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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森一看到這撩人的姿勢,頓時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你過分了啊,我?guī)湍闶帐斑@來,你還讓我給你掛上過分了啊。”
“哎呦懷一哥?!?/p>
顏慕槿一邊撒嬌,一邊小手落在了懷森的衣角處,慢慢的向上攀爬。
懷森不為所動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喜歡女人,而且更不喜歡撒嬌的女人?!?/p>
懷森說完了以后,毫不猶豫的把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手扯了下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一點了,老子要回去睡覺了。”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顏慕槿很無語的看著離開的背影眨了眨眼睛。
話說這男人彎了以后真的掰不直嗎?
她自認為自己雖然看起來像個男人,但是只要撒起嬌來,可是比女人還女人的。
她和懷森認識的時候,懷森就告訴過自己,他喜歡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所以她就覺得這個把自己的性取向彎掉的男人這么理直氣壯的告訴她,真的很有趣。
他們相處的這幾年,她有意無意的也逗我他很多次,可是他就是不上當。
嘖嘖嘖……
果然彎了的男人比女人還狠心。
顏慕槿心里忍不住的感慨,起身開始收拾櫥柜。
她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不喜歡衣服受委屈,所以不管自己再累再忙,她也會把衣服收拾的無比的停當。
就在這時候……
顧南城的手機里接到了肖立的調(diào)查。
當顧南城看到調(diào)查的消息的時候,不由得一愣。
到時候她也想到了自己之前開車過來的時候,看到一輛車有些眼熟,他也沒有多想。
如今想來,那輛車不正是懷森的嗎?
而且他出來的時候正是開出自己的別墅區(qū)。
么的,他在這個死女人家里氣成這個樣子,結果這個死女人跑過去給他當鄰居!
想想自己簡直比那猴子還要可憐。
顧南城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坐進車子,狠踩油門離開了。
顧南城來到顏慕槿住的地方他的腦海里只有熊熊烈火,所以沒有按門鈴直接用手砸門。
顏慕槿手里這會正拿著一套高檔的定制西裝衣柜里掛,聽到這樣的砸門聲,嚇得手一抖,衣服掉到了地上。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門。
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居然大半夜了還跑到她家門口作怪。
話說那個私生飯這么快就放出來,而且追到這了?
懷森這個不靠譜的,居然找了這么不安全的地方。
顏慕槿在心里面對懷生各種抱怨,在屋子里掃視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掃把上。
她拿起掃把咬牙切齒的走了過去。
敲門的聲音一下重過一下。
咚咚咚咚……
顏慕槿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拿起掃把舉了起來。
這個私生飯進了局子以后這么快就出來了,這說明這個私生飯是有人脈的。
所以就算是在報警,結果還是一樣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解決。
她要把這個混蛋打的,連自己的親爹親媽都不認識,這輩子都不想來她這。
顏慕槿想著的時候,嘴角微微的露出一絲陰狠的笑。
今天不是這個私生飯扒層皮就是她拔層皮。
她猛然的將門打開看也沒看,直接拿著掃把就掄了過去。
顧南城也沒有想到人會忽然打開,所以用的力氣過猛,拳頭砸空,身子往前傾,還沒等反應怎么回事,掃把直接就朝著自己的腦門過來了。
“?。 ?/p>
顏慕槿只打了一下手里的拖把就嚇飛了。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男人的聲音實在是太利了!
好嚇銀!
只是拖把拖手飛出去以后,她就又今忙跑到身后,想要撿起掃把……
顧南城也顧不上被砸的流血的腦袋,踩住了掃把。
顏慕槿是圓了渾身的力氣,把掃把往起拿卻沒想到掃把光榮的犧牲成了兩截。
她看著手中的掃把頭呆呆的,從掃把頭的稀疏的毛上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令人恐怖的臉。
“??!”
這一次的驚叫是顏慕槿。
顧南城聽到這聲驚叫,受不了的皺了皺眉頭。
“喊什么喊,還不抓緊拿醫(yī)藥箱來?”
顏慕槿腦袋一片空白本能的聽指揮。
只是在轉身走出有20步的時候,忽然停住了。
顧南城看到眼前的小女人忽然停下腳步,有些不悅。
“還不抓緊,你是想讓我流血致死嗎?”
顏慕槿小心翼翼的道:“我新搬的家沒有急救箱?!?/p>
這回換顧南城無語了。
顏慕槿這時候慢慢的像蝸牛似的往顧南城的方向走。
她仰著小腦袋口氣頗為認真的道:“我感覺我打的也不嚴重,你這腦袋一會應該能結痂?!?/p>
原本按著傷口的顧南城手不由得一頓。
這說的是人話嗎?
她居然讓自己腦門上的傷自己好,自己結痂?
顏慕槿笑的無比尷尬,渾身抽搐。
“呵呵呵……
像您這樣身強體壯的男人,肯定沒問題的,自愈能力應該非常的好,對不對?”
她說著的時候還無比全程的伸出大拇指,做了一個贊的手勢。
顧南城深吸了一口氣。
他甚至自己在和這個小女人說下去,自己真的可能會死于等待中。
“跟我來?!?/p>
顧南城說著轉身出去了。
顏慕槿眨了眨疑惑的大眼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家。
誰能跟她說說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她剛剛搬來這里,顧南城怎么就知道了呀,他們可沒有互通有無啊。
還有就是顧南城讓她跟她去哪?
顏慕槿想著想著,忽然腳下一頓停住了。
顧南城走在前面,發(fā)現(xiàn)身后的小女人并沒有跟上來,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
“你干什么呢?”
顏慕槿臉色有些難看。
“那個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文明社會,殺人是犯法的?!?/p>
她想來想去,顧南城叫自己跟他走的唯一可能就是要把她殺人滅口。
畢竟她可把人家給傷到了。
這樣的變態(tài)被傷到了,那就相當于傷到了臉面呀!
一個不開心,一激動把她宰了也很正常。
她大好年華可不能就這樣殞命??!
她還沒有好好的談戀愛,還沒有生孩子,還沒有看到孫子曾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