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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三提到陳亦斯,我說:“對呀,陳亦斯跟我已經(jīng)是五六年不曾見面了,也不曾聯(lián)系,不知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對了,前幾日我在b市遇上當(dāng)年的一個同學(xué),他在b市開了個肉鋪,當(dāng)起了賣肉的,一個大學(xué)生去賣肉,不知這是一種諷刺還是批判,挺悲哀的,不過,收入可比我可觀多了。呵呵。那個同學(xué)跟我講了一下陳亦斯的狀況,他高中畢業(yè)就去了青城山,拜在什么木玄子道長的手下,聽說現(xiàn)在過得與世無爭的,全心研究他那些古董玩意。想當(dāng)年,我跟亦斯可是最好的哥們,好到都穿一條褲子的份,亦斯本來人很帥,家庭條件又好,只是因為他固執(zhí)地堅持著自己那特殊的愛好,所以女生們都不敢親近他,總覺得他怪怪的,但是我能了解他,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每個信仰成就的都是一個獨特的人生。所以,那時候我雖然也不信邪,但是我依然支持亦斯,這么說吧,我們信仰的不同并不影響我們成為朋友……唉,真的想他了。我們昨天所經(jīng)歷的事情,或許亦斯真的能解釋哦?!?/p>
老三摸著下巴說:“要不,咱們抽個時間,去青城山找他去。”
“去青城山?”我詫異地看著老三:“你瘋了吧?這兒離四川萬里之遙。再說了,青城山這么大,你能找到嗎?唉,別想這些了,這人哪,聚聚散散全在一個緣字,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我相信,來日還能與亦斯相見吧。”
我們四人在麗人酒店吃飯喝酒,不知不覺已經(jīng)十點過了,遂準(zhǔn)備結(jié)賬走人。
老三這次卻很反常,不像往日一樣大喊服務(wù)員買單,也不像往日爽快地掏出百元大鈔瀟灑地往吧臺上一甩。今晚他窘迫地看著我說:“老鈞,你瞧,我把錢包落在公司了……”
“嗯?”我吃驚地看著老三,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哦。不過,一直吃老三,這次也該我請客了,幸虧我出門的時候多了個心眼,往錢包里多裝了幾百元。
我付了帳,攜著胡麗,在酒店門口與老三、竹梅告別。老三的臉色實在是不好,往日的春風(fēng)得意和玩世不恭蕩然無存,與往日的老三判若兩人。
我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老三,兄弟,別想太多,保重!”
老三點了點頭,也拍了拍我的肩膀,拉著竹梅離去。
望著老三遠(yuǎn)去消失在霓虹閃爍的街道盡頭,我覺得不對勁,到底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只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心慌。
但愿是我想多了。
與胡麗回到家,當(dāng)然又是一陣激情,直至夜深,我才摟著胡麗睡去。一床大被,兩個枕頭,枕邊青絲俏臉,耳旁細(xì)語呢噥,伸手溫柔滿懷,那些暗戀我的小女生,對不起了,我正式宣布,我告別單身了,我名草有主了。
幸福的睡著了,可是,我再一次做了那個唯美的夢。很唯美的夢,夢里充滿詩情畫意,在夢里,我置身于一個仙境般的地方,說是仙境,是因為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這樣的景致,好像到處都是鮮花綠草,前后都有清水溪流,可謂是百花盛開,百鳥齊鳴,這樣的情景在人間絕對是沒有的,所以我自己認(rèn)為,這是在仙境。身于仙境,我自己也飄飄欲仙,說不出的舒爽,身心都沉浸在一片樂和之中,耳畔回蕩著好聽的仙樂,是我從未聽到過的樂曲,我固執(zhí)地認(rèn)為,人世間也絕對沒有這樣的樂曲,哪怕是著名的鋼琴家朗朗也恐怕彈奏不出這樣動聽悅耳的曲子。在一片柔和的金色光芒里,一只火紅的狐貍在隨歌起舞,舞
姿的優(yōu)美和絕妙,我也從未見過。
這些日子來,我時不時的都會做這個夢,這個夢讓我很享受,我并不排斥,也沒覺得奇怪,因為一旦天亮醒來,我對這個夢的印象就會逐漸淡去,甚至很快忘記我夜里是不是做過這樣的夢。但是第二天晚上再接著做這個夢,在夢里我能清楚地記得我做了幾晚這樣的夢。
以后的幾天,我和胡麗過著甜蜜的小日子,我們每晚都要纏綿很久,然后相擁睡去,第二天,胡麗叫醒我的時候,香噴噴的雞蛋面早已端放在了桌子上。而下午下班回到我們的“蝸居”,總能吃上香噴噴熱騰騰的飯菜,我由衷地感慨,我真幸福。
我也給老三打過電話,想問問他這幾天情緒好點沒有,有沒有再碰上什么怪事。但是奇怪的是,老三的手機(jī)一直都關(guān)機(jī)。我想,老三肯定是又帶著女朋友旅游去了。老三心情不好的時候和心情特好的時候,都回去旅游,公司里的大小事情都有經(jīng)理在打理,他當(dāng)一個悠閑的甩手老板,只管數(shù)錢就是了。
幾天后的一個中午,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130的陌生號碼,肯定又是雜志的熱心讀者給我爆料,講述他們所遇到的新鮮事。于是我按了接聽鍵:“喂,你好!”
“鈞仔嗎?”一個略顯低沉的男中音在話筒里響起。
“陳亦斯?!”我差一點蹦起來:“你是亦斯?”
雖然與陳亦斯五六年不曾聯(lián)系,但他的聲音我不會忘記,當(dāng)然,還有一個根據(jù)就是,只有陳亦斯會稱呼我為“鈞仔”。
“是呀!”果然是陳亦斯,他呵呵笑著:“沒想到,你還記得我?!?/p>
我激動地說:“說什么話呢?難道你認(rèn)為我是那種忘恩負(fù)義的人?前幾天我還在提起你呢?!?/p>
陳亦斯說:“不是啦,主要是差不多六年了吧,我們都沒有聯(lián)系,你居然一下子就能猜出是我?!?/p>
“錯了?!蔽艺f:“我不是猜,是聽出來的。你小子好像都沒長,聲音怎么一點都沒變?你還好意思說,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跟哥們幾個聯(lián)系一下。”
陳亦斯笑了兩聲說:“抱歉,這些年,我都一直在閉關(guān),不方便與外界聯(lián)系。”
“哈哈哈。”我一陣開心的狂笑:“閉關(guān)?你是不是要閉關(guān)修煉辟邪劍法?怎么,出關(guān)了?”
陳亦斯也陪著我笑,笑聲很陽光:“嗯,出關(guān)啦。哈哈?!?/p>
“唉,我說,你怎么知道我的號碼的?”我問。
“這還不簡單?大名鼎鼎的作家和名記者,這個聯(lián)系方式嘛隨便上網(wǎng)搜索一下就出來了,呵呵。再說了,我買了幾期你們辦的雜志,很不錯哦,秘聞啦,詭事啦,傳奇啦,很合我的胃口?!标愐嗨剐χf。
沒等我說出話,陳亦斯又接著說:“我明天中午2點到你所在的c市,t3214列車,也許會晚點……哎呀,我手機(jī)沒電啦……”電話里傳來嘟嘟的忙音。
拿著早已掛斷的手機(jī),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六年不曾聯(lián)系的,曾經(jīng)的好友兼同學(xué),明天就到我所在的城市了,我對這次重聚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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