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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腫了,還冒著小血珠,白色的T恤都被染成了紅色。
夏知年心中火了,都這么嚴重了,肖鶴回來都沒有告訴他,如果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肖鶴是不是就瞞著他了,這么嚴重的傷,一看就是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
這要是傷到哪根筋那哪根骨頭,留下點什么毛病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夏知年聲音低沉:“你剛才為什么不說?”
熟悉夏知年的人都知道,這是夏知年生氣的表現(xiàn),如果是夏薇玥聽見他這個語氣,就是她也不敢再說話了,乖乖的坐在一旁。
可是肖鶴卻不怕,對于這樣的傷他并沒有放在心上,梗著脖子道:“又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只是現(xiàn)在有點疼而已。
“你這叫沒事?肖鶴你真是好樣的!”夏知年氣的血壓差點升高了,他走到一旁,深呼吸了一口,拿出手機給家庭醫(yī)生打了電話,請他馬上過來一趟。
掛了電話,夏知年問他:“你今天回來晚了是因為打架了嗎?”
肖鶴抿嘴沒有說話。
夏知年在心里默念了幾遍他還是個孩子,要耐心點,盡量語氣平和道:“肖鶴,有事情你可以放心的跟我說,我會幫你解決,所以你能告訴我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你別讓我擔心啊?!?/p>
肖鶴還是沒有說話。
夏知年耐心問他:“是因為打架?”
肖鶴悶聲應了一聲:“嗯?!?/p>
夏知年嘆了口氣,“因為什么打架?是跟同學打的嗎?”
肖鶴:“沒為什么?!?/p>
夏知年不論怎么問,肖鶴都不說話,夏知年的急性子又上來了,還好家庭醫(yī)生來了。
作為夏知年的家庭醫(yī)生,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夏知年身子不舒服,家庭醫(yī)生就趕緊提著醫(yī)藥箱過來了。
過來之后,才知道是給一個小孩看看。
只是家庭醫(yī)生進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好像吵過一架似的。
兩人臉上都擰著,不開心的樣子。
家庭醫(yī)生給肖鶴看了看,按了按,還好也只是皮肉之傷而已,沒有傷到筋骨,只是這樣的傷勢,家庭醫(yī)生很少見。
難道是夏總動的手?
看著也不像,因為醫(yī)生按了按傷口周圍,肖鶴疼的齜牙咧嘴的時候,夏知年在一旁也是很擔心的,一個勁的讓家庭醫(yī)生動作輕一點,再輕一點。
非常的擔心,家庭醫(yī)生從來沒有聽過夏知年有個弟弟或是侄子,也沒見過夏總為一個人這么擔心過。
家庭醫(yī)生看著傷處,問問小男生,“這傷是怎么弄成,像是重物狠狠砸在身上。”
夏知年在一旁出聲:“是什么重物?”
家庭醫(yī)生看了看:“大概是磚頭之類的器物?!?/p>
小男生看起來也不大,應該是跟同學打架了,這個年紀的小孩打架很正常,但從這傷勢看來,對方下手也太狠了。
檢查完之后,家庭醫(yī)生說:“沒什么事情,就是要及時才上藥膏,這是活血化瘀消腫止痛的。”
家庭醫(yī)生告訴夏知年藥膏的用法:“夏總,這個藥膏一定要先在手掌里揉搓融化發(fā)熱之后,再敷在傷口上,一定要慢慢的推開紅腫的皮肉,可能會很疼,但是夏總您記得一定要揉開,這樣好的才快,記住,傷口一定不要沾到水?!?/p>
為什么要跟夏知年說,因為傷口在小男生的后背,他自己是不可能給自己上藥的,而且現(xiàn)在隨便動一下右手,都會拉扯到背后的傷,會很疼。
晚上,肖鶴慢吞吞地換上睡衣準備睡覺的時候,夏知年敲門進來幫他擦藥膏。
肖鶴趴在床上,夏知年將藥膏擠在手掌上,搓了搓,發(fā)熱了,液化了,“我要幫你上藥了,要是疼的話,你喊一聲,我盡量輕點?!?/p>
夏知年雖然說會輕點,但是,手上還是用力了一點點,家庭醫(yī)生臨走的時候,特意囑咐他一定要將傷口上的腫塊揉開了,才會舒服一點,雖然在揉開的過程中會很疼,但不能手軟。
所以夏知年按著醫(yī)生的囑咐一點一點地揉開。
他手指才剛一用力,肖鶴的整個后背便緊繃起來,身體繃成了一條直線,手指緊緊地抓著被單,“疼……”這是肖鶴第一次在夏知年面前表現(xiàn)柔弱的時候。(審核,這是在擦背后上的傷口,請不要想多)
而且怎么還比剛開始還要疼呢,這夏知年不會是故意的吧。
肖鶴想扭頭,被夏知年扳回去了,肖鶴道:“夏先生,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知年氣笑了,“在你心里我是這種人?”
夏知年嘆了口氣,語氣變得溫柔起來,“你忍一下,醫(yī)生說了一定要揉開,要不然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會更難受,你乖一點?!?/p>
那塊紅腫的皮膚溫度要比周圍皮膚的溫度高,摸上去有發(fā)燙的感覺。
知道肖鶴很疼,但是夏知年還是一寸一寸地揉開,肖鶴疼的身子都在發(fā)顫,夏知年還是狠心地不理會,十幾分鐘之后,終于涂好了藥膏。
夏知年扯過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幫肖鶴把衣服蓋上,他這才發(fā)現(xiàn)肖鶴的額頭上全是汗水。
又扯過紙巾,幫他把汗水擦掉。
“謝謝?!毙Q道謝。
之后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夏知年與肖鶴一起坐在床邊,這么長時間過去,夏知年剛才那股煩躁已經沒有了,他盡量使用緩和的語氣問肖鶴:“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爭吵,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嗎?對不起,剛才我有點急躁了,但是你明白嗎,你這么晚才回來,還是一個學生,我真的很擔心,我剛剛差點就要出去找你了?!?/p>
夏知年并沒有隱瞞自己方才的著急之情,他是想讓肖鶴明白他是真的在擔心他。
肖鶴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類型,夏知年現(xiàn)在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他就說了:“跟同學打架了?!?/p>
果然是這樣。
夏知年又問:“因為什么事情?”
肖鶴:“他欠揍!”
夏知年:……
夏知年又問他:“那你身上的傷是他拿著磚頭砸的嗎?”
肖鶴嗯了一聲。
夏知年現(xiàn)在還有一陣后怕,這磚頭要是砸在頭上,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不敢想象,“肖鶴,從明天開始上學放學我親自送你去學校,別拒絕,拒絕也沒用,好了,你先休息吧?!?/p>
“晚上睡覺的時候,你盡量別壓到你的后背,要是疼的睡不著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要不明天我給你請假不去上課了,在家里休息幾天?”
肖鶴說不用了。
夏知年回到房間,心里還是氣的不行,不是氣肖鶴,而是氣跟他打架的那個人。
什么仇什么恨要弄到打架用磚頭,這怕不是要鬧出人命,而且兩人還都是學生。
夏知年越想越氣。
恨不得現(xiàn)在就過去問那個學生,為什么對自家的孩子下手這么狠。
不過他沒有找到學校,第二天教導主任倒是先給他打電話了,“夏先生,您下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