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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給我住手!”
一聲暴呵響起,幾道黑色尖刺飛速的朝著因陀羅的面部而去。
因陀羅意識到了危險,一個急停閃身朝后倒去,勉強(qiáng)躲開了偷襲。
而那幾片黑刺在刺入了樹木上的時候化為了黑煙消失不見。
因陀羅和凜冬看著攻擊的方向走來了一個瘦弱的青年,凜冬只覺得來人異常的熟悉,但是視線太遠(yuǎn)第一時間并沒有認(rèn)出來對方。
反而因陀羅一臉驚訝的看著來人道。
“是你?辰溪,你怎么來了?”
“什么?!”
凜冬看著因陀羅臉上的驚訝神色并不是裝出來的,又將目光看向了來者的身上。
“因陀羅,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個誤會吧?”
“你閉嘴,你沒資格說我,昨天晚上為什么要偷襲我們的人?!?/p>
因陀羅看著辰溪,眼中的怒火不可抑制的迸發(fā)而出。
“對于那件事情,我很抱歉,因陀羅小姐,但是凜冬也是我的恩人,你們還是請住手吧?!?/p>
辰溪慢慢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凜冬看著辰溪,比起昨天的那副未經(jīng)世事的樣子,今天則是變得格外的詭異與冷漠。
辰溪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凜冬道“昨天的湯喝了嗎?”
凜冬一愣,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辰溪見此也沒有說什么轉(zhuǎn)頭看著一臉憤怒的因陀羅道。
“你們格拉斯哥幫,昨天是主動過來挑事的,所以我才出手的。”
“閉嘴,這不是你殺人的理由!”
因陀羅氣急攻心,一個飛撲朝著辰溪攻去,手中的指虎狠狠的照著辰溪的臉而去。
辰溪一臉平靜的看著因陀羅,“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跟你解釋,而且你也不會去聽的吧?!?/p>
看著已經(jīng)來到跟前的拳頭,辰溪沒有躲避,而是伸手向前一抓,直接握住了因陀羅的脖子,而那馬上就打在臉上的拳頭也是停了下來。
因陀羅只覺得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握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一下變得困難起來。
“所以,我才需要讓你冷靜下來慢慢的聽我說完?!?/p>
將因陀羅拉到自己的面前,辰溪面無表情的看著因陀羅說道。
“放開我……”
因陀羅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這是缺氧造成的,隨著辰溪的力氣越來越大,因陀羅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
一旁的凜冬已經(jīng)呆住了,她看著跟昨天仿佛是兩個人的辰溪,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讓一個連殺人都害怕的膽小鬼變成了一個惡魔。
“放手,她快喘不上氣了?!?/p>
凜冬急忙喊道,看著快要斷氣的因陀羅,沖上去將因陀羅救了下來。
“咳咳……”
因陀羅連咳出了好幾口血才緩了過來,看著辰溪臉上終于有了驚恐的神色。
“這就對了,不要給我做多余的事情,打架,可是不好的?!?/p>
“你這家伙,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你小子叫辰溪?”
面對凜冬的發(fā)問辰溪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辰溪看著四周的學(xué)生與格拉斯哥幫的人道“其他與這件事情無關(guān)的人趕緊給我滾,不然你們就都得死?!?/p>
辰溪說話的時候,眼睛中閃過了紫黑色的邪光,嚇的那些人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們的老大的方向。
“還不快走!這里沒有你們的事情了,趕快回去上課?!?/p>
凜冬意識到了今天可能會有大事發(fā)生,身為他們的老大自己不可能會退縮的。
“凜冬大姐……”
“走??!”
因陀羅也看著自己手下?lián)]揮手示意他們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很快,周圍的小弟全部跑了個干凈,就只剩下了凜冬,因陀羅與凜冬三人。
看著辰溪,凜冬終于是忍不住問出了昨天為什么要獨(dú)自離開。
面對這個問題,辰溪也是無奈的一笑,“冬將軍,你昨天不是不喜歡我對你的說三道四嗎?而且我也想明白了,這里畢竟不是我的故鄉(xiāng),我只是一個孤獨(dú)的流浪感染者而已,沒資格對你們這些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p>
凜冬沒有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一時說的醉話居然徹底改變了辰溪,但是凜冬自責(zé)歸自責(zé),她總覺得辰溪好像哪里不對勁。
辰溪沒有注意凜冬打量他的眼神,而是看著因陀羅道。
“昨天的事情,是你們幫會的人先動的手,也確實(shí)不怪我,我這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因陀羅看著辰溪,“誰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除非你能跟我走一趟,不然這件事情沒完。”
囂張的語氣,無比的囂張,雖然剛剛被辰溪的手段嚇到了一下,但畢竟是混跡在各種大場面的角色,什么場面沒有見過,因陀羅也很快別恢復(fù)了原來的狀態(tài)。
“那看來,確實(shí)沒得商量了嗎?”
辰溪皺著眉頭看著因陀羅,但是隨后突然開始捂住了頭部。
“怎么了?”
凜冬看著辰溪奇怪的舉動,心中的那份疑惑越來越重了。
但隨后,辰溪便又恢復(fù)了正常,中間只有幾十秒鐘的時長。
“走吧!你們格拉斯哥幫,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
…………
“奇怪,今天凜冬怎么沒來上課呢?”
班級內(nèi),一個熊耳少女扶著自己的眼睛,懷中抱著一本不知道名字的書籍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這是凜冬認(rèn)識的朋友,真理,她跟那些其他烏薩斯人不一樣,她喜歡讀書以及動腦子做事情,在初中的時候就能夠使用法術(shù),而此時的她看著凜冬的小弟們那副驚恐的樣子就叫住了他們詢問起來。
“冬將軍她……她被一個感染者纏上了,對方很強(qiáng),一招就制服了格拉斯哥幫的因陀羅二副手?!?/p>
那個回來的小弟氣喘吁吁的捂著心口道。
“仔細(xì)跟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凜冬會惹上那種事情?!?/p>
真理急切的問道,眼鏡下的眼眸滿是擔(dān)憂的神色。
小弟將自己所見到的全部說了出來,真理聽的臉色驟變。
“那個人叫什么?”
“好像聽因陀羅說是……叫,辰溪!”
“辰溪……”
小弟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真理,“真理軍師,你說,冬將軍會不會有事???”
真理微微沉思了一會,辰溪,她沒有聽說過,但是感染者這個詞就足以認(rèn)知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在烏薩斯能夠讓感染者自由活動的,那就肯定是極度危險的人了。
而格拉斯哥幫,真理倒是沒有太在意,畢竟他們吃的就是那種飯碗,在任何一個地方出現(xiàn)那都不足為奇。
格拉斯哥幫會,作為維多利亞倫蒂尼姆街頭的幫派,一直以來都是進(jìn)行各種的交易或者是運(yùn)輸貨物為主,當(dāng)然關(guān)于源石的交易也是參與了一些,不過比起那些大幫派,他們還是過于年輕了一些。
本來,這一次格拉斯哥幫派是聽說了切城出現(xiàn)了一個源石礦場,許多未開發(fā)的高級源石都在里面沉睡著,等待著人們的開采。
而這一次,格拉斯哥幫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從維多利亞趕了一天半的路程過來,要與那些大幫會競爭一下源石的開采。
卻是沒有想到,剛一來,便惹到了辰溪這么一個巨大的麻煩。
…………
“我們該怎么辦?”
小弟看著真理已經(jīng)思考了有一會兒了,終于是忍不住問道。
“我自己親自去一趟,你們給我查查現(xiàn)在格拉斯哥幫會在哪里札住,我去看看情況?!?/p>
真理推了推眼鏡認(rèn)真的說道。
“萬萬不可?。 ?/p>
小弟立刻想要阻止真理的瘋狂行為,每次只要是涉及到凜冬的事件,真理都會變得格外的瘋狂,這也是小弟們一直為此擔(dān)心的事情。
“我意已決,這件事情,也只有我能解決了,涉及到了感染者,讓你們?nèi)ブ粫摿撕笸?。?/p>
真理說著輕輕的合住了自己手中的書,堅定的目光看著前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