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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里15年前自己的父親曾任廬江太守,自己和喬家大小姐姻緣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本來三年前自己就應(yīng)該和喬家大小姐完婚的,可是自己的父親突然病故,自己只好隨祖母帶著自己父親的靈柩回到汝南老家守孝,所以婚期才拖到了現(xiàn)在。
記憶中的喬家大小姐,年芳18,小字玉娘,張毅清楚的記得,三月前自己還曾和佳人見過一面,第一感覺就是,她不似江南女子一般小巧,高挑的身材配合盈盈一握的柳腰,讓人忍不住想將其攬入懷中。
此時她緩緩的從門內(nèi)走出,修長的雙腿每邁一步,都能帶起一股淡淡的香氣,讓人聞之欲醉,一襲得體精致的大紅裙,宣告著她即將成為人婦,而她的丈夫就是自己,能成為這樣美麗女子的丈夫,張毅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
“新娘入轎,新郎上馬~”
隨著常伯的吆喝聲,張毅親眼看著佳人被送入了轎中,于是他趕忙翻身上馬。
張毅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迎回自己的妻子,自己好……好趕緊拜堂。
一路上,張毅騎著高頭大馬,所過之處鄉(xiāng)鄰都供著手喊道:張公子恭喜恭喜~可見自己在家鄉(xiāng)還是有一定名氣和人望的。
張毅騎在馬上,一邊還禮一邊往前走,在眾鄉(xiāng)鄰的恭喜聲中,張毅很快就到家了,可到家后張毅卻皺起了眉頭,因?yàn)樗吹降募也⒉皇撬胂笾械母唛T大院,反而是有些寒酸的小門小院,這時候張毅才想起來,自己的父親雖然出任了太守一職,卻是兩袖清風(fēng),為官30年來只拿朝廷的俸祿,從沒收過一分不義之財。
正是因?yàn)閮尚淝屣L(fēng),所以張家不管是在廬江郡還是在汝南郡都頗有名望,可也由于為官清廉,父親病倒之后,家里只得變賣家產(chǎn)來給父親看病,但最終卻是人財兩空,回到汝南的這三年,自己和奶奶是靠著朝廷給的撫恤金來過日子的,今天的大婚更是掏空了家里最后的積蓄,想到這里張毅皺起了眉頭,他感覺事情貌似有點(diǎn)不對。
他已經(jīng)回想起來了,這是當(dāng)年他進(jìn)入游戲里的一幕,但是他的記憶依舊不是很清楚,他不記得自己的新娘到底是誰了,不過剛進(jìn)游戲是系統(tǒng)就說了,現(xiàn)在是182年,也就是黃巾起義之前,按歷史的時間來講,大喬這時候應(yīng)該剛出生沒多久并沒有18歲。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娶得人并不是大喬,只是恰巧也姓喬而且也有個妹妹而已?”想到這一點(diǎn)后,張毅雖然稍稍有些失望,但一想起那絕美的容顏之后,張毅也就釋然了,管她是不是江南二喬之一,只要漂亮賢惠不就得了。
想明白了之后,張毅也就釋然了。
在張毅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已經(jīng)拉著牽引新娘的紅繡球邁過了火盆向正堂走去。
一進(jìn)正堂,張毅就看到正堂的墻上貼著一個一米見方的大紅喜字,喜字的下面擺著香案供桌,在供桌上供著張家的族譜,在供桌的右邊端坐著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兩鬢斑白但此時卻樂的眉開眼笑的,那老太太正張毅游戲里的奶奶,而左邊則端坐著一個老頭,那是自己的岳父,此時他也在笑,但張毅感覺他的笑像是苦笑。
岳父的神情,越發(fā)的讓張毅感到不安,他現(xiàn)在只想趕快把堂拜了,免得夜長夢多,他可不覺得系統(tǒng)會平白無故的送他一個大美妞做媳婦。
“跪,一拜天地!”
聽到司儀官的吆喝聲后,張毅牽引著新娘想要下跪,但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接著一條長槍突然從張毅和新娘之間穿過,直接洞穿了張毅牽引新娘的紅繡球,然后掛著張毅手里的紅繡球,釘在了貼著大紅喜字上。
看著墻上還在抖動的長槍,張毅怒從心起,猛地轉(zhuǎn)過頭沖著門外喝道:“誰?是哪個王八蛋敢來壞老子的好事兒?”
怒急的張毅也顧不上什么涵養(yǎng)了,臟話直接就從嘴里彪了出來。
“我,江東小霸王孫策!大喬是我的!”
“我X!”聽到孫策的名頭之后,張毅不由的腳下一軟。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兒,知道三國歷史的人,就不會不知道孫策的名頭,那可是三國時期戰(zhàn)斗力排名前十的牛掰人物,這樣的人物突然出現(xiàn)來跟自己搶媳婦,那可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兒,嗯…或許什么人這時候出來跟自己搶媳婦,都不算是值得高興的事兒。
隨著那聲傲氣十足的叫囂聲,孫策在眾人的注視下昂著頭邁步走進(jìn)了張毅家,他走路的姿勢就像是在往自己家里走一樣,無形中帶著一股傲人一等的姿態(tài),而且他的身上仿佛散發(fā)著一股氣勢,那是俾睨天下目空一切的氣勢,這種氣勢真的不是普通人所具備的。
走進(jìn)張家后,孫策躬身站在臺階下,高聲喊道:“有請父親大人!”
“父親大人?孫堅?”眼見著一個身形魁梧,容貌不凡的中年人邁步走了進(jìn)來,張毅苦笑著說:“這還真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連搶親都要父子倆一起來,怎么?欺負(fù)老子沒爹了?”
張毅的說話聲不算大也不算小,但足夠讓在場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了。
就在張毅說話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手被人牽住了,入手的柔荑讓張毅全身一震,他驚訝的看著那只從袖袍里伸出來,主動拉著自己的白皙小手,這一刻張毅覺得自己全身充滿了力量,管他什么小霸王還是小王八的,就算是鬼武神將呂布都別想從自己身邊帶走自己的女人,不管這個女人是大喬還是誰,除非自己死了,否則誰都別想搶走!
再說這不過是個游戲,死了就死了,沒必要認(rèn)慫。
堅定了這個信念,張毅什么都不懼了,他松開了自己女人的手,邁步迎向了孫氏父子。
見到孫堅的瞬間,張毅就回想起了他的官職,也回想起了他和孫堅的輩分。
張家和孫家祖輩是有些交情的,只不過到了張毅父親那一輩,就只剩點(diǎn)頭之交了,所以張毅大婚并沒有通知孫家,因?yàn)閮杉疫@些年從未有過這方面的往來。
抱拳拱手,張毅洪聲道:“孫縣令,今日小侄大婚,你攜令郎前來鬧婚是何意?”
說話的時候,張毅無意間瞥見了孫策的目光,此刻孫策正瞪著一雙虎目怒視著自己,頭頂?shù)念^發(fā)好像都倒立起了好幾根,看起來比自己還要憤怒,這讓張毅更鬧不明白了,按理說應(yīng)該是自己憤怒才對,怎么看孫策的反應(yīng)像是自己抱著他孩子跳井了似的。
揚(yáng)起嘴角冷冷一笑,孫堅盯著張毅寒聲道:“賢侄大婚,卻不給叔父一張請柬,莫非是因?yàn)閾屃宋业膬合眿D,所以不敢通知我?”
聽了孫堅的話,張毅愣了,他不明白孫堅言語中的意思,明明是他孫家父子來鬧婚,怎么話到孫堅嘴里自己卻成了搶婚的惡人了?
“來人啊,給孫縣令和喬家大小姐看座?!?/p>
張毅發(fā)愣的時候,張毅的奶奶張老夫人開口了。
等孫堅落座后,張老夫人目光如炬的盯著孫堅朗聲道:“賢侄若是來賀喜的老身歡迎,但若是來鬧婚的,老身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汝南的父老鄉(xiāng)親們,也不會任由你們欺負(fù)我這個孤老婆子的!”
“對,想來我們?nèi)昴蠐層H,你們別做夢了!”
“敢搶張家的親,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管你是江東小霸王還是什么的,敢鬧事兒就揍你們!”
“……”
張家畢竟是本地人,而且在此地名聲極好,張毅的奶奶一開口,前來觀禮的百姓立刻就不干了,紛紛開口斥責(zé)孫家父子。
“你們?nèi)率裁慈拢俊贝丝痰膶O策,虎目圓睜,瞪著門外觀禮的村民喝斥道:“一群刁民!”
年少氣盛的孫策,一手按著腰間的環(huán)手刀,一手還推倒了一位村民,簡直是無禮到了極點(diǎn)!
“還敢打人,信不信今天讓你們走不了了!”
“對,鄉(xiāng)親們,抄家伙!”
“揍他們!”
“……”
見孫策動手了,觀禮的百姓們立刻不干了,幾個年輕力壯的晃了晃肩膀就想上去揍孫策,但這時候?qū)O策猛地抽出了腰間的環(huán)手刀。
“哐啷”
出鞘的長刀橫在胸前,孫策雙眼微瞇著,一股寒意從他身上散出,撲向了那幾個想要沖上來的壯漢,森然的殺氣讓那幾個壯漢猛地頓住了腳步,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往前邁步了。
“孫策,你……”
見孫策都拔刀了,張毅慌忙四下尋找,可是找了半天都沒看到合適的家伙,最終逼不得已只得抄起了門后的掃帚。
手拿著掃帚,張毅邁步出了正堂大聲喊道:“孫策,你敢動手,老子就跟你拼了!”
雖然張毅感覺自己十有八九不是孫策的對手,但人家都在自己家里亮家伙了,自己要是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那就太丟人了,與其被人騎著脖子拉屎,還不如奮起一搏,至少死也死的光榮,再說這是游戲,自己也不是真死,怕個球!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張毅才敢只拿著一把掃帚就挑釁孫策。
“跟我拼?”
聽到了張毅的喊聲后,原本背對張毅的孫策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手中的環(huán)手刀也指向了張毅,但是他看張毅的眼神卻傲的不得了,因?yàn)樗麎焊鶅壕蜎]把張毅放在眼里。
猛地往前跨了兩步,孫策如猛虎一般突然飛起一腳踢向了張毅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