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道反思,你的臉呢,還有沒有點羞恥心?!?/p>
溫安寧誠懇的道歉:“我錯了?!?/p>
他語氣挺誠懇的,只是眼中的興奮和期待并未褪去,顯得這句道歉,也就不那么有說服力。
辦公室雖大,但這邊的動靜早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那些σw.zλ.看似在敲代碼的程序員,每個人都豎著耳朵聽動靜,然后又彼此對視一眼,大家都一個想法:哦,又有新人挨罵了,今天的樂子有了。
溫安寧感覺挺冤枉的,這人都不看看他的程序,上來就給自己蓋棺定論,怎么可以這樣呢!
他站在那不動,直勾勾的看著管博:“你還沒看我的系統(tǒng),憑什么說我做錯了?”
“我要運行?!?/p>
這話一出,周圍全是吸涼氣的,那些離得近的下意識把椅子拉遠了點,免得自己被戰(zhàn)火波及。
管博的臉肉眼可見的變黑,砰的一下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知道這是什么系統(tǒng),這種級別的東西,你要是能做出來,我這個主管也就不用干了?!?/p>
“一個新人,對自己的能力心里沒點b數(shù)?!?/p>
“人呢,這么半天了,他的領(lǐng)導怎么還沒來,都死哪兒去了?!?/p>
“管主管有事?”司寒不知道什么時候,他雙手插兜斜斜的靠在門框上,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只是眼底卻一片冰涼。
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在這看了多久的戲。
看到司寒的時候,管博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趕緊恭敬的說道:“司總好?!?/p>
他這個級別的人,自然是沒機會見到大老板的,但是老板的照片就在大廳掛著呢,公司宣傳手冊上第一頁就是老板的介紹。
是以司寒這張臉,人人認識。
司寒站直身體微微頷首算是應(yīng)了,“程序呢?運行吧?!?/p>
老板要運行,自然是沒人敢反對,但是管博點的時候遲疑了一瞬:“司總,真的要這樣做嗎?”
“他可是個新人?!?/p>
回答他的是司寒淡漠的眼神,管博不敢遲疑,趕緊點了運行。
有些東西,不需要走完全程就能知道結(jié)果。
程序剛開始運行的時候還好,運行了五分鐘后,管博咦了一聲:“才五分鐘,按理來說進度條不會這么快啊。”
“哎?不對這里被修復了,指令更加明確。”
起先管博站在那,后面他不自覺的彎腰趴在電腦桌上,整個人恨不得鉆進電腦里,把代碼一個個摳出來看。
溫安寧哼了一聲,小臉鼓鼓的并不開口。
而司寒從進來后就沒給過他眼神,那樣子就像是他碰巧路過這邊,進來看看而已。
“好朋友果然變了,”溫安寧再次意識到這個事實。
“管主管,”司寒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兩下,“你是要現(xiàn)場給我們表演個異能:人鉆屏幕嗎?”
他的語氣依舊很冷淡,而被說的管博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站起來低著頭不敢看人。
“抱歉司總,我失態(tài)了?!?/p>
司寒瞇了瞇眼眸:“還有呢?”
管博快速的往溫安寧這邊看了一眼,滿臉的復雜,最后面帶羞愧:“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罵他,我應(yīng)該先測試程序?!?/p>
道完歉,他立刻補充了兩句:“司總,請問我能把人調(diào)到我們部門來嗎?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可惜了?!?/p>
他雙手抱胸靠在桌邊,左腿微微屈起,聞言晃了晃手指:“這些不歸我管?!?/p>
管博:“那我去找……”
他的話被司寒一個眼神打斷,司寒說道:“管主管,你似乎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p>
管博抿著唇?jīng)]說話。
這時助理小姐姐姍姍來遲,代替老板把剩下的話補充完。
“新人擅自動程序你出于責任心教訓他并沒有做錯,但是您不應(yīng)該因為他是新人就懷疑他,新人技術(shù)不如老人,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司總早就強調(diào)過不準有。”
這不是技術(shù)部一個部門的事,只是他們這邊最嚴重,很多新人剛來的時候,會下意識被分配到邊角,或者做一些打雜的活。
想到這,助理的語氣重了幾分:“這件事我會跟技術(shù)部的負責人溝通?!?/p>
“而且,你還犯了一個錯,”助理語氣嚴肅:“你核實過對方的身份嗎?”
她在這訓人的時候,司寒朝著溫安寧勾勾手指,后者噠噠噠跑過來,主動牽著他的手指,倆人齊齊離開這里了。
等技術(shù)部的人反應(yīng)過來時,早就沒有他們的影子了。
管博一臉的冷汗:“您是說?”
助理沒搭話,她繼續(xù)訓人。
進了電梯后,溫安寧才在司寒的眼神攻擊下,把手松開。
“受氣了?”
“不太舒服?”
溫安寧搖搖頭:“還好吧,不過我有了新的感想?!?/p>
司寒見狀問道:“喔?”
溫安寧:“原來這就是大家所說的扮豬吃虎然后打臉的爽感?!?/p>
司寒:……
他伸手掐著溫安寧的脖頸,把人往自己這邊帶了帶,然后屈指在溫安寧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小沒良心的。
第10章
溫安寧的皮膚嫩,被彈了一下后,瞬間留下紅印。
他透過電梯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額頭,然后學著司寒的樣子,踮腳在他額頭上也彈了一下。
”公平了?!?/p>
滴的一聲電梯門半路開了,守在外面的幾個高管,齊刷刷站在那邊,沒有一個人上前,為首的人訕笑一下:“我們等下一班。”
不一會兒電梯門自動關(guān)閉,繼續(xù)上行。
外面的高管松了口氣的同時只覺驚恐:臥槽,有生之年能看到老板被人彈腦門,他們一定是還沒睡醒。
出去的時候溫安寧落后一步,手指頭在司寒的腰上捅了捅,“司寒,你剛剛為什么不和我說話?!?/p>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這個朋友了?!?/p>
身后的小青年,語氣里帶著落寞,不用回頭司寒也能想象到對方的臉色。
司寒腳步慢了一拍,溫安寧一個沒準備撞他后背上了。
“不是,”司寒撂下倆字進了辦公室,進去后他伸手摸了摸微熱的耳垂,嘴角上揚,腳步輕快的走向工位。
而溫安寧揉了揉泛酸的脖子,漂亮的眼眸中滿是茫然。
司寒說不是,那他想和自己做朋友?
可是這樣的話,他為什么不承認呢。
溫安寧再次感嘆做人太復雜了,人的心里彎彎繞繞真多,不像他們系統(tǒng),一塊芯片搞定所有。
“下午我出去和你辦身份證,休息室有電腦,或者你可以繼續(xù)去其他部門溜達,”司寒坐在辦公椅上,電腦上打開了一份報表,下方的任務(wù)欄里,還有不少跳動的信息。
溫安寧壓下滿肚子的疑惑,拿了平板戴上耳機,開始玩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