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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理匆匆忙忙趕過來,看到顧承宴的第一眼,腿就軟了。
要了老命了,這位顧爺不是在京城嗎,怎么會在這里?
季如煙見經(jīng)理過來,頓時挺直了腰桿,一指季挽瀾和顧承宴:“我是你們這的頂級VIP,現(xiàn)在這兩個人嚴重影響到了我們的用餐體驗,最好立刻把他們趕出去!”
季挽瀾擰眉看向經(jīng)理:“不好意思,從頭到尾都是你先出言不遜,我們只是反擊,這里有監(jiān)控,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調(diào)監(jiān)控。”
經(jīng)理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汗,頻頻去看顧承宴的臉色。
顧承宴只淡淡掃了他一眼:“你聽到了?”
“是,是!”
經(jīng)理頓時更慌了,揚聲叫來保安:“還愣著干什么!立刻把這位女士和她的男伴拖出去!并拉入我們餐廳的黑名單,此生不再接待!”
季如煙臉上得意的笑還沒散去,就被兩個保安一左一右的按住了。
她不可置信,大罵出聲:“你瞎了眼是不是?!”
經(jīng)理禮貌而堅定的開口:“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餐廳不歡迎無理取鬧的客人?!?/p>
宋臨還想反抗,但他一個公子哥,哪里是身強力壯的保安的對手,伴著季如煙的尖叫,很快就被架了出去。
“不好意思,這位客人,由于我們餐廳的不當,造成了您用餐過程的不愉快,為了表達歉意,您此次用餐我們會全程免單,并提供特級VIP包房?!?/p>
經(jīng)理說著話,眼角余光卻一直往顧承宴身上瞥。
這家餐廳是顧氏集團開發(fā)的,他能做到分店經(jīng)理的位置,自然也是有些眼力的,看出顧承宴不想多說,就立刻閉了嘴,親自將他們送進了包間。
經(jīng)理這樣道歉,季挽瀾還有些不適應,兩個孩子倒是很興奮。
季程程一臉的興高采烈:“那個丑女人應該沒想到自己會被扔出去吧,媽媽,你沒看到她剛才的臉色,都快成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的窩瓜了!”
季挽瀾順著季程程的話回想了一下,忍不住也笑了,笑著笑著,又想起季如煙說的那些話,急忙拉過顧承宴。
“我有事想跟你解釋,你能出來一下嗎?”
顧承宴勾起唇角,語氣輕和:“不用解釋,我都相信你?!?/p>
季挽瀾心下一熱。
自從她被季如煙暗害,從季家搬出去,人人都對她敬而遠之,就連鄰居在得知她獨身帶著兩個孩子時,也沒少在背地里說過閑話。
像顧承宴這般的善意,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難得。
再加上放在在季如煙面前,他毫不猶豫的說程程和樂樂是他的孩子的時候,說不感動是假的。
但季挽瀾生性內(nèi)斂,不善表達情感,再如何感激,卻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吃過飯后,路上又去了一趟商場,買了不少的生活用品,回家再一一整理妥當,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兩個小家伙鬧騰了一天,早早的去睡了。
季挽瀾留下來給顧承宴鋪好被子,遲疑幾秒后才開口:“雖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夫妻關系了,但這也只是法定關系上的,所以……”
“我明白?!?/p>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已經(jīng)洞悉了她的想法,唇角含笑,“放心,畢竟我是你包養(yǎng)回來的小白臉,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都聽你的。”
季挽瀾臉上發(fā)燙。
季如煙說的那些話,他果然聽到了!
她急忙試圖帶開話題:“我看過你的資料,你之前是在工地上工作的,辛苦也不穩(wěn)定,以后我會每個月給你一筆錢,作為你的日常開銷……”
話說到一半,季挽瀾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這不就是要包養(yǎng)小白臉的意思嗎?!
“當然!我也不是不讓你出去工作!”
她話鋒一轉(zhuǎn),手忙腳亂的找補,“不過在工作之余,也不能忽略了程程和樂樂……”
季挽瀾越說越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她這話和把顧承宴當成全職奶爸有什么區(qū)別?
“大概就這些了,我明天把卡給你,你早些睡吧,晚安?!?/p>
最后丟下一句,季挽瀾幾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出了顧承宴的臥室。
也許是了卻了一番心事,季挽瀾今天晚上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次日起了個大早。
她洗漱后簡單化了個妝,又換了衣服,將之前準備好的銀行卡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又留下一張便利貼。
“外賣電話貼在冰箱上,我會盡快找好做飯阿姨,銀行卡密碼是卡號后六位?!?/p>
兩個小孩子還在睡,今天又是周六,不需要去幼兒園,季挽瀾也沒有去吵醒他們,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她把車鑰匙也留給了顧承宴,打車來到了季氏。
從她被剝奪繼承人資格,職位也被架空后,她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而當年她熟悉的員工都已經(jīng)被換過了一輪,前臺甚至根本不認識她。
看來,季國峰為了鏟除母親當年留下來的勢力,沒少花心思。
季挽瀾下了車,大步走進季氏集團大門。
前臺客氣的問:“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是季挽瀾?!?/p>
季挽瀾沒有多費口舌,直接自報家門,“是季氏集團的股東之一?!?/p>
媽媽留下的最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算多,但也足夠她在董事會里占據(jù)一席之地了。
而前臺在聽到她的名字后,臉色當場變了。
“不好意思,我們公司有規(guī)定,不允許季挽瀾小姐進入。”
這樣荒謬的規(guī)定,季挽瀾還是第一次聽說。
她匪夷所思的反問:“誰定的規(guī)定?”
身后響起季如煙的聲音:“我?!?/p>
季挽瀾回過頭,季如煙唇角帶笑,眼里卻盡是陰狠。
“反正季氏現(xiàn)在橫豎跟你沒關系了,為了防止閑雜人等進入公司影響公司運營,出臺這樣的規(guī)定,不是很合理嗎?”
她掃了季挽瀾一眼,嗤笑:“我勸你還是識相點早點走人,否則等我叫保安來把你扔出去的時候,場面就不太好看了?!?/p>
季如煙顯然是想把昨天被餐廳保安拖出去的事報復回來。
季挽瀾神色微冷,淡聲開口:“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占有百分之三十持股權的股東,也是閑雜人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