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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反應(yīng)過激了吧喂!
很好,這證明了,你對我是沒有別的心思的。
武居直次干咳一聲,現(xiàn)在他也不敢逃跑了,畢竟西索雖然撤離了,可他的撲克牌還在啊。
大概是被突然的壁咚嚇了一跳,兩個人免不了有點(diǎn)尷尬——至少武居直次是這么認(rèn)為的。
想一想,曾經(jīng)在tv版上見過的西索,隱隱約約有那么幾次是壁咚別人的,武居直次更加放心了。
因為西索是個沒什么節(jié)操的人嘛。
“哼哼哼~~~★”西索也是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設(shè)是做什么都不奇怪的那種,只是按照習(xí)慣壁咚了一下基友的前男友而已,了解他性格的人根本不會想歪么,都怪武居直次胡說八道。
“真能干呀,直次~~就這么簡單的殺掉你,我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呢~~~★”
眼見西索恢復(fù)了正常,武居直次掐了掐有些發(fā)麻的大腿,站起來勇敢地與西索對峙,“嗯……所以,別殺我,我鄭重地請求你?!?/p>
“呵——”西索手指一轉(zhuǎn),一張撲克牌憑空出現(xiàn),他微微瞇起眼,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那要看你識不識趣了?!?/p>
武居直次摸不準(zhǔn)西索的心思,話說這家伙和在伊爾迷身邊時對他完全是兩種態(tài)度呢。
“我欠了伊爾迷很大一筆債,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他試探性地說道,“因為想盡快還清,所以需要這份工作。你要我配合你什么?”
西索不像是會缺錢的人,會出現(xiàn)在某個地方的原因,無非是想找點(diǎn)樂子……真是令人羨慕的放蕩不羈愛自由的生活啊。
“原來是為了還債呀~~”西索將尾音刻意拉長,有點(diǎn)意味深長的意味,“好喲,給你一個機(jī)會,要好好把握住哦~~★”
沒有回答要配合什么的問題,他沒再刁難武居直次,轉(zhuǎn)身欲走,“可別太得意忘形了哦,直次~~你如果沒有被選中的話,我會殺了你?!?/p>
武居直次撇撇嘴,見識過了預(yù)選后,你以為他會不知道生命多么可貴么——真選不中,估計不用西索動手,他也會死。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那餐廳里。
西索徑直走回他的位置,與之前同款的坐姿:一腳踩在椅子上,挺直了背,無聊玩撲克牌中。
“抱歉,我剛才的反應(yīng)太激了?!睕]西索那么囂張,武居直次對一直盯著他看的比克解釋道。
他們離開的時間倒沒多久,比克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過多的詢問。
但武居直次知道,在場的人很好奇他和西索的關(guān)系,并且對他有了更多的猜測。
想不到,西索竟然無意間幫他達(dá)成了引人注目的效果,希望不要成為面試的一道坎……
“介紹一下,這三位是特別助理,你們將來的隊長?!北瓤艘蝗缂韧貒?yán)肅。
武居直次這才看到除西索以外的兩個人,一個短頭發(fā)的女人和一個胖墩墩的男人。
……話說這特別助理是什么鬼?
沒有人提問,武居直次即使心里好奇的要死也不會做出頭鳥,大概黑幫就是這樣的規(guī)矩吧。
一個個嚴(yán)肅的要死。
比克說:“你們可以自己選擇隊長,隊長會帶你們進(jìn)入下一場試煉,當(dāng)然如果不滿,你們也可以將隊長取而代之?!?/p>
黑幫向來崇尚武力,這個說法沒毛病,總不能讓強(qiáng)者去服從弱者吧。
大家很快做好了決定,幾乎是往那個女人和胖子那邊靠攏的,西索那邊很尷尬的空場了。
說到底,這里離天空競技場太近了,如果說庫洛洛的老巢是在流星街,那西索的根必定是在天空競技場的。
他的名聲很響亮——不止是實(shí)力,更主要的是,那種無敵變態(tài)的氣場,一般人都不會想靠近。
只剩下武居直次沒有站隊了,所有人都看著他怎么選擇。
——如果可以,我也想選別的隊啊。
“哼哼哼~~~★”西索撲克牌一亮,圖上的小丑似乎對他發(fā)出了嘲笑。
警告意味十分濃重啊。
武居直次佯裝淡定地走到西索那邊,然后就見對面的人們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真是個乖孩子呢~~~★”
“……”求你了,別跟我說話,我想靜靜。這個時候意外的懷念華石斗郎啊。
不過,換個角度想,和西索在一起也不錯。只要跟著做任務(wù)就好了,反正他暫時是不會想推翻西索,自己上的。
西索估計是坐得不耐煩了,站起身,跟比克說了一句:“那么,我?guī)业男£爢T走了哦~~☆”
“啊。”比克應(yīng)了一聲,放任他們離開。
武居直次很確定,在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他看見了比克眼中藏著的同情。
……好吧,我也很同情自己,但我能怎么辦呢?!
兩人站在走廊處,往下望是馬路,車輛來往。
西索忽然沖武居直次看了一眼,直把有點(diǎn)膽小的他嚇了一跳,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走吧?!?/p>
走?走去哪?怎么走?
盤旋在口中的疑問尚未發(fā)出聲,西索便用實(shí)際行動解答了:這家伙笑瞇瞇地推了武居直次一把,把他從十三層直接推了下去!
媽蛋啊啊啊啊啊——西索你這混蛋果然是看我不順眼,故意找茬想殺人滅口吧?。?!
武居直次在心里問候著西索,從未發(fā)覺墜樓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他甚至看見了自己摔成稀泥一樣的慘狀。
西索緊隨著武居直次跳下,到底是自愿的,那姿勢可漂亮多了,速度還比武居直次要快。
不對,我也沒必要這么害怕啊,我已經(jīng)不再是曾經(jīng)的我了。
大概是西索做了一個好榜樣,武居直次很快冷靜下來,渾身纏繞了念,避免自己摔成餅。
……也只能這樣了,如西索那樣運(yùn)用自如,忽視牛頓定律的、仿佛在陸地奔跑什么的,他是做不到的。
說到這個,他忽然想起了有一集里,庫洛洛也是這么厲害地在墻壁上奔跑。
西索比武居直次先落地,姿勢非常完美,是微微向前傾的姿勢,他站起了身體朝著圍觀的群眾笑了笑,立刻嚇走一群。
我不至于恐怖成這樣吧?
西索鼓起臉,有點(diǎn)不開心。但在聽到武居直次落地的聲響后,便收回了目光,反正是些爛果實(shí),不值得他動氣~
然而……
武居直次拍了拍身上的灰,還算淡定地站起來,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只趴地受了點(diǎn)輕傷已經(jīng)是賺到了,他不能奢望太多。
不過……
總有一天,我要學(xué)會那種在墻上奔跑的方式!
將來和庫洛洛一起跑,他身后有我在。
“即使不從私人的角度看,你依然是那么欠揍啊,直次~~★”西索心情不太好了,看著武居直次臉上那明顯不知道想了什么不健康的東西而浮現(xiàn)出來的紅暈,他真想一撲克牌過去解決了這種蠢貨的性命。
“我勸你不要惹怒了我哦,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得起的。”
武居直次面色一沉,一本正經(jīng),“我對你沒有惡意?!?/p>
“誰知道呢~”西索不置可否,背過身,說了一句:“跟上。”……飛一般地從眼前消失。
投胎都沒那么積極……武居直次心里無奈,卻不得不跟上。說實(shí)話,他對這份工作越來越懷疑了,說好的保鏢呢?
像酷拉皮卡那樣,在一個地方集中,正式上班,然后一起打怪……呸,一起努力不是很好嗎?難道是他參加工作的方法不對?
追上西索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武居直次內(nèi)心充滿了疑問,雖然理智告訴他什么都別說,但就是忍不住啊。
“喂,西索。你要帶我去哪里……”懷疑的眼神,“該不會,你要以權(quán)謀私,帶我去見伊爾迷?”
“想得美?!蔽魉鳑]有笑,顯然不是很爽,警告地瞥了眼武居直次,“伊爾迷可是說了,不會再讓你靠近他了。”
“……”你的語氣有點(diǎn)像埋怨自己的伴侶總是偷偷摸摸見前任的可憐現(xiàn)任啊。
武居直次按了按眉心,把過于奔放的腦洞堵上,他不能再這樣了啊。
“看你那傻樣,對于這次工作的最終目的一定不知道吧~~”西索想到了好玩的事,忍不住笑了起來,“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后~”
“……”陰謀嗎?
“嘛~現(xiàn)在你想退出也不行了喲~~★”
武居直次心中的不好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只不過他始終想不出個原因來,只能安慰自己,西索是在故意嚇唬人。
說到底,他連性命都可以豁出去了,又有什么是他不能面對的呢?
西索帶著他到了一個地下莊,里面有人在賭|博,總之很有黑幫的感覺。
一個長得很壯,身上各種刀疤,不是很好相處的人迎接了他們,西索跟他說了幾句奇怪的話,估計是暗語,那人便看了武居直次一眼,比了個“ok”的手勢。
西索回頭對武居直次露出一個在對方看來略喪病的笑容,“帶你去見見世面……哦,別誤會,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正確來說,是對你只有利處的好事~可別讓我太失望了哦~~~★”
“……”確定了,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看西索笑得那么歡、那么蠢蠢欲動,不用說……絕對是打算揍他。
上一次,上上次,這家伙也是這么笑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