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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只能在地下活動的地方,明明在外面看起來那么正常的,底下卻有一個大型的戰(zhàn)斗場。
看臺上的人正在激烈的戰(zhàn)斗,看臺下的人大聲起哄、分別喊著場上兩人的名字,有人正在叫囂說買了誰的票可別輸了。
這應(yīng)該是一個地下·真·賭|場。武居直次仿佛回到了天空競技場上。
“怎么樣?有什么感想~~?”
感想什么的……武居直次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吐槽。
該說果然是西索么,天空競技場那么大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了,居然跑到別處來找樂子啊。
“呃……你帶我來這里的目的是?”
武居直次比較在意西索想對他干什么,雖然西索放蕩不羈愛自由,但總不會帶著他這個情敵一起放蕩吧?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家伙該不會是要他上場,然后自己在下面賭錢吧!
如果你輸了,我不介意送一張撲克牌,把你送到三途川河邊哦。
是準備這樣展開劇情嗎?無論怎么樣都會被隨時干掉嗎?
西索推了武居直次一把,將他推了個踉蹌。
老兄……您那可是能推開揍敵客大門的手啊,能不能輕點?
武居直次在“啊”出聲前先咬住了唇,免得被西索嘲笑。
西索指了指報名的地方,讓武居直次去報名,并說:“哼哼~感謝我吧,我作為隊~長~……為了不讓你到總部那邊被虐,可是操碎了心呢~~~?”
關(guān)于這點,武居直次非常懷疑,不過能夠提升實力的話,與他的初衷并不相駁。
他將信將疑地走過去,張嘴話還沒出口,對方就遞過來一個號碼牌,讓他自己等著被叫號,同時附送了一張說明書。
大概就是生是死,他們都不負責(zé)任吧。
決斗,除非主動投降,或是另一方愿意放過,不然是無法終止。
外人不能幫忙。
“啊,給我下這家伙的注。”西索掏出一張卡,仿佛鑲了金邊,卡在燈光下閃閃亮亮的,笑瞇瞇地在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刷卡機上熟練地刷刷刷,一邊對武居直次說:“加油哦,我可為你花了好大一筆呢,別讓我不高興~~☆”
此情此景,在武居直次的眼中,西索就如加了某種特效一般,笑容是扭曲的、聲音是扭曲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扭曲的——而他自己,仿佛是誤入歧途的等待死亡的可憐蟲,偏偏還不知道要等的究竟是怎樣的死法。
不行,我不能退縮,這是成長的必經(jīng)之路!連西索我都害怕的話,我還有什么將來!就在這里吧,就在這里努力變強吧,武居直次!當(dāng)你活著從這里出去后,你一定會感謝今天勇敢的自己!美好的未來正在向你招手!
武居直次暗暗握緊了拳頭,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西索在一旁不屑狀,他真的很好奇伊爾迷當(dāng)初是腦子是怎么抽的,要不然怎么會喜歡上這種……怎么看都不太正經(jīng)的家伙呢。白瞎了那張臉。
對了!順便給庫洛洛發(fā)一條信息吧!
武居直次拿出手機,自從庫洛洛回復(fù)他以后,他就養(yǎng)成了時不時拿出手機看一眼的習(xí)慣。
畢竟還在追求的習(xí)慣,他不容許自己有說抱歉,我沒看手機,所以不知道你發(fā)來信息的機會,因為等待是很煎熬的事,他不希望庫洛洛承受。
我今天很努力地走在變強的道路上哦!期待與您的見面!
“……是不是配張圖更有說服力?”武居直次發(fā)完后,忽然覺得只有文字上的問候太單調(diào)了一點。
雖然每天至少兩條短信的設(shè)定讓他很滿足了,庫洛洛那邊也能記住他的名字,可是這就夠了嗎——明顯不夠!
萬一庫洛洛忘記他長什么樣子了呢?
有這樣的例子?。航?jīng)常聊天而聊出了感情,結(jié)果見面死……因為人總是對有了感情的對象自帶美圖效果,容易將對方腦補成天下僅有,結(jié)果真人不能滿足這種期盼,于是顯而易見……
雖然他和庫洛洛已經(jīng)見過面了,雖然他對自己的長相有信心,但是……
果然還是很擔(dān)心啊?。?/p>
武居直次看了看四周,自尋一個比較好的位置,既能拍清楚他的臉,又能證明自己在什么地方。
舉起手機,調(diào)整好姿勢,一張照片就好了——
“……似乎不太完美啊,再來一張吧……”
西索親眼看著武居直次自說自話自拍,驚得他手上的撲克牌都掉了。
這種人真的還有拯救的必要和利用的價值嗎?
他不經(jīng)在心里問道,然后轉(zhuǎn)頭對同樣面色復(fù)雜的工作人員說:“嗯…不好意思,我改注,改那家伙的對手贏。”
工作人員點頭表示理解,讓這種人贏了真是天理不容。
然而,“對不起,這位客人,本店有規(guī)定,一旦下注不能更改?!?/p>
“……呵呵呵,好像是有這樣一個規(guī)定呢~~~?”西索到底是經(jīng)歷得多了的人,很快便恢復(fù)正常,似笑非笑,“啊,這樣才有意思,很有意思……★”
推算著武居直次決斗結(jié)束的時間,西索沒去打招呼、別期待他會跟武居直次叮囑什么,直接轉(zhuǎn)身便往外走。
武居直次或許對這樣的環(huán)境沒什么反應(yīng),但以戰(zhàn)斗為名的西索卻不一樣,在場的人都會念,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殺人了。
“啊~~~都是美味的果實呢~~~要好好成長變得更美味哦~~~?”
武居直次注意到西索離開,放下手機,一本正經(jīng),仿佛剛才搞怪的不是他。
手機上的短信早就發(fā)完,連帶著照片一起,之所以一直假裝在拍照,也是因為不想和西索說話。他總覺得西索準備拿他搞點事,要不然怎么會帶他來這里?
可別說是黑幫的任務(wù),那不可能的,從沒聽過有幫面試的人訓(xùn)練的黑幫。
……
庫洛洛正在忙碌,西裝的打扮,一下子少了些鋒芒,多了點少年的天真。
那是讓人拒絕不了、忍不住放下心中戒備的打扮,他很懂怎么利用自身的優(yōu)勢為自己創(chuàng)造更好的條件。
現(xiàn)在,他正在把妹,對方長得很漂亮,已經(jīng)聊了半個小時了,越來越融洽。
自從被俠客在耳邊說自己男人緣很強以后,他雖然微笑著什么都沒說,但心里是很介意的。
如今,正是向自己和俠客和所有懷疑的人證明:我?guī)炻迓濉すヂ约寄軡M點·魯西魯,有的不只是男人緣!只要我愿意,全天下都是我的!
不過……半個小時了,有點不耐煩了呢……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斷了無聊的對話。
“抱歉。”庫洛洛對妹子歉意的笑了笑,然后點開了手機,是一條短信呢。
他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最近會跟他發(fā)短信的也就一個武居直次了。
很尋常的一條短信嘛——變強啊,那我可要期待一下了。
他沒想回復(fù),正準備利用這點,跟妹子說一下自己有事然后瀟灑走人……
接著,又來一條短息。
點開一看:熟悉的人臉,把嘴裂得很開,是燦爛到讓人懷疑是不是在搞怪的笑容,還很傻的比了個剪刀手,背景是兩個正在肉|搏的男人。
配字:好害羞啊,第一次拍照總覺得很尷尬,但還是想讓庫洛洛您記住我的臉呢!
“……”
從沒見過這么囂張欠揍的害羞。
有那么一瞬間,庫洛洛想帥氣地回一張自己把妹現(xiàn)場的照片,幸好他忍住了。
啊,我有很好的記住你了哦。
這么回沒錯,然后果斷刪除鍵,再見吧。
……
武居直次過了很不美好的一個星期,每一天都在死亡線上走一遭。
在上場后,他明白了西索帶他來的意義,比起天空競技場而言,這邊的比賽更加要人命。
哪怕早已分出了勝負,觀眾仍不放過,紛紛叫囂著要失敗的人去死。
因為他們是花了戒尼在賭的呀,所支持的人輸?shù)袅司痛硭麄儞p失了金錢。
跟利益掛鉤后,一切都顯然那么理所當(dāng)然。
每天的對手是抽出來的,質(zhì)量參差不齊,但基本上都是念能力者,很不好對付,而且有的智商還很高,有好幾次武居直次都感覺自己必死無疑了……如果不是模糊中看見了西索虎視眈眈的身影的話,他恐怕也堅持不過來。
……說實話,他后來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后被西索亂搞。
總覺得那家伙不會放過他的尸體,然后去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這還不算什么,最難過的是,當(dāng)他好不容易活下來以后,西索不管他還剩下幾口氣,都要來一場美其名曰讓我看看你今天長進了多少~的單方面吊打。
多么水深火熱的生活啊,活著真不容易。
而這樣的日子終于結(jié)束了,在聽到西索那句帶著扭曲殺意的:“你合格了”后,武居直次總算松了口氣。
之后西索丟給他一張紙,讓他按照上面的地址去找某個人后就離開了,他一個人回到酒店,感覺生活如此美好。
因為比賽可以賭錢,無比缺錢的武居直次悄悄地給自己下注了,從個位數(shù)漲到幾個零,他實現(xiàn)了一夜暴富。
雖然這點戒尼也不過是能支撐他到目的地而已。
在酒店睡了一覺,武居直次準備出發(fā)了。
坐上飛艇前,他收到了來自查路拿古的信息:
好久不見了呀,武居!最近好無聊呢,有沒有時間來面基~?
面基啊,他對查路拿古本人還是有點在意的,畢竟這是個敢和庫洛洛問手機號碼的人。比他勇敢。當(dāng)時如果他在場,他估計是問不出來的。
但是可惜了。
不好意思呀,我也好想見見查查的真容!但是最近有事,所以…[哭]
是這樣呀…那就沒辦法了。不過,武居你還記得自己欠我戒尼么?
……一下子走了現(xiàn)實風(fēng)了喂!我們不再是朋友了嗎?
武居直次扶額,這會兒才想起的確有那么回事,糟糕啊,他把所有的戒尼都給伊爾迷了,根本勻不出來。雖然那個時候沒有說具體的數(shù)字,可他還是認定了那是一大筆債。
如果只給一點的話,那豈不是沒誠信嗎?
而且潛意識里,他并不愿意得罪這個人,總覺得后果會很嚴重。
萬分抱歉!發(fā)生了一點事,我身上剩下的不多……你很著急用嗎?
不急哦。換句話說,我缺的不是戒尼啦,而是能幫忙的人。我和我老板還有另一個同伴在肯特市,老板突發(fā)奇想要去搞事,結(jié)果人手不夠……[無奈]
肯特市……
那還真是巧了。
武居直次拿出西索給的地址看了一眼,沒錯是在肯特市。
說到肯特市,武居直次那個耳熟。
因為過不了幾年,酷拉皮卡就會在那里怒懟幻影旅團,而庫洛洛也陰溝里翻船失去了念,變成了一個隨波逐流的庫洛洛了!
回到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暴露自己要去的也是肯特市嗎?
……說到底,自己欠了人家的戒尼,心虛啊。
但是,他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而且對查路拿古的身份一點不了解,可不能隨便答應(yīng)了。
只好不說話,一切等到了肯特市再說吧,如果那時候他有空,查路拿古還沒有找到人幫忙的話,他可以試一試還了這個人情。
……
飛艇上,武居直次已經(jīng)放下了查路拿古的事,擺了自認為很好的一個姿勢,順手一張照片發(fā)給庫洛洛。
自從那天以后,他仿佛get到了新的玩法,不再局限與中規(guī)中矩的問候了,開始展現(xiàn)自己的美貌,以及曾經(jīng)無數(shù)個日夜里學(xué)成的撩法。
[明媚而憂傷的側(cè)臉]去往下一個城市啦,雖然很辛苦,但想到能離你近一步就很開心呢,庫洛洛!今天也在去見你的倒計時中……[開心的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