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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溫月依然是被系統(tǒng)提示音吵醒的。
溫榮生被戴綠帽喜當?shù)臒岫冗€沒過去,這天早上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都跟這件事有關,電視媒體也有相關播報,不少消息遲緩的人到現(xiàn)在才貢獻出吃瓜值。
截止到溫月清醒,她從這個瓜中獲取的吃瓜值已經(jīng)突破二十五萬。
雖然香江有幾百萬人,還有很多人沒吃到瓜,但考慮到新聞的時效性,溫月覺得吃瓜值的落點應該在三十萬到三十五萬之間。
除非后面能有新的爆點,否則很難有重大突破。
但溫月心里并不失望,嚴格來說這才是她帶領大家吃的第一個瓜,能掙到三十多萬吃瓜值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要是后面每個瓜都能掙到幾十萬吃瓜值,她帶領別人吃上一百個瓜就能活到八、九十歲。按照目前來瓜的速度,說不定她一年就能完成任務。
好吧,這么算可能有點理想化,但一年不成,三年也行啊,她的未來還是很有希望滴。
早飯是按照易淮的口味準備的,種類挺多,包括豆?jié){油條燒麥蒸餃等。
開飯前,易淮特意說:“吃不慣可以跟管家說,他會根據(jù)你的口味安排。”
中式早餐恰好是溫月求之不得的,她連忙說:“沒有,吃這些挺好的,不用為我調整?!?/p>
其實她在家也可以讓傭人準備中式早餐,反正系統(tǒng)沒要求她不要崩人設,她現(xiàn)在的行事風格也沒有原原本本照著原身的來。
只是溫月覺得,原身雖然有個渣爹,但她成長過程中是沒有受過苦的,而且根據(jù)系統(tǒng)的描述,她這個人其實有點自我,性格也不弱勢。
她的行事作風就算變強勢了,也不容易看出來,何況她穿來前,原身不管是和溫家人還是和易淮都很久沒見,幾個月甚至更久的時間,足夠讓人性格大變。她的改變并不突兀。
口味卻不同,很多人小時候愛吃的東西,到老依然會喜歡。
就算發(fā)生改變,這些變化也是細微的,可能是一道菜以前喜歡后來沒那么喜歡了,又或者以前不喜歡的食物某天嘗試過后覺得還可以,但不會說我昨天只喜歡吃西式早餐,今天就愛上了豆?jié){油條。
何況淺水灣別墅里的傭人,和原身朝夕相處了三年,在他們面前,溫月可比在溫家人和易淮面前小心多了。
這也是溫月順勢住到施勳道二十七號的原因之一。
她需要和淺水灣別墅里的傭人拉開距離,讓她再住回去時,一切改變都顯得順理成章。
易淮不知道溫月內(nèi)心的想法,見她面上并無勉強,便不再強求。
吃過早飯,他將安排給溫月的兩名保鏢叫到客廳,簡單給雙方做了個介紹,就出門去公司了。
易淮暫借給溫月的兩名保鏢,其中一個是昨天幫她開車的□□。
□□是幾人中面相看著最年輕的,但他的履歷并不差,在部隊是立過二等功,本來前途大好,一次出任務時傷了腿才不得不轉業(yè)。
【他們約定三天后的晚上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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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煙蘿提醒您《開局爆料香江首富喜當?shù)劬帕悖荨返谝粫r間在[]更新,記住[()]?『來[]*看最新章節(jié)*完整章節(jié)』()
【是的哦?!?/p>
【他什么時候會去找第二撥人?】
溫月看過的真假少爺/千金文雖然不多,但也大概知道套路,這種文一般上不管是兩個人抱錯的原因是什么,身世大白后,有錢人家肯定會舍不得假少爺/千金,提出兩個孩子一起養(yǎng),并在之后的相處過程中偏向假少爺/千金,讓真少爺/千金受盡委屈,直到心灰意冷。
雖然林永康是假少爺,而且調換他和真少爺?shù)年惏⒚檬撬H奶奶,為了不暴露身世還做出買兇殺人這種事。
但誰知道船王夫妻能不能拎得清,萬一他們放不下相處三十幾年的感情,明知道他買兇殺人,還把他當成好大兒為他請律師怎么辦?
這種豪門能請到的律師,肯定是香江最頂尖的律師,他們把死的說成活的溫月都不意外,何況只是買兇殺人未遂,說不定到最后他都不用坐多久牢。
想徹底離間林家和林永康之間的感情,最好的辦法是拿到他買兇殺害真少爺?shù)淖C據(jù),一邊為了隱瞞身世不惜弄死親兒子的假兒子,一邊是自小被調換,還差點被殺死的親兒子。
只要船王夫妻有一個三觀正常,都不可能會費心思替林永康脫罪。
但很遺憾,系統(tǒng)回答說:【根據(jù)原著時間線,應該是陳阿妹死后?!?/p>
溫月沒想到,在躲過了一次選擇后,她還會面臨第二次選擇。
只是這一次,天平另一邊的砝碼少了一半,余下的只有陳阿妹的命。
從陳阿妹為了一己之私調換兩個孩子的身份來看,這絕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想殺她的還是她的好大孫,落得這個下場,也算自作自受。
但……
就算陳阿妹有罪,也應該是由法律來審判她,而不是由個人來判斷她該死還是該活。
而且,如果她為了能多掙幾萬或者幾十萬的吃瓜值,就任由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殺害,那她和劊子手有什么區(qū)別?
她是想活下去,但前提是能堂堂正正。
她也想盡可能地掙更多吃瓜值,但前提是這些吃瓜值的來源干干凈凈。
想到這里,溫月說:【給我證據(jù)吧。】
……
黃志豪這兩天忙到飛起。
昨天掛掉和溫月的電話后,他就出發(fā)去了馬會總部領獎。
領完獎本來想先去看樓,路上想起溫月的話,改變主意去了女兒學校,把人接到身邊一起看房子,并告訴老師如果有人找他女兒,請盡快聯(lián)系他。
本來黃志豪想的是以防萬一,沒想到剛到下午放學的點,他就收到了老師電話,得知有個中年男人說他工作忙,讓自己幫忙去學校接他女兒。
聽完老師描述的中年男人長相,黃志豪就知道了這人是誰,心里非常難過。
雖然那天晚上的電話基本能讓他認清對方
()想到溫月上次帶來了首富的新聞,黃志豪瞬間振奮起來,雖然理智上他覺得就算是豪門,也不可能隔三差五出這么炸裂的新聞,但——
萬一呢?
抱著這種想法,聽到動靜出去迎接溫月時,黃志豪笑得見牙不見眼:“溫小姐,您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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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保鏢,近期我過來都會帶他們?!睖卦抡f完,又將黃志豪和芳姐介紹給兩人。
黃志豪也將從辦公室里叫了出來,介紹給溫月認識。
黃志豪女兒跟他長得有點像,但五官更精致些,皮膚白皙,眼睛很大,看著很可愛。小姑娘一點都不怕生,喊人時態(tài)度落落大方,很討人喜歡。
溫月喜歡可愛的小姑娘,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便跟黃志豪一起進了辦公室。
進辦公室后,黃志豪先匯報了一下這幾天的工作進展:“這兩天來應聘的記者很多,但基本都是新人,我錄了兩個不錯的,他們一個今天已經(jīng)跟著蕓姐開始跑新聞,一個后天來報道,另外我之前跟您說有意向的朋友,他上午給我打電話,說如果薪資漲幅能達到百分之三十,他就同意過來?!?/p>
黃志豪眼光雖然一般,但基本能力是有的,溫月聽后說道:“普通記者的招聘你自己決定,你那個朋友都爆過哪些重要新聞?”
黃志豪連忙舉了幾個例子,溫月在腦海里詢問系統(tǒng),得知其中一條新聞確實引起過轟動,其他新聞雖然沒有那么爆,但都為刊登的報紙帶動了不少銷量,便詢問對方要求的最低薪資是多少。
見有希望,黃志豪連忙報了個數(shù)。
和報業(yè)公司現(xiàn)有記者比起來,對方的薪資要求確實不低,但考慮到對方是知名記者,且這兩年不斷有產(chǎn)出,提出這要求也不稀奇。
溫月考慮過后說:“可以,以后不高于這個薪資兩倍的人員去留,你自己決定,但前提是來的人必須有產(chǎn)出,不能有光拿工資不干活這種事?!?/p>
能得到更大權力,黃志豪當然高興,拍著胸脯保證說:“溫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嚴格把關每一個入職的人!”
“行,另外你再招兩個行政方面的人,由他們負責基礎招聘?!?/p>
“沒問題?!?/p>
“還有別的事嗎?”
“有!”黃志豪連忙拿出登記表,遞給溫月說,“這是這兩天打電話到公司,想在我們報紙上投放廣告的廣告商名單?!?/p>
溫月翻開登記表粗略看了下,發(fā)現(xiàn)廣告商信息登記足有三頁,而且廣告費越到后面越高,不由挑眉問:“這么多廣告商聯(lián)系我們?”
“這說明您目光長遠啊,”黃志豪臉上滿是敬佩,“您做出免費銷售的決定時,肯定已經(jīng)料到這一天了吧。”
那還真沒有。
她當時只想虧本多掙吃瓜值保命,其他的?沒考慮過。
但看到黃志豪一臉“您肯定早有預判”的表情,到嘴邊的話就有點說不出口了,溫月咳嗽兩
()”
不是吧不是吧?
養(yǎng)一個孩子不是親生,再養(yǎng)一個孩子還不是親生,首富頭頂那得多綠??!
再是肥羊也不能逮著他一個人薅??!
……
劉兆康是粵省人,戰(zhàn)爭時期隨父母逃難來到香江。
童年和少年時期他一直跟隨父母住在寮屋區(qū),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也沒那么貧困,他印象最深的,是糖水煮開飄散后甜滋滋的味道。
成年以后他曾出去做工,但因為文化程度一般,做不了太輕松的工作,掙的人工也只能勉強糊口。
混到三十上下,他仍舊一事無成,又因為父母年邁,終于下定決心回到家里的糖水鋪,并在父母的幫助下結婚生子。
其他工作他做得普普通通,但在制作糖水上很有天分,成家立業(yè)后,他很快把糖水鋪開出寮屋區(qū),開到了旺角、油麻地、尖沙咀這些商業(yè)中心。
如今他名下的劉記糖水已經(jīng)開到八家,在香江已經(jīng)算小有名氣,幾家鋪子每天賓客盈門,流水少說有上萬。
他也搖身一變,從糖水康變成了劉老細,并在香江島上買樓置鋪,可謂功成名就。
但人心總是不足,剛接手糖水鋪時,他想的是能把鋪子撐起來就好。等真把鋪子撐起來,他又想要是能把糖水鋪開出寮屋區(qū)該有多好?可等鋪子開出寮屋區(qū),他又想多開連鎖店,想變得更有名氣。
可是近兩年,劉兆康明顯能感覺到糖水鋪的發(fā)展已經(jīng)停滯,香江年輕人似乎更偏愛絲襪奶茶和各種西點。
喝糖水?那是老古董們才干的事!
他要怎么做,才能讓劉記糖水變得更有名呢?
打廣告?
去哪里打?電視,雜志還是報紙?
電視廣告先不提,那是一秒幾十萬的東西,就算他把房產(chǎn)鋪子都賣了,也打不起幾次廣告。何況鋪子都賣了,他再打廣告有什么用?
雜志和報紙廣告要便宜些,但也要看是什么報紙雜志,如《文匯報》《東周刊》這種不缺銷量的報紙,想刊登在顯眼位置,廣告費也不便宜。
邊邊角角價格低很多,但話說回來,他自己買報紙都不看邊邊角角,把廣告打在這上面,真能有用?
此外不知名的報紙廣告費也便宜,但不知名=沒人看,知道該報紙的人指不定連知道他劉記糖水的人零頭都沒有。
既然如此,他找人打廣告干什么?不如給人打廣告,指不定還能收到廣告費。
于是問題又繞了回來。
其實這些問題說到底,都是因為他沒錢,資金不足,可選擇的余地就少。
就在劉兆康猶豫不決時,《東江娛樂報》帶著首富喜當?shù)男侣剻M空出世,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東江娛樂報》是什么級別的報紙?
劉兆康起先是不知道的,他這個年紀的人,很少會關注八卦新聞。但問過家里孩子,和鋪子里的年輕伙計后,得到都不清楚的回答后,他心里有數(shù)了。
這是一家無名報紙。
再去報亭找報販一問,哦,也不算無名,這家報紙以前也有過日銷萬份的輝煌,只是近幾年沒落,送來的報紙常年銷不出去。
同時劉兆康得知,這家新一期的報紙擺上來后,很快被搶售一空,且連續(xù)兩天不斷有人來詢問有沒有《東江娛樂報》。
雖然《東江娛樂報》新一期的報紙銷量好,是因為報道了豪門秘聞,后面沒有相同等級的新聞,他們銷量是會回歸原水平,還是稍有滑落仍是未知數(shù)。
但萬一《東江娛樂報》這次不是走狗屎運,而是挖到了厲害記者,后續(xù)能源源不斷地挖到大新聞呢?
劉兆康算了算自己手里能動用的流動資金,咬咬牙決定賭這一把。
下定決心后,劉兆康迅速電話聯(lián)系了《東江娛樂報》的編輯部,但第一通電話他沒有得到回復,第二通電話對方明說會提高銷量,相應的廣告費也要翻倍。
劉兆康當時就屏住了呼吸,問:“你們是不是挖到了大新聞?”
電話那頭回復說:“確實是大新聞?!?/p>
為了能更安心,劉兆康繼續(xù)問:“什么樣的大新聞?”
電話那頭的人卻不肯再多說:“劉生,我很想回復你,但相關內(nèi)情,我確實無可奉告。,下午六點,我等你答復。”
“等等!”劉兆康連忙喊道,咬緊牙關沉思半響才開口,“這個廣告,我投!”
親自上門簽訂合同,劉兆康便陷入了焦急地等待中。
次日天沒亮,他便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等待片刻,在妻子的疑問中起床洗漱,步行到離家最近的報刊亭守在外面。
五點半,報亭老板踏著晨光出現(xiàn)。
五點四十五,工作人員開著面包車送來當天最新的報紙。
五點五十分,劉兆康拿到了最新的《東江娛樂報》,看清頭版標題的瞬間,他就忍不住眉開眼笑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次廣告效果穩(wěn)了!
看到原本眉頭緊皺的劉兆康,在看完報紙后笑容滿面地離開,正在整理報紙的老板一臉困惑地從還未整理好的報紙中找到《東江娛樂報》。
展開以后,他直接去找當日頭版頭條所在——
《驚!船王長子被調包,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