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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險的解釋下蕭牧終于接受了龍達有可能是座城而不是一個人的說法,于是兩人商量著一起去龍達城。
“你為什么會跟我一起去龍達城啊小白?”蕭牧問白險。
“其實我并不是要跟你去龍達城,而是要跟你一起去找你的父母?!?/p>
“這不太好吧?!笔捘凉首骱π撸骸澳氵@么快就像見父母了,你真的想好了嗎?”
“額!”白險扶額:“兩年前你在酒后說了你的遭遇,問我會不會跟你一起去,那時我答應(yīng)了你會陪你一起找到你的父母!”
蕭牧有些不解的看著白險:“你到底多大???”
“二十,怎么了?”白險看著蕭牧。
“可是你這說話作風(fēng)像極了百歲老人??!”蕭牧說道:“我去看看威靈仙那老家伙有沒有把我們的東西留下,你在這不要亂走,等我回來!”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其實蕭牧心里還是很感動的,畢竟除了小鈴鐺和決之靈白險是唯一一個不問任何緣由就愿意跟自己一起走下去的人。
走到林中無人處蕭牧一揮手決之靈就出現(xiàn)了:“又找我什么事啊乖徒兒?”
“我們出結(jié)界了!”蕭牧說道。
“你三關(guān)都過了?”
“不是?!笔捘聊贸鋈f界王圖:“今日淬神雷里。。。。。。”
“萬界王圖?”蕭牧話還沒說完就被決之靈打斷:“這怎么會在你手上?”
“威靈仙說它是我的了,就是它的出現(xiàn)結(jié)界徹底消失了,威靈仙也走了,但是我不知道他把這個給我干嘛?你知道這有什么用嗎?”
“不清楚,我也只是聽說過并沒見過!”決之靈頓了頓說道:“傳說這萬界王圖是蓬萊王當(dāng)初為了對抗天道和蓬萊的長老煉制出來的!”
“這是蓬萊王煉制出來的?”
決之靈搖搖頭:“與其說是他們煉制出來的不如說是它自己誕生的?!?/p>
“什么意思?你是說這萬界王圖不是煉制出來的?”蕭牧看著手里的王圖感到不可思議。
“蓬萊王當(dāng)初不知從哪得到的秘術(shù)引來了混沌洪荒的各種天驕邪靈之力,可是他卻不能駕馭這些力量以至于自己被反噬收了重傷!”
“天驕邪靈之力?”蕭牧想起自己在淬神雷中看見的那些天驕互相拼殺的場景說道:“我當(dāng)時在陣?yán)锖孟窨匆娏怂麄儯麄優(yōu)榱诉@張圖好像瘋了一般互相廝殺!”
“上古洪荒時發(fā)生過仙魔大戰(zhàn),那場大戰(zhàn)里仙魔兩界都死傷慘重,那些死去的仙魔邪靈都被蓬萊王使用一種秘術(shù)引到了蓬萊,當(dāng)時他本想煉制法器,可是引來的邪靈之力自己幻化成了一張王圖!”決之靈說著突然飄到蕭牧身邊:“不對啊,你既看見了,但是什么事都沒有嗎?”
蕭牧一揮手決之靈就飄到了另一邊:“我能有什么事!當(dāng)時確實有意識的幻覺,但是一張圖而已,憑什么要讓我為之蠱惑??!”
蕭牧說這話的時候,王圖好像是聽到了一般散發(fā)出異光,但是很快那異光就消失了。蕭牧低頭看著王圖:“是我眼花了嗎?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它在發(fā)光?”蕭牧問道。
決之靈也看著那王圖篤定的說道:“你沒有眼花,我也看見了!”
蕭牧見狀想打開看看怎么回事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打不開,沒辦法,最后放棄了這個想法對決之靈說道:“威靈仙走了,我打算先去一趟龍達城!”
“龍達城?你去那干嘛?買衣服???”決之靈問道。
“等等!”蕭牧看著決之靈驚訝的問道:“你也知道龍達城?”
“龍達紡織印染的技術(shù)天下有幾人不知?”
“可你當(dāng)初不是說你不認(rèn)識龍達嗎?”蕭牧看著決之靈。
“廢話,當(dāng)時你一口咬定龍達是個人,我是知道龍達城,但是我確實不認(rèn)識叫龍達的人??!”決之靈翻了個白眼,然后看著蕭牧:“你不要告訴我你要找的小鈴鐺可能在龍達!”
蕭牧一時語塞,見蕭牧的反應(yīng)蕭牧徹底笑了:“呵~等找到你爹娘你勸勸他們再生一個吧,免得以后在東邊出事你跑去西邊救人!”說完還忍不住再次吐槽:“這個叫小鈴鐺的認(rèn)識你也真是晦氣,被抓走五年了,如果沒出事的話她那上輩子肯定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好人!”說完咂著嘴消失了。
在白險那里深受打擊的蕭牧轉(zhuǎn)頭又在決之靈這又受了沉重一擊,嘴角抽搐著喃喃道:“全世界是不是就我一個人不知道龍達城?”
蕭牧話音剛落,決之靈的聲音就從背后傳來:“可能全世界真的就你一人不知道吧!”
“呼~”良久蕭牧在決之靈的二次打擊中緩過神深呼一口氣,起身在附近開始尋找自己和白險的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蕭牧才拿著包袱回來。“怎么才回來?”等了很久的白險剛看到蕭牧就迎了上去。
“給你!”蕭牧拿下一個包袱扔給白險:“還好,雖然結(jié)界破了,但是我們的東西還在?!闭f完看著白險:“我們?nèi)堖_城吧!”
白險轉(zhuǎn)頭看著蕭牧:“可你不是說。。。。。。”
“打??!”蕭牧說道:“或許我一開始的方向真的是錯的,萬一當(dāng)時小鈴鐺喊得就是龍達城呢,五年了。。。。?!笔捘量粗h(yuǎn)方繼續(xù)說道:“這五年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這時白險轉(zhuǎn)身指著蕭牧的反方向:“龍達城在那個方向!”
“。。。。。。?!?/p>
蕭牧尷尬的轉(zhuǎn)身:“其實我知道!”說完縱身躍上云層消失在白險眼前。白險無奈,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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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
蕭牧站在龍達城門前:“這就是龍達城?”
白險點頭:“龍達城主跟別的城主不一樣,雖然都是修煉之人但是龍達城歷任城主都是殺了上一任城主才坐上的城主之位!”
“這么離譜的嗎?”蕭牧說道:“那豈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龍達城主?”
“那倒不會,畢竟能殺死上一任的都是更高修為的,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太多!”白險說道:“我只知道五年前的城主是石決明,但同時石決明也是做城主最久的一位!”
“最久的?他當(dāng)了多久城主了?”
“五十年!”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二人同時轉(zhuǎn)身看著對方,那人黑亮垂直的發(fā),斜飛的英挺劍眉,細(xì)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這誰啊?”蕭牧問。
“不認(rèn)識!”白險答。
那人哈哈一笑:“我本就是過路人你們當(dāng)然不認(rèn)識我了!”那人說話間也同樣在打量著蕭牧白險二人。白險帶著笑意看著對方,眼睛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簡直就是完美的臉型!
而蕭牧和白險截然不同,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黑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蕭牧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看于是伸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嘿,你看什么呢?”
那人回過神說道:“抱歉二位小兄弟,剛剛覺得二位眼熟便多瞧了一會!”
“大叔你這搭訕方式有點老套??!”蕭牧說完轉(zhuǎn)身對白險說道:“石決明上位五十年的話,那看來他也是個糟老頭子了,看來很快就要讓位咯,我們先進城吧!”說完也不理那人直接走了。
白險轉(zhuǎn)身對那人微微點頭,見那人也點頭回應(yīng)。白險這才離開。
二人走后那人站在原地看著蕭牧的背影笑笑:“小小年紀(jì)。。。。。不錯!”
蕭牧白險進城后找了個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那酒樓不大,經(jīng)過他們在城里面打聽,得知這楓葉酒樓是這里消息最靈通的酒樓。天南海北的人都會聚集在這里,酒館里有個自稱天機子的人,并且稱只要代價足夠,這個人可以告訴你任何消息。
這個人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據(jù)說只有有緣之人才能和他見面,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有人說她是一個窈窕的淑女,也有人說他是一個身高不足五尺的孩童,還有人說它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也有人說他是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總之,說法千奇百怪。
蕭牧在這個旅館里打聽了一圈,最終得到的消息都是,知道,但是沒見過。但天機子有三大愛好,美酒,佳肴,和頂級的仙器,只要出現(xiàn)這三樣他必定會來赴約。
這讓蕭牧和白險犯了愁,從目前來看,要知道小鈴鐺的消息,就只能從天機子身上下手。因為在此之前,他們已經(jīng)在城里找了一天,問遍了無數(shù)路人,最終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天機子是他們最后的機會,可是美酒,佳肴,頂級的仙器這些東西要去哪里尋找?
就在蕭牧一籌莫展的時候訣之靈的聲音在蕭牧身后響起:“小子,你這不是在騎驢找驢嗎?你身上背著的萬界王圖,可是這大千世界最頂級的神器,區(qū)區(qū)仙器又算的了什么?”
這時蕭牧一拍腦袋:“對啊,這不就有現(xiàn)成的嗎?”
可是訣之靈又說道:“但是一旦暴露了你身上的萬界王圖,你要面對的可能是無數(shù)人永無止境的追殺和掠奪,你確定你付得起這個代價嗎?到時候,不僅是你,你身邊所有的人都會有危險,而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遠(yuǎn)不能承受這個代價。你還是要思索一下,三思而后行??!”
蕭牧沒有說話,想了很久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白險。白險聽后也勸說道:“要不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這的確有點太冒險了。萬界王圖一旦出世想得到它的,可不僅僅是人,甚至連天道之上的仙和神都會爭的頭破血流!”
蕭牧低著頭不說話,沉默了良久緩緩說道:“我本來就是一個一直在被掠奪的人,天道不公,從出生以來就被針對,現(xiàn)在更是家破人亡!我的父母也好,小鈴鐺也好,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一個也不想失去,不就是與三千大世界為敵?帝王一怒,伏尸百萬!他們敢來,那就來!我蕭牧愿以一人之力全部接著。如果有人,要把我最后的希望都搶走,那我便戰(zhàn)!我會握緊手里的劍,即便劍破甲殘也絕不言??!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說話間白險只覺得一股通天的氣勢,在蕭牧的身上顯現(xiàn)出來。整個龍達城,一瞬間被烏云密布。
這時蕭牧身上的氣勢越發(fā)強盛,訣之靈在蕭牧身后喃喃道:“看來他這是堅定了自己的道心,要突破第四階天權(quá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