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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
對于這些主動打招呼的,牧軍雖然內心不喜,但是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點頭答應,畢竟其中還有一些都是自己看著從小長大的孩子。
牧軍的出現頓時也引起了阿偉等人的注意,再看牧齊的異常舉動,阿偉心中不由升起一絲希望!
漸漸的隨著人群的禮讓,牧軍離牧齊越來越近,而此時牧齊已經將外套拉到了頭上,一臉無奈。
啪......
一只手掌拍在了牧齊的肩膀上,手掌不大,但是格外結實有力。
“頭抬起來!”牧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是威嚴無比。
“呵呵,爸!你不是在家休息的么?怎么現在來了?”心中暗嘆一口氣,還是沒有躲過,牧齊拉下頭上的外套,轉過頭來,一臉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老子。
“說,你在這干嘛?”牧軍一臉嚴肅,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酒菜,又指了指四周的人群。目光死死盯著牧齊。
“那個.....呵呵,沒什么事,就是看有人堵門,我們過來幫幫忙!”看著父親的眼神,牧齊尷尬一笑,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牙齒咬著嘴唇?!澳隳莻€要忙的話就先進去吧,我們馬上就好了。”
可是回答牧齊的卻是一個巴掌的影子,當牧軍的手掌即將抽到牧齊臉上的時候,卻是生生停頓了下來,整個人的身子也因為生氣的原因,漸漸顫抖起來,銀白色的發(fā)絲隨著微風被輕輕揚起。整張臉此刻已經是鐵青鐵青,失望之色不言于表。
這一刻整個現場一片安靜,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對父子。
“那個....老牧,能不能讓你兒子先放我們出去?”就在這時候,阿偉站了起來,一臉尷尬的看著牧軍,說實話,要不是沒有辦法的話,打死他也不會這么低聲下氣的求人,何況對方還是和自己有恩怨的人。
“又是誰讓你來的?”
出乎阿偉意料的是,牧軍冷眼看著自己,似乎還對自己和他的事情耿耿于懷。
“這....這不是誤會么!不打不相識對不對?”如今勢比他人低,不得不低頭。
“放他們走!”牧軍盯著牧齊,緩緩說道。
“可是......”
“我說放他們走!”牧軍頓時提高音量,伸手指著阿偉眾人。
呼.....
牧齊轉頭看了看四周,低頭伸手指著阿偉等人,“放,讓他們走。”
聽到牧齊開口,漸漸的圍住的人群讓出一條道來,阿偉等人急忙沿著小道就要出去。
“但是記住,別讓我下次再看見你,否則下次你就不是自己站著走出去的?聽到沒有?”
啪......
一只酒碗被砸在了地上,瓷片四濺。
正在朝外走的阿偉,身形一頓,低頭片刻后說道:“這次算我栽了,飛鴻我不會過來了!”說著腳步不停,快速帶人離開了現場,連之前的鋼管都沒帶走。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了牧齊臉上,牧軍放下顫抖的手掌,緩緩轉身朝著電瓶車走去,在人群中,背影顯得如此凄涼!單??!
“從此以后,我不是你老子,你也不是我兒子,我們再無關系!”
一腳抬起電瓶車的撐腳,牧軍緩緩將車朝工地里推去,沿途,工地上的經理,想要向他解釋什么,均被他搖手拒絕。
滴滴滴.......
“小齊,你的手......”
此時牧齊身邊的人才發(fā)現牧齊手上不時有血滴落,血紅色的鮮血隨著瓷片緩緩滴下。
“呵呵.......”牧齊沒想到這一幕還是出現了,慘淡一笑,松開沾滿鮮血的瓷片,任其掉落在地上,“我們走!”
.......
“我沒想到今天的事情......”金宇書房里面,金宇皺眉看著牧齊,滿臉歉意。
“呵呵,沒事,我都已經習慣了。反正我在他的心里就一直是個無惡不作的混混,這點已經無法改變了。今天的事情無非就是在我混賬的記錄上再添一筆罷了!”
低頭看著正在小心幫自己消毒包扎的易安心,牧齊淡淡一笑;“如果不是殺人要槍斃,我毫不懷疑他會當場殺了我。畢竟我讓他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丟人了!我的存在也許就是一個恥辱!”
“也許時間長了就會淡了!”小心的將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易安心抬頭看了牧齊一眼,此刻在她的眼里卻是罕見的露出一絲心疼,似乎連她自己都沒感覺到。
“也許吧,雖然我不懷疑你處理傷口的能力,但是包成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牧齊舉起已經包扎好的手掌,此刻整個手掌已經被厚厚的紗布包裹成了熊掌一般,在表面上居然還有一個十分規(guī)則的蝴蝶結。
“或許你應該去找一下李文。”金宇緩緩朝著書房外駛去,顯然身為過來人的他,此刻在書房中感受到了一絲曖昧。
聽到金宇的話,易安心頓時臉色一紅,再看自己的杰作,似乎還真是有些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在電視里看到現場的畫面,那一巴掌不知道為什么,就讓她心里一疼,就想幫他多包幾層!
“不過這個蝴蝶結倒是挺好看的,你說它是雄性還是雌性?我是不是該把這只手也包起來?給他們配成一對?”
撲哧.....
易安心頓時被他給逗笑了,掩著嘴笑道:“那你還怎么吃飯洗澡?”
“不是還有你么?”誰料牧齊這貨順桿子就往上爬,根本就不知道無恥二字怎么寫?
“胡說八道!”易安心臉一紅,這才想起對方無賴精英的身份,急忙紅著臉跑出了書房。
“誒,別走啊,這只手還沒包呢.......”
金宇離開書房以后,直接來到了金豆豆的房間,關于之前牧齊對金豆豆的評價,他一直記在心中,期間又抽空詢問了一下梅姨和易安心,雖然她們倆的回答有些含含糊糊,沒有牧齊那般直接,但是大體意思還是說金豆豆缺乏管教,缺乏對他人的尊重,這讓他頓時感覺到事情的嚴峻程度,畢竟現在金豆豆已經是十五歲的少女了,正處于叛逆期,如果自己不重視,那就是害了她。
所以他們父女之間需要一次認真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