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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險在石決明的邀請來到前廳用早飯,見只有白險一人石決明問道:“圣子怎么沒來?”
“圣子讓我轉(zhuǎn)告石城主他有些不舒服還望石城主體諒!”白險說道。
“那是自然!”石決明笑笑隨后就邀請白險落座。
兩人坐下后石決明回頭問下人:“小姐呢,怎么還沒來?”
“回城主,小姐馬上就到!”
沒一會羌無就來了,白險看著羌無慢慢走來回想著蕭牧昨晚說的話:“記住,明日早膳時你一定要想辦法讓她把這個吃下去!”
“為什么?”白險不明白蕭牧的意思。
蕭牧打開錦囊說道:“這就是一顆普通的丹藥,但是我在這上面抹了一層花生粉!”
“花生粉?”
“沒錯!”蕭牧看著手里的丹藥說道:“什么都可以作假,但是身體卻不會說謊,羌無離開和出現(xiàn)的時間和小鈴鐺都對的上就連長相跟小鈴鐺也是十分相似,但是有一點(diǎn),小鈴鐺從小就不能吃花生,哪怕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都會全身起紅疹呼吸急促導(dǎo)致咳嗽不止!”
白險看著蕭牧手里的丹藥:“那她要是吃了這個不會出事吧?”
“你等我一下!”蕭牧拿出一塊手帕在丹藥上來回擦拭,擦了好一會確定沒什么問題的時候?qū)χに幋盗丝跉猓缓髮⒌に庍f給白險:“吶,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
白險驚訝的看著蕭牧手里的丹藥心想自己要是不說他是打算就直接給羌無吃掉?想到這白險緩緩伸手接過丹藥說道:“如果她吃了之后真像你說的那樣怎么辦?”
“那就說明她是小鈴鐺??!”
“。。。。。?!卑纂U有些無語:“我是說一旦她出現(xiàn)那些癥狀我該怎么救她?”
“你是說這個啊!”蕭牧拿回丹藥放回錦囊中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不用救,那時候的小鈴鐺恐怕也沒什么還手之力了你直接扛著她就回楓葉酒樓就行,但是你記住路上一定要想辦法讓她把丹藥吐出來不然情況會嚴(yán)重的!”
白險嘴角抽搐,這真的是他所說的把小鈴鐺當(dāng)作家人親妹妹一樣嗎?
“明天你要是帶走了小鈴鐺肯定會引起轟動,那時候我會乘機(jī)去找石破天!”蕭牧說道。
想到這白險回過神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羌無說道:“圣子知道石小姐的情況后特地連夜制出丹藥,只要石小姐服下定回起到緩解作用!”
羌無冷臉看著白險手里的丹藥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面無表情的伸手接過。
羌無伸手的那一刻白險就一直盯著她,直到看著她將藥服下。
于此同時白險并沒發(fā)現(xiàn)石決明此時也死死的盯著自己,就這樣石決明盯著白險,白險又盯著羌無而羌無又面無表情的看著下人遞給自己的粥。
見白險一直盯著羌無,石決明心里更是確定了。
沒一會羌無就感到胸悶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就連身上手臂上也開始瘙癢。
白險見羌無伸手撓著手臂和脖子問道:“石小姐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羌無還沒來得及說話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沒一會就暈了過去。
看來她就是小鈴鐺了!白險激動的看著羌無。剛要起身就被石決明用刀抵住了脖子。
白險一楞,難道他知道自己和蕭牧冒充圣子的事情了?白險還沒來得及開口問石決明什么意思的時候石決明就起身看著白險說道:“從你進(jìn)門的時候我就該想到你就是蕭牧!”
“蕭牧?”白險又懵了,這老頭在搞什么?
白險笑笑:“石城主您是不是搞錯了?”
石決明看了一眼暈倒在一旁羌無:“五年前綁她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想你們不是被趕出城主府了嗎,怎么當(dāng)時又會住在城主府?看來你恢復(fù)的很好啊!”
“你什么意思?”白險看了眼抵在頸間斬龍刀:“就算我是蕭牧也不至于動用斬龍刀吧!”
“若是換作別人,我或許真不會這么費(fèi)心思!”石決明說著手中的刀又握緊了幾分:“可是你蕭牧還真就至于我這么做!”
白險定定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石決明見狀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
“我現(xiàn)在確實(shí)很好奇!”
石決明笑笑:“你大比武的時候天機(jī)子就在楓葉城,你以入門階級打敗了所有人,贏得大比武之后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奪了城主之位的金才趕出城主府拿回令牌!”石決明上下打量著白險說道:“我還真是好奇你的先天道不是被廢了嗎?怎么還能修煉呢?”
白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dāng)初傳的滿城風(fēng)雨的初級階段打敗所有人的就是在自己身邊的蕭牧,難怪他當(dāng)初能打傷龍秋宿!可是白險至今都想不明白的是萬中無一的先天道怎么會被毀呢?
石決明見他不說話,從懷里掏出畫像:“要不是天機(jī)子昨晚告訴我,我還真可能會信了你的鬼話!”
看著自己的畫像白險徹底笑了:“他的話你也敢信?”白險看著石決明:“那你知不知道就是天機(jī)子讓我們來城主府的!”
見石決明一臉驚訝白險繼續(xù)說:“你以為我們?yōu)槭裁磿沓侵鞲衷趺磿狼紵o就是小鈴鐺?”
石決明看著白險:“你們怎么知道的我并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你還是想想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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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另一邊的蕭牧乘著沒人的時候偷偷離開了房間,來到了白險之前所說的石破天的住所。
蕭牧看著荒廢的院落有點(diǎn)懷疑:“小白是不是搞錯了,這哪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蕭牧轉(zhuǎn)了一圈本來都打算走了,結(jié)果卻看到了荒廢的院落里有一間屋子門窗都被封著,只留了一個口子。蕭牧好奇的走過去:“這么破的地方封著它干什么?”
他通過那個口子往里面看去,結(jié)果里面的情況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里面竟是一個與自己一般大的少年,少年滿身傷痕奄奄一息腳踝被鐵鏈拴著,那鐵鏈足足比少年的手腕都粗,通體由玄鐵打造,閃著漆黑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少年身下還有一個古怪且透著邪氣的陣法,法陣旋轉(zhuǎn)周圍冒著血?dú)狻?/p>
蕭牧仔細(xì)看了一會,那是一個圓形的法陣,周邊好像有神魔盤踞。而少年就被栓在上面,好像在少年的身上抽取著什么。
看得出來那個少年很痛苦,蕭牧心想這小白也太不靠譜了,叫他找石破天住的地方,這明明就是石家囚人害人的地方。
這個少年也是可憐,小小年紀(jì)就要受到石家的迫害!正當(dāng)他感慨之際,訣之靈突然出現(xiàn),決之靈跟著蕭牧看向那個口子,好像受到什么驚嚇,大呼一聲:“逆邪抽靈陣?”
決之靈驚嘆:“怎么會是如此惡毒的陣法?此陣法應(yīng)該在上古時代就失傳了呀,怎么還會在這里出現(xiàn)?”
蕭牧在旁邊一臉懵逼的問道:“怎么這個陣法很牛嗎?看著也就那么大一點(diǎn),沒什么殺傷力,還不如威靈仙的陣法呢!”
面對蕭牧的吐槽訣之靈翻了個白眼:“我怎么就收了你這么個蠢徒弟,平常叫你多讀點(diǎn)書,你一天天去的是趕豬了嗎?現(xiàn)在好了,跟個土鱉一樣,啥都不知道,帶著你真的是把我的老臉都丟盡了!”他看著蕭牧,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陣法那么多,我偶爾不知道一兩種不是很正常的嗎?”蕭牧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訣之靈越想越氣直接伸手給了蕭牧一下,隨后破口大罵道:“你給我睜開你你那井底之蛙的眼看看,這可是上古十大惡陣之一,都能排上名的!”
“逆邪抽靈陣,這種惡毒的陣法你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講偶爾?真想打死你個孽徒。”決之靈說道:“此陣法,可以抽取別人的天賦,靈根氣運(yùn)為己用,而且那些被抽取的對象靈魂會受到極大的損害,基本上就再無輪回的可能了,這可比殺了他要?dú)埲痰亩嗔耍《疫@個陣法,每一次吸取別人身上的天賦,靈根,氣運(yùn)的時候,被吸取之人猶如被萬箭穿心,萬蟲噬咬,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決之靈又看了一下少年:“逆邪抽靈陣這個陣法,是由上古魔神,逆邪魔尊所創(chuàng)造,昔日不知?dú)埡α宋胰俗宥嗌儆刑熨x的人,原本在上古時期的大戰(zhàn)之后,三界同時下令禁止使用這種陣法,此陣法已經(jīng)銷聲匿跡,本以為是失傳了,沒想到居然在這里又看到了?!睕Q之靈撫了撫胡須看著天空道:“到底是你們這一代人過的太安逸了,忘記了上古時的慘痛悲劇,尸山人海,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和平,都是上古時期的人用血和肉填充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