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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鳥叫蟲鳴伴隨著新鮮的空氣涌入香燭鋪內(nèi)。
咳咳!
迷迷瞪瞪的顧墨在劇烈的咳嗽聲中驚醒過來,喉嚨深處也傳來陣陣劇痛。
哈~tui!
顧墨猛地用力一咳,一根帶血的牙簽直接飛到了柜臺上面。
清醒過來的顧墨立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確定沒有異常后,顧墨就拿起了柜臺上帶血的牙簽,陷入深思……
良久之后顧墨苦澀一笑。
“呵呵,這個噩夢還挺tmd真實!”
話音剛落,一陣陰風(fēng)吹來,香燭鋪的木門咚的一聲,被死死地關(guān)上。整個香燭鋪瞬間陷入一片黑暗的死寂。
柜臺后的顧墨頓時抖如篩糠,豆大的汗珠涔涔地冒了出來!
沙沙沙~
就在這時,角落里的紙人竟然詭異地動了起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顧墨趕緊一把掐在了自己的大腿外側(cè)。
生疼!
呲牙咧嘴之間,顧墨終于確定不是在做夢了!
忽然,顧墨猛地抓起了手邊的煙灰缸,翹著嘴角破口大罵。
“何……何方妖孽!”
面前飄來的紙人并沒有張嘴,但陰森無比的笑聲還是傳入了顧墨的耳畔。
“嘿嘿嘿~”
大腦空白、頭皮發(fā)麻、不寒而栗的感覺就像是一道電流,從尾椎骨直達腦頂!
心跳速度陡然飆升的顧墨,立馬把手里的煙灰缸狠狠地丟了出去。
玻璃煙灰缸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漫天的煙灰直接充滿了整個香燭鋪。
噗~啪!
一聲脆響之后,紙人的面部頓時被貫穿出一個大洞,而摔在地上的煙灰缸也砸了個四分五裂。但面前的紙人卻沒有向后摔去!
詭異、恐懼、焦灼,諸多的情緒席卷著顧墨每一處神經(jīng)。
煙灰落定,呼吸之間。
面前的紙人忽然迎面而來,那雙紙手朝著顧墨的脖子就是一掐。
“嗚嗚嗚~我是鬼,拿命來!”
此話一出,顧墨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情急之下,顧墨趕緊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機,想要把紙人付之一炬。
咔噠~
一聲脆響之后,打火機立馬燃起希望的火苗。
呼~
紙人被砸爛的臉上吹出一口陰風(fēng),打火機發(fā)出的火焰瞬間被吹滅。
驚魂未定的顧墨見狀只能再次按下打火機。
咔噠~
呼~
咔噠~
呼~
……
幾次失敗后,顧墨直接丟掉手里的打火機,抿著嘴角。雙眼中匯聚的熱淚似乎馬上就要決堤,一股橙黃色的液體順著褲腿流淌而出。
就在這時,面前的紙人轟然倒地。一陣濃濃的煙霧從紙人體內(nèi)憑空飄出,徹骨的陰寒頓時紛至沓來。
待煙霧消散之時,那個鳳冠霞帔的鬼新娘直接古靈精怪看著顧墨。
近距離一看,這個鬼新娘美得那叫一個不可方物!一身鮮紅喜慶的鳳冠霞帔很是惹眼。鬼新娘露在衣服外的皮膚像凝脂溫玉一般,是個男人都會驚呆雙眼的!
就在這時,鬼新娘用稚嫩的小手掩住口鼻,莞爾一笑。
“多大的人了,竟然害怕鬼!”
說完,眼前的鬼新娘直接用冰涼白皙的小手,一拉下眼皮做了個鬼臉。
“切,真丟人!大男人居然尿褲子了!”
看著面前人畜無害的鬼新娘,顧墨當(dāng)即醍醐灌頂。
原來昨天晚上并不是惡夢,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誰……誰尿褲子了!這明明是汗!”
強烈的羞辱感之下,顧墨只能學(xué)死鴨子,強行嘴硬。
下一秒,面前的鬼新娘微微偏頭,挑起雙眼把紅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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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o型,毫無保留地嘲諷著顧墨。
“喲!你真厲害,竟然能出那么多汗,而且還這么黃!”
此話一出,顧墨頓時老臉一紅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也不出來!
面對言語上的羞辱,顧墨只能咬緊牙關(guān)不再說話。
鬼新娘眼著顧墨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立馬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
銀鈴般悅耳的笑聲直接傳來。
良久之后,緊皺眉頭的顧墨也就張嘴問道。
“姐姐,你到底為什么纏著我?當(dāng)閻王的鬼新娘,不香嗎?!”
此話一出,輪到面前的鬼新娘懵圈了!
“閻王的鬼新娘?本王就是閻王?。 ?/p>
顧墨聽后甚至向后微微一傾根本不相信鬼新娘說的話。
“你省省吧!閻王怎么可能是個女鬼?”
下一秒,鬼新娘擺出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表情說。
“你見過閻王嗎?”
“沒有!”
“那不就對了!沒見過你還瞎說!”
再次被懟的顧墨瞬間面紅耳赤,反駁的話就在嘴邊兒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接下來,鬼新娘立馬不依不饒地張口說道。
“再說,本王是被你帶回來的。怎么能叫纏著你呢?”
“我……”
顧墨張大嘴巴,幾秒之后才咬緊后槽牙說。
“這里是我家的香燭鋪,沒纏著我那你走?。 ?/p>
調(diào)皮的鬼新娘聽后,氣得一掐小蠻腰,把腳狠狠一跺。
“哼!走就走,姑奶奶還不稀罕待在這里!”
話音剛落,鬼新娘就是猛地一轉(zhuǎn)身。
但幾秒過后,愣在原地的鬼新娘并沒有離去的意思。
顧墨見狀直接開始了冷嘲熱諷的說話模式。
“怎么了?外面太陽升起來了,你怕了?”
鬼新娘直接轉(zhuǎn)過身來,狠狠地等了顧墨一眼。
“哼~誰怕了?姑奶奶只是餓了!等本王吃飽之后就走!”
言盡于此,清秀的鬼新娘單手一擺。
柜臺上的打火機竟然不點自燃,接著貨架上的一把香燭憑空飄來。
嘶~
一陣裊裊的青煙緩緩飄起,鬼新娘直接把頭一低,用鼻子吸食起這股青煙。
看到這里,顧墨的三觀徹底崩塌了!
‘這是什么情況啊?!這個自稱是閻王的鬼新娘,竟然在吸食香燭的青煙?難道她平時就是這么進食的?勞資怎么會帶回來這么一個鬼東西呢?’
想到這里,顧墨頓時菊花一緊、虎軀一顫。
咔嚓!
顧墨的腦海里,猛地驚奇陣陣雷聲。夏老鬼說話的話直接回蕩在顧墨的腦海里。
‘臥槽!先不管她是閻王還是鬼新娘。萬一陰間的陰兵鬼差找上門來,勞資就是跳到黃浦江里都洗不清了!還是收拾東西跑路吧!’
下定決心的顧墨也就摸著下巴,繼續(xù)深思。
‘至于這個鬼東西,還是讓她自身自滅吧!勞資現(xiàn)在完全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就算香燭鋪子被燒完,也比丟了小命強!’
恍惚之間,顧墨拿起手機就朝著鋪子大門倉惶而逃。
正在吸食青煙的鬼新娘立馬抓起香燭搖身一轉(zhuǎn),悄悄地附在了顧墨身上。
噠噠!
被鬼新娘一撞的顧墨直接打了個趔趄,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貓膩。
緊鎖大門后,顧墨也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疾馳而去……
鏡頭斗轉(zhuǎn)之下。
掃碼結(jié)賬的顧墨,拉開車門就朝著山上走去。
看著遠處林立的墓碑,出租車司機當(dāng)即朝著車外啐了幾口。
“呸呸呸!一大早就跑了趟山墳,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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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啦一聲,出租車立馬調(diào)轉(zhuǎn)車頭,疾馳而去……
一路上,樹木林立、花草芳香。
顧墨四下尋找之后,來到一處新墳前重重地跪了下去!
情到濃時,一顆顆渾圓的淚珠掉在地上砸成了八瓣。
良久之后,跪在地上顧墨掏出了煙盒點燃兩根煙,一根豎在墳前,一根叼在嘴里。
“爺爺,為什么您這么絕情,從小就把我送到了外地!就連……就連身后事都不告訴我?……您剛走之后。我就被黑白無常帶到了陰曹地府?!?/p>
說著,跪在地上的顧墨就是一陣更咽。
“您可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陰陽先生,臨走前就不能教我一招半式嗎?”
吞云吐霧之間,無盡的委屈浮現(xiàn)心頭。
突然,啪的一聲。
顧墨只覺得后腦勺上被人重重一拍。
疑惑之下,顧墨扭頭看去??芍車肆至⒌哪贡裁炊紱]有。
“大白天見鬼了?”
剛一說完,顧墨渾身的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
接著顧墨的腦海之中,猛地響起了沉重的說話聲。
“孫子,找爺爺干嘛?”
顧墨一聽頓時菊花一緊、虎軀一顫。
“祖先顯靈了?”
下一秒,顧墨直接雙手抱著爺爺?shù)哪贡?,緊張地說道。
“爺爺,真的是你嗎?”
“當(dāng)然是我了,乖孫兒!”
顧墨聽后立馬皺緊眉頭,這說話聲很不對勁。再說爺爺從來沒這么稱呼過顧墨。
環(huán)顧四周后,驚訝地問道:“你不是我爺爺,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
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顧墨瞬間臉色一沉。這個鬼新娘也太欠揍了!
“你是不是皮癢了?給勞資當(dāng)爺爺,信不信我把你打個魂飛魄散!”
附身在顧墨體內(nèi)的鬼新娘立馬輕蔑一笑。
“得了吧!姑奶奶可是閻王,怎么會打不過你!”
聽到這里,顧墨瞬間懟了回去。
“你快拉倒吧!你是閻王,我就是玉皇大帝!連三個衣冠禽獸都打不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閻王!你當(dāng)勞資是三歲小孩嗎?”
“切~”
鬼新娘對顧墨一陣鄙視。
“姑奶奶就是閻王!你愛信不信!”
那個所謂的閻王稍作停頓之后,接著說道。
“姑奶奶還沒上任,法力不在元神之內(nèi),不然怎么可能打過那伙兒禽獸!”
聽到這里,顧墨頓時一頭霧水。
“什么?法力不在元神內(nèi)?你真的是新上任的閻王?那上一任閻王呢?”
附身在顧墨身上的閻王微微一笑,一句驚天動地的話直接傳入顧墨耳畔。
“上一任閻王是我爹!”
咔嚓!
顧墨腦海中驚雷四起,心中的疑問接連傳來。
“那你意思是說,昨晚就是你的大婚之日?可那身新郎服是怎么回事兒?”
說到這里,鬼新娘也就一陣哭泣。這下直接把顧墨整懵圈了。
“你別哭??!要是有人來掃墓直接被你嚇死了!”
一陣抽泣之后,鬼新娘也就帶著哭腔說道。
“放心姑奶奶只給你一個人通靈了,別人聽不到的!”
過了一會兒功夫,閻王也就繼續(xù)說道。
“姑奶奶名叫蔣靜雪,我爹就是上一任閻王--秦廣王!”
聽到這里,顧墨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說的話簡直漏洞百出!難道你不和你爹姓秦嗎!”
忽的一陣陰風(fēng)襲來,顧墨猛地抬起大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額~
痛苦的掙扎之下,趕緊喉嚨里的氧氣都被擠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