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還借用李文蓁的名義騙她出府,若是得知是李騫,姚芙綿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江府半步,“我不會將郎君的事說出去,郎君大可放心,放我回去?!?/p>
“我自然放心?!崩铗q繼續(xù)欣賞她美艷的臉上流露驚恐,“我既敢在那處,本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p>
如此無恥的話姚芙綿聽得一愣,若李騫不是東西她將事情抖出去,那么他今日的目的……
姚芙綿感到一陣后怕,若是她方才沒有意識到馬車里的人是李騫,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她不可以跟李騫離開,若是離了人群她更危險。
“如此拉拉扯扯,不是君子之風,郎君快些放我回去。你以李文蓁的名義去找我,江府人盡皆知,我若是再不回去,江府會派人找我。”姚芙綿感到越來越無助,“且我與江氏大公子有婚約,你此舉是在與整個江氏為敵?!?/p>
聽她提到江硯,李騫像聽到什么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不理會她話里的威脅,嗤笑一聲。
“你就是與江懷云有婚約又如何?且不說他愿不愿意娶一個名門末流之女,江氏最先反對?!崩铗q惡毒的話語過后,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她,盯得姚芙綿渾身不適。
“江懷云古板木訥,如何能叫你快活,你不如跟了我,我可讓你夜夜情難自已?!?/p>
“我的本事,你不是見識過了?”
如此下流孟浪的話讓姚芙綿聽得一陣惡寒,她忍下心中不適,不知是否被逼到無路,她知她說什么李騫都聽不進去,如今也只能拖延時辰與他周旋。
她不悅地警告:“不準說表哥的不是?!?/p>
李騫冷笑一聲,笑她當真對江硯情根深種,這種關(guān)頭也選擇維護他。
“姚娘子,我已好聲好氣同你說了這么多。”李騫耐心將要告罄,“你是當真不怕我當街將你衣裳撕破?”
姚芙綿被嚇得愣住,腕上也不再掙脫。
她驀地掉下眼淚,若是被李騫擄去,只能如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一定。
見她這乖順的模樣,李騫心滿意足,拽著她朝馬車走去。
姚芙綿抬起頭,淚眼朦朧地尋找一線生機,當她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幾乎是哭喊出聲。
“表哥!”
姚芙綿重新恢復(fù)力氣,使勁掙脫李騫,李騫當她是唬他,被她跑了兩步又將其拽回來。
“你當真是……”
“松手。”
江硯高居馬背,居高臨下,目光落在姚芙綿被李騫攥著的手腕上。
“居然真是你?!?/p>
李騫失神之際,姚芙綿已經(jīng)掙脫開,江硯翻身下馬,姚芙綿立刻躲到他身后。
“表哥……救我……”
第十章
姚芙綿緊緊攥住江硯腰側(cè)的衣料,整個人都躲到他身后。江硯偏頭看她一眼,她的眼睫還掛著細小淚珠,似還在微微發(fā)顫。
方才他們所談?wù)撝司驮诿媲?,李騫絲毫沒有悔改之心,只恨方才拖延太久,讓江硯來壞了他的好事。
他看著姚芙綿瑟縮的身形:“我都還未來得及對你做什么,如此怕我作甚?”
江硯感受到身上的衣料被攥得更緊。
他聲色沉冷地警告:“李騫,慎言。”
李騫神情不懼:“我與她交談,又與你江懷云何干。”
李騫堅信以江硯品行,不會輕易承認他與姚芙綿婚事。
江硯皺了皺眉,身后的姚芙綿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口,小聲說道:“我不愿與他交談,表哥替我拒絕他。”
江硯復(fù)望向?qū)γ?,面色凜然:“你既已聽到,還不快走。”
末了,他又說道,“關(guān)于你今日所為,我會請示太尉該如何處理?!?/p>
太尉正是李騫父親,李氏與江氏暗中爭斗已久,此事若是鬧大,李騫如何都討不著好。
李騫臉色微微一變,不復(fù)平靜:“我不過是見這她生面孔,想與她敘談幾句,孰料被小娘子誤會我不懷好意,江家人難道胸襟如此狹隘,連讓人敘談幾句都不給?”
輕飄飄的幾句話企圖將此事揭過,仿若他方才的行為都無足輕重。
江硯雖說得上是來解救她,但江硯待人處事一向?qū)捄翊蠖?,姚芙綿唯恐他信了這話,忙出聲道:“他方才想擄走我,還、還出言不遜辱罵表哥?!?/p>
李騫哈哈大笑,看向姚芙綿的眼里多了幾分戲謔,問她:“小娘子,我哪句說得不對?”
江硯可不就木訥古板,老成穩(wěn)重得挑不出一點錯,規(guī)行矩步得仿若書中死板的畫像。
“你說的都不對……”
姚芙綿立刻反駁以維護江硯聲譽,但又畏懼李騫不敢反駁得太大聲。
即使得知被辱罵,江硯面上也未有任何慍色,仍是方才與李騫對峙的沉冷。
一旁默不作聲的宋岐致倒是好奇:“他罵懷云什么?”
江硯光風霽月,行事磊落,李騫是說了什么讓姚芙綿如此替江硯憤懣。
姚芙綿這才注意到宋岐致也在,垂下眼簾,用手背擦去臉上未掉落的淚珠,如弱柳扶風。
“我不想旁人說表哥的半句不是,何況是從我口中說出來?!?/p>
宋岐致看了江硯一眼,不再問。
恰在此時,江馥的馬車趕到,看見姚芙綿抓著江硯衣裳時有些驚訝,江硯待人溫和有禮,卻輕易讓人近不了身。
“芙娘,你可有事?”
姚芙綿搖頭:“幸好表哥來得及時?!?/p>
她嬌艷的面頰淚痕未干,說著話眼眶又蓄滿淚水,楚楚可憐。
實則江硯來之后她的心已經(jīng)安定下來,只是她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云淡風輕,否則如何能嚴懲李騫。
她表露得越難過,才表明李騫越可惡。
江馥見她如此,狠狠瞪向李騫。
李騫風流成性,看上他母親的侍女就將人要過來做妾,這樣的人借用李文蓁名義將姚芙綿從江府接走能有什么好心思。
好在她發(fā)現(xiàn)得早。
姚芙綿離開不久,王珺來找江馥,無意間提起李文蓁感風寒已臥榻好幾日,上回踏青便因此去不了,卻也心高氣傲地不愿他人知曉。
江馥驚疑,將李文蓁來江府找人的事說與王珺聽,王珺自是不信。
“我昨日去李府探望還能聽見她陣陣咳嗽,怎可能好得這樣快?!?/p>
后來得知李府的人讓錦竹回來,只有姚芙綿被帶走,江馥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她本欲親自帶侍衛(wèi)來救姚芙綿,又恐晚了一步,彼時她就站在東側(cè)的院子,猶豫片刻直朝皓月居去,請求江硯相助。
江硯為人正直,從前府中有人爭執(zhí),尋到江硯面前求助,江硯亦不會坐視不理。
且江硯聲望在外,有他在事情會好辦許多。
姚芙綿受驚,江馥安撫著帶她上馬車。
即將到手的獵物要跑,李騫氣得牙癢,看江硯的態(tài)度,此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