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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顧澤,顧澤……
“小瓷,”顧澤沙啞開口,“我來接你了?!?/p>
慕瓷穿了一件真絲睡裙,細(xì)細(xì)的腰帶被沈如歸勾在指間把玩。
慕瓷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
沈如歸捏了捏她的臉,“顧總跟你說話呢,給個聲兒?!?/p>
“不想,”慕瓷慵懶的打了哈欠,笑意褪去,只剩厭倦和煩悶,“我要睡覺,他啰嗦個沒完,真是煩透了?!?/p>
顧澤眸底一片晦暗,“慕瓷!”
慕瓷起身往樓上走,她光著腳,沒有半點(diǎn)聲音。
“小瓷,”顧澤目光緊盯著她,即使放緩語氣也掩蓋不住骨子里的強(qiáng)硬,“跟我回去?!?/p>
走完最后一層臺階,慕瓷停下腳步,撥了撥散在肩頭的長發(fā),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顧澤。”
“是你先不要我的。”
005.開個價,我包你。<著迷(h)/books/695414/articles/7995971
005.開個價,我包你。
十年前,寧倩二嫁到焉家,帶走的是慕依。
十年后,顧澤從沈宅帶走了顧笙,頭也不回。
前者是慕瓷的生母,后者是慕瓷的未婚夫。
慕瓷永遠(yuǎn)都是被丟下、被遺棄的那一個。
可誰能想到,過去了十年,她再一次落在了沈如歸手里。
“再他媽掉一滴眼淚,就把你扒光扔泳池里泡一晚上,”沈如歸斜靠在門口,指間夾著半根煙。
慕瓷回神,抬頭就對上他陰鷙沉沉的目光。
拔屌無情的狗男人!
“我餓了,”慕瓷淡定的抹了把臉,“到底給不給飯吃?!?/p>
沈如歸冷笑,“哪個女明星晚上吃飯?”
睡在他床上為別的男人掉眼淚,還想吃飯?吃屎去吧!
慕瓷在心里罵了句神經(jīng)病,“我愿意吃,肉長我身上,你管得著么?!?/p>
“嗯,我不管,”沈如歸面無表情,“后院有塊空地,要吃什么自己種,最近天氣好,餓死之前你也許還能看見種子發(fā)芽。”
慕瓷:“……”
不吃就不吃。
有本事餓死她。
慕瓷卷著被子縮成一團(tuán),沈如歸摔上門離開。
半個小時后,傭人把重新做好的晚飯送到臥室,擺滿了兩大桌。
慕瓷沒被餓死,反而差點(diǎn)被撐死。
———
整整一個星期。
慕瓷不是在床上睡覺,就是在床上挨操。
大魚大肉吃多了,總該膩了。
天時地利人和才能事半功倍,所以她挑了一個沈如歸心情還不錯的早晨跟他談,心平氣和的談。
顧笙是顧家的養(yǎng)女,除了血緣,其它層面和顧家正經(jīng)的千金小姐沒什么區(qū)別。
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囂張跋扈慣了,逛街的時候被一條狗嚇得摔了一跤,當(dāng)眾出丑,一氣之下直接讓人把狗打死了。
那條狗,是沈如歸養(yǎng)的。
“顧家小姐造的孽,憑什么是我買單?”
沈如歸頭也不抬,“去問你那個未婚夫,問他為什么拿你來換?!?/p>
刀刀都往慕瓷心上插。
“我不問他,我問你,”慕瓷臉上依舊帶著笑,“他說換人你就答應(yīng)了?不科學(xué)啊,你應(yīng)該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吧?”
沈如歸,“不是,所以沒得商量?!?/p>
慕瓷笑得沒勁兒,垮下臉,拿起桌上那杯紅酒一口喝干。
“好,就算你迷戀我的身體,愛我愛得深沉,沒我不行,”慕瓷嘆氣,似是覺得困擾,“但我得工作啊,你不能剝奪我的自由?!?/p>
沈如歸被逗笑。
也許是清晨的陽光太過溫柔,慕瓷竟然被這男人的笑蠱惑了心智,幾分失神。
然而一開口根本不是人話。
“就那種黨背景板的破角色你也有臉拿出來說,這回怎么死?被操死?”
慕瓷,“……”
她雖然只能演演龍?zhí)捉巧?,但也是正?jīng)劇組好吧。
“底層人民的夢想,你不懂,”慕瓷也不生氣。
她不生氣,光著身體被操得失禁都經(jīng)歷過了,還要什么臉。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白讓你睡了這么多天,你不給錢就算了,別擋我財路?!?/p>
沈如歸發(fā)出一條短信后放下手機(jī),開始吃早飯,空著的那只手順著慕瓷的裙擺往里摸。
“在劇組混一天能拿多少錢?”
“我比一般小演員要貴,”慕瓷夾緊雙腿,相當(dāng)做作的撩了下頭發(fā),“因?yàn)槲冶容^漂亮。”
中式早餐,很豐盛,沈如歸每一樣都嘗了一遍,覺得還是慕瓷這塊草莓蛋糕更美味。
腰間一緊,慕瓷被沈如歸拽到懷里,就坐在他漸漸勃起的性器上,隔著一層睡褲的距離。
他說,“開個價,我包你。”
006.嗯!他就是個早泄三分鐘!<著迷(h)/books/695414/articles/7996446
006.嗯!他就是個早泄三分鐘!
“包我?為什么?”
“老子愿意?!?/p>
“……哦,行吧,你牛逼你說了算?!?/p>
于是,慕瓷被包養(yǎng)了。
她想著,如果那些狗仔能挖到她被神秘大佬包養(yǎng)的新聞,她應(yīng)該也能火一把。
但不可能。
沈如歸的地方,沒有他的允許,連只蚊子都飛不進(jìn)去。
連機(jī)關(guān)部門都不敢輕易動他,哪家報社膽子那么大爆他的新聞,除非是真的想死了。
慕瓷有半天的戲份,演的是個妓女。
要么怎么說沈如歸嘴毒呢?
本來慕瓷的角色是女主的閨蜜,還有幾句臺詞,結(jié)果開拍前被截了胡,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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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露個背的妓女,并且是慘死的妓女,依然是個背景板。
“過分,有后臺了不起??!”經(jīng)紀(jì)人方方差點(diǎn)被氣死。
“別人榜上了金主要什么有什么,你呢?”方方再回頭看慕瓷,更是憋屈,“你好歹也是顧總的女朋友啊,就算不能公開,那也是女朋友,他捧誰都是捧,怎么就不能捧捧你?你跟他撒個嬌么么噠能死嗎?”
這好不容易能有句臺詞了,結(jié)果又演回了死尸。
慕瓷對著鏡子卸妝,淡淡道,“已經(jīng)不是了?!?/p>
方方愣了兩秒。
“被甩了?這么快?有三個月嗎?慕瓷,你太丟人了,我以你為恥?!?/p>
慕瓷眨了眨眼,“是我甩他,謝謝。”
方方,“……”
她沒聽錯吧。
“慕瓷,你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那是顧澤,你喜歡了四年的顧澤誒!你甩他?”
方方是慕瓷大學(xué)室友,大學(xué)才認(rèn)識,她不知道,慕瓷喜歡顧澤,何止是四年。
可……真心喂了狗。
“等等,這是什么?我去……吻痕!”方方不經(jīng)意瞥到慕瓷脖子上的一塊青紫痕跡,眼睛瞪得大大。
不是化妝畫出來的!
“……你跟顧總分手,是因?yàn)閷?shí)戰(zhàn)之后發(fā)現(xiàn)他不行?”
慕瓷面不改色的拉起裙子側(cè)腰的拉鏈,整理頭發(fā),“嗯,他就是個早泄三分鐘?!?/p>
“……嘖嘖,真看不出來,那是得分,不然以后你一不小心給他戴了頂綠帽死得更慘……”
休息室的門嘎吱一響,方方回頭就看見面色鐵青的顧澤走進(jìn)來,頓時兩眼發(fā)黑,恨不得當(dāng)場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