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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卻覺得淳時的話是在暗地嘲諷,當(dāng)場便紅了眼睛。
只是礙于有別人在場,不好發(fā)作。
“淳時,還不趕緊把你的名字落上去,想什么要呢,馬上就結(jié)束了。”
淳時提筆,頓了一會兒,才落下兩個字。
華裊裊探過頭一看,“石淳?”
“嗯?!?/p>
“為何不用真名?”華裊裊賊兮兮的看著淳時,隨即又對林曦道:“你姐姐是不是怕人家知道了她的名字,上門提親踩破你家門檻?”
林曦聞言笑出了聲,淳時臉紅了紅,把寫好的詩交給小二拿下去。
“裊裊,你莫要胡說。”
華裊裊吐了吐舌頭,“我去看看你的成績?nèi)绾??!?/p>
華裊裊走了,林曦有些垂頭喪氣,“長姐,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淳時扭頭看著林曦,道:“你指的什么?”
“曦兒不會作詩,惹了裊裊姐姐嘲笑?!?/p>
“你別誤會,裊裊不是那個意思……”
林曦頭一扭,“我就知道長姐只會護(hù)著外人。”
淳時聽罷,也就不說話了。
林曦現(xiàn)在也聽不進(jìn)去,一會兒回去可能還得和林昭和告狀。
淳時想起前世對林曦的記憶,隨即搖了搖頭。
華裊裊臉色通紅的跑了進(jìn)來,“淳時,淳時,你入圍了!實在是太厲害了?!?/p>
“入圍了?”淳時啞然。
華裊裊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是啊,是啊,淳時你太厲害了?!?/p>
林曦冷哼一聲,華裊裊見了,立即安靜了下來。
目光在林曦和淳時之間來回流轉(zhuǎn),這兩姐妹之間,似乎有些不對勁。
三人靜默之間,小二已經(jīng)把新的紙張掛了上來,華裊裊似乎找到了說話的由頭,“淳時,你看,第二輪,你了可想好了寫什么?”
淳時點點頭,華裊裊攤開一張紙,淳時提筆,幾下子就寫好了,交給了小二。
華裊裊沒看見,便追著淳時問,淳時怎么也不肯說,華裊裊只能自己去看。
“白兔搗藥秋復(fù)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當(dāng)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p>
落款:石淳。
顧臨祈把第二輪的五張看完,點點頭道:“這個顧懷安確實不錯,可是這個石淳也是文采斐然?!?/p>
安慶余也點點頭,“看石淳詩句,應(yīng)該是的性格豪爽的男子,不過這字,娟秀規(guī)整,又像個女子?!?/p>
顧臨祈笑了笑,“誰說女子就不能參加了?”
安慶余一驚,“公子的意思是,寫這詩的,是個女子?”
顧臨祈笑而不語,又看著最后一張紙上的落款白臨,眉頭一緊。
地字三號房是整個明樓最大的包間,從不對外開放,唯有一人例外。
掌柜的推開門,見一白衫公子正舉著石淳的詩看著,邊看邊稱奇。
“這石淳當(dāng)真是個妙才,妙才啊?!?/p>
“公子,你的詩也不差,也入了三圍?!?/p>
掌柜的笑的一臉謅媚,“人人都夸好呢。”
顧臨白挑了挑眉,“本公子的詩作自然是好的,不過這五個人,也就只有本公子和石淳的好了,不過那個叫顧懷安的,也確實不錯?!?/p>
掌柜的搓了搓手,“這個顧懷安,也是明樓???,文采風(fēng)流,公子可是想見一見他?”
顧臨白搖搖頭,“不見,這樣的人,若非清風(fēng)兩袖,便是刻意看中富貴,這兩種都不是太合適?!?/p>
“我在觀察一下。你先下去,我把第三首寫完?!?/p>
“是?!?/p>
顧懷安皺了皺眉頭,看著入圍的三首詩,自己的名字雖然掛在前面,可是后面這兩個人已經(jīng)有了趕超自己的勢頭了。
顧懷安皺了皺眉頭,攤開了第三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