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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發(fā)紅唇俏麗多姿模樣的阮明姝出場像是打破了拍賣會原有的氣氛,溫建柏也察覺到阮明姝耳后根泛著紅暈,微弱揉搓著手臂像是很冷的樣子,于是乎將西服外套套在了她身后,嘴里還振振有詞地吐槽著:“尤嬌的眼光也太差了,真是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
明里在數(shù)落尤嬌,動作卻充滿關(guān)懷。阮明姝似明月般的眸子彎了彎,柳葉般地眉毛盈盈彎起,聲音柔軟透著乖:“謝謝你的外套?!?/p>
俊男美女的亮相想不吸引人注意都難,席辛主動攜著江瀾往阮明姝身邊走,奈何就在這時拍賣會正式開始,于是乎兩對羨煞旁人的俊男美女坐在互相靠近的地方。只是江瀾在中間留了個位置,她想故意給阮明姝難堪。
“這么快就傍上□□的兒子了呀?”江瀾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故意嘲諷阮明姝來一泄心頭之恨。
聽到溫建柏真實(shí)身份的阮明姝睜大杏眸,她回頭望向身邊的男人,遲疑兩秒她用不可思議地聲音問道:“你……你父親是溫學(xué)民?”
溫學(xué)民這個名字關(guān)系到影視的方方面面是無人不知曉的,他的作品在影視圈內(nèi)為眾人傳頌,其敬業(yè)更是讓無數(shù)人敬佩。眼瞅著與□□那如出一轍的遠(yuǎn)山眉時,阮明姝像是豁然開朗那般喜悅地低聲喃喃:“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你跟溫老師長得很像啊?!?/p>
“……”
溫建柏不適應(yīng)被阮明姝這種“迷妹”的眼神看,她抬眸橫了眼對阮明姝白眼相向的江瀾后漫不經(jīng)心地對身邊的姑娘哼了句:“專心看拍賣會,待會有想拍的東西跟我說?!?/p>
聞言,阮明姝怔愣了秒隨即問道:“你幫我拍嗎?”話說出口,阮明姝縮了縮脖子,她跟溫建柏又不認(rèn)識,還是記住奶奶和母親首飾的流向比較好。
溫建柏沒仔細(xì)聽,姑娘說的話又輕,倒是尤嬌主動將兩套首飾的照片發(fā)了過來,溫建柏看著祖母綠首飾的成色陷入了沉思,尤嬌這廝是要將他的小金庫搬光是不是?這些珠寶怕是沒個百萬下不來啊。
拍賣會正式開始,場內(nèi)原本朦朧的燈光頓時變得如同白晝那般,首先登場的幾件珠寶名不見經(jīng)傳倒是著姑娘家喜歡,所以被許多名媛貴女爭先恐后拍下,價(jià)格倒也算理想。
拍賣會進(jìn)入**時,一套名貴成色上乘的祖母綠首飾由禮儀小姐拿了上來,在主持人報(bào)出底價(jià)后,場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這套首飾對于年輕人來說當(dāng)然太過老氣,但贈予給家里老人,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過時的。
看到這套首飾,阮明姝細(xì)膩如羊脂的手指攪著溫建柏西服下擺,失神的杏眸低垂著,很快耳邊響起一道又一道抬價(jià)的聲音,價(jià)格暫時被抬高至兩倍到兩百萬。
阮明姝的反應(yīng)令溫建柏有點(diǎn)兒想戲弄她,他唇角懶懶地勾起弧度,言語尾調(diào)微揚(yáng),“喜歡上面那件首飾嗎?”
聞言,阮明姝摳弄著西服衣角,嘴里口是心非著,“不喜歡,姑娘家哪里會喜歡這些啊?!彼遣幌矚g,只是這套首飾是奶奶留給他最后的東西了。
她還模糊的記得有次除夕夜的時候,奶奶拉著母親和她來到臥室,外婆像是獻(xiàn)寶似的把珍藏已久的寶貝拿出來對她們說:“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從太奶奶手里傳下來的,那會兒啊是太爺爺從新疆買石頭打造的?!?/p>
溫建柏自然能看出阮明姝口是心非的樣子,他們之間非親非故,這姑娘就是不想讓他花錢,就在即將要一錘定音前,溫建柏舉起自己的拍賣號,聲音沉穩(wěn)有力,“兩百五十萬!”
場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溫建柏與阮明姝身上,坐在阮明姝邊上的江瀾更是廝磨著后牙槽,心里不爽的勁兒昭然若揭。
阮明姝震驚地扭頭看著溫建柏,好看的唇瓣被她緊緊地咬著,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震驚。
下一秒,坐在江瀾左手邊的男人也舉起了拍賣號,聲音擲地有聲地喊了句:“兩百六十萬!”
席辛將這套祖母綠的首飾再次抬高價(jià)格,他朝阮明姝與溫建柏微微一笑示意承讓,就在他剛炫耀完后,江瀾憤憤地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她壓低分貝,明艷的紅唇緊抿著完全沒有高興的樣子,“你拍這套首飾干嘛?。克徒o你的“小情人”嘛!”
所謂“小情人”是誰,兩個人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江瀾的分貝壓低卻故意讓阮明姝和溫建柏聽到。
聽到那三個刻薄的字眼,阮明姝蒼白的臉露出一絲不悅,長而卷曲的睫毛微微下耷,在燈光的映襯下,眼瞼處落著一小片陰影。
價(jià)格被席辛與溫建柏的拉鋸戰(zhàn)中提升到了四百五十萬,阮明姝懸著的那顆心像是在刀尖上。最終她握住身邊男人有力壯碩的肩膀,軟而甜的聲音令溫建柏怔住,她輕聲說:“你別聽尤嬌的話了,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強(qiáng)求也沒有必要。
姑娘瓷白的臉頰在亮如白晝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鮮嫩,盈盈地像是在發(fā)光,溫建柏暗暗不爽地磨了磨后牙槽忽而輕嘲般地扯了扯唇角。他是野蠻囂張,不守別人的規(guī)矩,但這還是他頭一回想一擲千金博美人一笑。
奈何美人伸手?jǐn)r住了他,不爽的感覺令溫建柏懶懶地靠在椅背上,隨后他散漫地對阮明姝來了句,“我不拍,那到時候你別后悔啊?!备鼊e哭嗷,溫建柏瞅著她柔軟的臉頰忽而挪開視線。
這瓷白的臉,真是輕輕一捏怕是就要哭鼻子,溫建柏輕哼。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主持人一錘定音,可還未等到他數(shù)“1”,會場內(nèi)朱紅色的大門悄然推開,來人一身筆挺利落的西裝外套,金絲邊眼鏡更襯他陰郁氣質(zhì),剛走到室內(nèi),他將皮質(zhì)手套摘掉遞在助理手上,整個人籠罩著生人勿進(jìn)的氣場。
“媽耶,我沒看錯吧?這是霍爺是不是???”坐在阮明姝身后穿著粉紅禮服的姑娘在一旁喋喋不休,臉上很是驚喜的樣子。
隨后,坐在她身邊穿黑色禮服的女人抬眸望了一眼,眼里更是震驚,“這江家的面子也真大,連霍爺都能請來?!?/p>
霍淵的名頭那可是金字招牌,家底殷實(shí)連四合院都有好幾套那已經(jīng)是被常人被扒爛了的,除此以外他擁有非常人所能及的智商與商人的精明謀略,就連樣貌都是造物主偏心多設(shè)計(jì)許久的,他就像是神話一樣被眾人仰望著。
回眸望見霍淵的那一剎,阮明姝像只受了驚的垂耳兔一樣佝僂起身體,腦袋不敢仰著抬,弄得溫建柏很是疑惑。
“五百萬?!被魷Y一出手就注定能拿走他想要的東西,旁人也不敢與他再爭,畢竟家底是遠(yuǎn)遠(yuǎn)地拼不過。
在主持人恭喜霍淵拿到拍品之際,霍淵的目光像是鎖定了某人那般地往溫建柏的方向走去,坐在前排的江瀾雖不知曉霍淵的背景到底有多深,但單瞥見那欣長的身姿與卓爾不凡的樣貌就知曉,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極品與人中龍鳳。
見霍淵往自己的身邊走來,阮明姝瑟縮著腦袋就差默念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咒語以及恨不得立馬學(xué)會隱形的方法,坐在隔著一個位子的江瀾則是認(rèn)為自己才是最矚目的那顆星,那個男人無論怎樣也是來找她們的吧?
隨著霍淵越走越近,江瀾的心臟怦怦直跳,直到霍淵站在他旁邊有空位的地方,江瀾順勢站了起來恭維道:“這里正好沒人坐,您坐這里吧。”
“……”
阮明姝:我可真謝謝你。
霍淵斜睨一眼江瀾隨后冷漠地移開視線,在看到阮明姝像只垂耳兔一般瑟縮著腦袋他不禁勾起唇,整個人由原先的冰涼冷漠瞬間變得溫暖如春,帶著男人都有做惡作劇時的壞笑。
暗啞低沉的嗓音如同開封的紅酒那般醉人,只聽他輕聲低喃道:“不是說去朋友的生日宴會了嗎?”
站在旁邊幾乎看呆的江瀾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眸,而后尷尬又想息事寧人抹去痕跡般地局促坐下,心里的憤憤不平在她臉上盡顯,阮明姝怎么會認(rèn)識溫建柏與霍淵這樣的人呢?
埋著腦袋像只團(tuán)子似的阮明姝無奈之下只得揚(yáng)起腦袋看著霍淵,怔楞一秒,她忙不迭巴結(jié)般地解釋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還有就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闭f著說完,阮明姝眼尾泛起了紅暈。
一想到前幾天發(fā)生的那件事以及姑娘做了一桌好菜的目的,霍淵自責(zé)地抬了抬眉梢,隨后目光落在披在阮明姝身上的西服。
見霍淵面色稍沉,如深潭的眼眸如炬般地盯著衣服看,坐在阮明姝邊上的溫建柏垂眸恭恭敬敬地喊了聲:“霍叔?!?/p>
“?”所以他們之前也是認(rèn)識的嗎?
還未等阮明姝想明白怎么回事,身上被罩著的衣服很快就被霍淵拎起,緊接著溫?zé)岬耐馓自俅温淞讼聛怼?/p>
霍淵坐在她身邊,右手整理著姑娘身上的西服,淡然的神情看不清喜怒,話卻是帶著警告意味的,“我們家姑娘年紀(jì)小還在讀書,所以你可別惦記著,知道了嘛?”
突然羞紅臉頰的阮明姝:“???”我才沒有喜歡溫建柏,我喜歡的是……你?。?/p>
突然被提起的溫建柏突然也臊紅著臉,漆黑的明眸染著點(diǎn)邪意,他輕哼道:“霍叔,我怎么不知道你家還有這么乖的姑娘???這么藏著掖著怕是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您要是早點(diǎn)說,你家提親的門檻可不得踏破了。”
“……”
斟酌良久,霍淵像只狡猾的狐貍似的抬眸盯向溫建柏,有突感的喉嚨輕滾,狹長的明眸不怒自威,他自顧自地再次重復(fù):“我們家姑娘還小。”你要打那主意,我非得讓你爹把你腿打斷,言外之意便是如此。
聞言,溫建柏笑笑也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