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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于大嘴看著眼前這一幕都快昏過去了。
這個傻丫頭啊,怎么光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個頭高,身板壯,是機械廠保衛(wèi)科的科長,是團長轉(zhuǎn)業(yè),疑似有幾千塊退伍津貼,每個月工資一百往上……
于大嘴越想越不對,心癢癢的,她也想嫁了。
呸呸呸!
她連呸幾口,又甩了自己一巴掌,想把自己腦袋里進(jìn)的水給拍出去。
有隱疾的男人條件再好也不行啊,嫁這樣的男人年輕時過得瀟灑,等老了沒孩子照顧,可就要遭罪了。
于大嘴英勇無畏的沖過去,她要斬斷這不般配的孽緣。
“你這孩子真是的,都和人家小陳說了些什么,他跑過去拽著他媽就要走,快跟我過去好好道個歉,女孩子的名聲多重要啊,鬧成這樣,別到時候氣得人家去外頭敗壞你的名聲。”
說罷,于大嘴拉著郁絨絨就要走。
“我也沒說什么啊?!?/p>
郁絨絨覺得委屈,龍的一番心意居然被這樣辜負(fù)了。
“他張口閉口他媽說,他媽說,我想著他有那么多事要他媽操心,只有一個媽怎么忙得過來,我好心讓他認(rèn)我當(dāng)媽,沒想到他還生氣了?!?/p>
齊嶼看著她飄忽不定的眼神,忍住笑意。
哪里是好心,分明就是使壞。
于大嘴翻了個白眼,她怎么都想不到好好一場相親宴,女方居然讓男方管她叫媽,這是相親,不是認(rèn)親?。?/p>
她就說馬春芬不是什么好東西,私底下不知道把人小姑娘虐待成什么樣了,在那樣表面一條背后一套的后媽手底下生活,哪有不瘋的。
“于姨,你不用擔(dān)心我名聲好壞,反正我已經(jīng)給自己找好對象了,他叫、他叫……”
郁絨絨指了指對面的男人,然后討好地沖著他笑了笑,還不知道有元人尊姓大名。
“齊嶼?!?/p>
齊嶼的聲音低沉,雖然他很想說自己還沒答應(yīng)做她對象,可身體還是誠實的給出了回答。
“對,我對象齊嶼,我們剛剛看對眼了?!?/p>
見郁絨絨蹬鼻子上臉的架勢,齊嶼無奈開口對于大嘴說道。
“你好,我叫齊嶼,今年二十七歲?!?/p>
27周歲,平日里無所謂別人說他二十九還是三十的老男人強調(diào)了一下自己的周歲,對面的小姑娘才十八周歲,相比較自己,她還那么年輕。
“我在軍八機械廠工作,母親早逝,父親那邊再婚又育有兩子一女,這些年我和那邊的聯(lián)系很少,婚姻大事我能自己做主?!?/p>
能帶小姑娘來相親的,肯定是她比較親近的長輩,因此齊嶼大致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至于你們剛剛聽到的所謂隱疾……”
齊嶼解開了襯衫左手處的袖口,將袖子挽起,露出一道長十幾公分的傷疤,傷口早就已經(jīng)結(jié)痂,長長的傷疤像一條扭曲的蜈蚣盤踞在臂膀上,翻過手,還有一條類似的傷口。
是彈
傷,直接穿透了手臂,當(dāng)時差點沒能保住這條胳膊。()
“因為傷了手的緣故,我只能離開部隊,絕對不是你們剛剛以為的那種傷,我以退伍軍人的身份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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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齊嶼放下卷起的袖管,重新扣上紐扣。
“雖然傷退,但經(jīng)過這兩年的復(fù)健,曾經(jīng)的手傷并不影響我現(xiàn)在日常活動。”
這一點,他不說于大嘴也能肯定,因為剛剛齊嶼喝茶舉杯用的都是左手,在他撩起袖管之前,她完全看不出來這條胳膊曾經(jīng)被子彈射穿過。
想到對面的男人是個戰(zhàn)斗英雄,于大嘴這種平日里最愛口無遮攔的人都不由肅穆起敬。
“剛剛那姑娘真壞,怎么能亂說呢,還是咱們招、咱們絨絨有眼光,第一眼就看中齊同志,咱們這就叫做陰差陽錯,天作之合。”
知道齊嶼沒有隱疾,于大嘴頓時就覺得倆人般配了。捫心自問,倆人的條件說出去,恐怕還得是郁絨絨配不上齊嶼。
“你們倆還真是有緣,咱們絨絨也從小沒了娘,家里那個后媽毒啊,背地里搓磨這孩子,讓她在家給她和她帶來的拖油瓶當(dāng)牛做馬,你別看絨絨長得瘦小,不好生養(yǎng),那是她從小沒吃過一頓飽飯,等你們倆成了家,你再好好給她養(yǎng)養(yǎng),嬸子和你保證,那必然是三年抱倆,兒孫滿堂的好體格,你們年歲插在這兒,沒準(zhǔn)還能讓你老來得子呢!”
于大嘴踩著馬春芬,越說越來勁。
齊嶼嘴角微抽,最后一句大可不必,他也沒那么老吧。
不過他實在沒想到眼前的小姑娘居然還有這樣令人憐惜的身世,從外表上……
小可憐龍一手捏著桃酥,一手拿著綠豆糕,左手一口,右手一口。
桃酥里加了碎核桃仁,表面灑滿芝麻,一口咬下去酥脆香濃,綠豆糕研磨的十分細(xì)膩,甚至可以直接用舌頭抿化,滿滿豆香,還帶著微微涼意。
太好吃啦!
之前于大嘴怕男方不高興,只隨大流點了一壺茶,一碟瓜子等人來,相比之下,齊嶼就大方多了,除了女同志比較喜歡的花茶,還點了四份點心。
這會兒郁絨絨吃得不亦樂乎,左手桃酥右手綠豆糕還不夠,眼睛直勾勾盯著另外兩份點心。
齊嶼真的很想從她臉上尋找出被后媽虐待的痕跡,可看來看去只看出來活潑貪吃且好養(yǎng)。
有時候沒心沒肺也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齊嶼在心里說服自己。
“得了,我也不在這兒礙事,你們倆好好聊,慢慢聊?!?/p>
于大嘴起身就走,走出去三兩步后又撤回來,拿了好幾塊糕點塞進(jìn)口袋里,手上又捏著幾塊。
“你看我,出來這么久都餓了,你們慢慢聊,慢慢聊!”
繼瓜子之后,于大嘴再一次滿載而歸。
看著空了大半的點心,以及臉上表情微微有些失落的郁絨絨,齊嶼又點了一份龍須糖和桃酥。
郁絨絨高興地晃腳腳,一個男人有沒有錢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他愿不愿意給龍花錢。
()看著自己一系列舉動,齊嶼無奈嘆了口氣。()
他承認(rèn)了,他好色,眼前的小姑娘就長在他審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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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正式相看,那我們也得互相了解一下。”
齊嶼放棄抵抗了,不過有些情況他得提前講清楚。
“我說過我是團長轉(zhuǎn)業(yè),現(xiàn)在是軍八機械廠保衛(wèi)科科長,團長轉(zhuǎn)業(yè)按政策降一級,但因為我曾多次重大立功的表現(xiàn),依舊保留著我原本的干部等級,也就是正處級?!?/p>
見郁絨絨一臉迷茫,齊嶼意識到自己這么說對方聽不明白,只能言簡意賅。
“十三級處級干部每個月的工資是155.5?!?/p>
郁絨絨咀嚼的動作都慢了些許,將近六個綠建國啊。
按照齊嶼的資歷,轉(zhuǎn)業(yè)后他可以直接到地方當(dāng)一局之長,一縣之長,但因為他的身份特殊,現(xiàn)在并不是貿(mào)然出頭的時候,所以在諸多選擇中,他成了小小的保衛(wèi)科科長。
“轉(zhuǎn)業(yè)后,機械廠給我分配了住房,不過被我拒絕了,因為我母親給我留了幾間屋子,就在雨花胡同87號,那是三進(jìn)的大院,我的三間屋子在二進(jìn)院的正房,曾經(jīng)大半條雨花胡同都是我外祖家的產(chǎn)業(yè),不過后來捐了一部分,沒收了一部分,我母親死后留下來的,也只剩下那幾間屋子了。”
齊嶼知道現(xiàn)在大伙兒都稀罕筒子樓,可他要是接受了單位分配,名下再留著雨花胡同的三間大屋,在住房緊張的當(dāng)下,肯定會引來非議,所以他選擇了不要單位分房。
除此之外,齊嶼也是在告訴郁絨絨自己資本家后代的身份。
如果郁絨絨怕了,現(xiàn)在還有反悔的機會。
誰知道他說了那么多,郁絨絨的眼神里非但沒有害怕嫌棄,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圓溜了,看得齊嶼有點發(fā)毛。
大資本家的后代!
郁絨絨知道資本家說的就是有錢人,這個時代的人很奇怪,人人以貧窮為榮,有錢的資本家是被打倒被□□的存在。
這是階級的矛盾,因為大多數(shù)資本家發(fā)家的過程充斥著底層的血和淚,他們靠榨干普通百姓的骨髓累積財富,或許這場風(fēng)暴的初衷是正確的,可在這個過程中,有心人將這場運動擴大化,瘋魔化,以此達(dá)到自己獲利的目的。
這些郁絨絨壓根不在意,小沒良心的只念叨著狡兔三窟,她不信當(dāng)年能創(chuàng)下諾大家業(yè)的老人真的什么都沒給自己唯一的外孫留下。
“我家的情況剛剛于姨也說了,我后媽帶過來一個女兒,現(xiàn)在我們倆都面臨著下鄉(xiāng),我需要在她使壞前登記結(jié)婚,我爸偏心我后媽和繼姐,大概率不會幫扶我們的小家庭?!?/p>
原本活力滿滿的龍說到這兒,眼神里的光都熄滅了。
“我也沒有工作,除了長得漂亮點,年輕可愛了點,聽話懂事了點,就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優(yōu)點了,你要是介意,那就算了吧,我再去找下一個能接受我這樣條件的男人?!?/p>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看得人心疼。
齊嶼在聽她說我們的小家庭時多雀躍,聽到后頭她想再去找別人時就有多生氣。
她還想再去給其他男人當(dāng)媽呢?
“我的工資完全養(yǎng)得起你?!?/p>
齊嶼覺得自己年紀(jì)比她大,在很多事情上,就應(yīng)該更包容。
“我只是擔(dān)心你后悔,四合院里的住戶很多,有不少曾經(jīng)是我外祖父家的雇工,還有一些是我爸那邊的遠(yuǎn)親,那些人,都不太好相處?!?/p>
齊嶼委婉地說道。
他被有心人盯著,這也是他想找一個根正苗紅的妻子的原因。
但小姑娘雖然牙尖嘴利,動起手來,恐怕會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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