等我嗎?你來這里干什么?”
我當時頭皮都麻了,說:不是你發(fā)短信讓我來的?
他皺了皺眉說:不是我,不過你來了也好,正好跟我作個伴兒。
說完,他拉著我就往那村口走一點都不容我反對,我一把掙脫他,說我自己會走。
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那個女鬼給纏上了早死晚死都那么回事,這樣一想倒也沒覺得有多可怕。
剛走到村口,一個渾身臟不垃圾的傻子就從村里面往外走,一邊跑嘴里還一邊念著一句話:
刮大風(fēng),下大雨,敢來就敢留下你;一人死,一人生,死死生生蓮花中。
說者或許無心,但聽者必然有意。
經(jīng)過這兩天的事情之后,我百分百肯定這兩句話不是什么簡單的繞口令,肯定代表著什么!
我眼睛突然瞪大,難道我跟束錦會有一人死在這里?
那傻子蹦蹦跳跳的來到我身邊繞著我轉(zhuǎn)了兩圈以后又蹦蹦跳跳的走了。
而他,也就是束錦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讓我跟著他往村子里面走。
結(jié)果剛一進村,一條大黃狗就從一個巷子里面竄了出來,沖著我倆死命的叫喚。
束錦身子一震,似乎很害怕這條狗,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之后說:今晚村里面有事要辦,我們明晚再來,今天進去了反而壞規(guī)矩。
我直接就火了,說你玩我呢?大晚上的把我喊過來現(xiàn)在又讓我晚上再來?要來晚上你他媽自己來。
束錦停下腳步,嘴角掛著戲謔的弧度讓我打了個寒顫,他說:第一,不是我讓你來的;第二。你想進就進去啊,我在車里等你就行。
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犟脾氣,扭頭就往村里面走。
但是沒走出幾步,一個十字路口拐出來一隊人,一陣的敲鑼打鼓以及吹嗩吶的聲音,死人了?
我感覺挺邪乎的,畢竟誰家埋人會選在大晚上呢?
我正愣神呢,一個干瘦干瘦的老頭兒把我拉到了路邊:小伙子,這晚上出殯隊伍的道兒啊,可擋不得,一個弄不好可是會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我道了聲謝,又接著問:大爺,為什么你們這出殯要選在晚上啊?
他打量了我?guī)籽?,問我不是村里人吧?/p>
我說不是,來這里是想找一個朋友。
老頭一聽樂了,說他們這窮鄉(xiāng)僻壤還能有人認識城里的朋友,還大晚上的來找?
我尋思這老頭是本地人,也許能從他嘴里問出點啥來,就掏出懷里的煙給他上了一根,幫他點上了火,“大爺您貴姓啊?!?/p>
老頭笑著夸我懂事說:啥貴不貴姓嘞,俺姓周叫周永全。
等他叭叭的抽了兩口,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問我這大晚上的,要找的朋友叫什么名。
我說叫尹秀娟。
周永全一個哆嗦,指間的煙差點掉到地上。
我連忙問:老爺子怎么了?
他搖著頭說沒什么,最后實在架不住我一直追問,周永全告訴我五年前也有人來蓮花溝找過尹秀娟,但凡是進了尹秀娟家那個大門的,沒一個活著出去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周永全看著那個出殯隊伍欲言又止。
我連忙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告訴我。
他說我要是不害怕就告訴我。
我說不怕,這他才告訴我,那陰陽先生在死之前說就是村里來了兩個外人要找尹秀娟,并且一個活著進來死著出去,另一個死著進來活著出去,說完就死了。
而我,則楞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