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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他甚至沒有去理會跌飛出去的波爾多,只握住了波本受傷的那只手,然后將刀子小心翼翼地從他的手上移開。
還好,傷口雖然看起來觸目驚心,但其實沒有傷到筋骨。
威士忌松了口氣,喊:“藥。”
眾人瑟縮,其中一名代號成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找來醫(yī)療箱,放到威士忌身邊就離開了。
“這孩子……”
“那孩子并不重要。”威士忌低頭為波本包扎,語氣冷得仿佛不帶任何情感:“關(guān)心別人不是錯誤,但那個孩子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波本立刻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事實上在他出面想要救下小姑娘的時候,他的行為已經(jīng)不是很符合一個代號成員的作風(fēng)了。
但是,波本還是那樣做了。
一方面,身為一個公安,他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一條無辜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還是以那樣殘忍的方式退場;另一方面,波本也想要試探威士忌的態(tài)度。
若威士忌同情孩子,則說明他良心未泯;若威士忌因此對他不滿,則說明威士忌已無可救藥。
但是……
現(xiàn)在,威士忌的確對他不滿,卻并不是波本想象中的無可救藥。
威士忌在關(guān)心他。
這種赤/裸/裸的關(guān)心,令身為臥底的波本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我不介意你偶爾發(fā)發(fā)善心,但是波本,不要讓自己受傷,我會很擔(dān)心。”威士忌鄭重其事地告誡自己的弟弟。
波本怔怔地看著威士忌,半晌后他輕輕笑了一聲,點頭:“我知道了,哥哥?!?/p>
威士忌用繃帶將他受傷的手包扎好,這會兒被打飛出去的人才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波爾多并沒有逃走,而是驚恐地走了過來,驚恐地看著威士忌與波本的互動。
他明白,他將天捅了一個大窟窿。
得罪威士忌的人,哪怕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對方抓回來干掉。
“威士忌,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辈柖嘣噲D解釋。
威士忌沒有看他,而是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給那個小姑娘包扎傷口,在為小姑娘包扎的時候還輕聲哄著,體貼極了。
他的弟弟真善良,威士忌想,波本簡直和蘇格蘭一樣善良。
“我喜歡這個小姑娘?!辈ū竞芸旃雌鹱旖?,對威士忌說道:“好吧,哥哥你是對的,我之前的確騙了你。”
“哦?”
“我喜歡宮野明美,也喜歡雪莉,我其實根本不喜歡比我年紀(jì)大的女孩子,我就是喜歡比我年齡小的?!辈ū咎蛄颂蜃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周圍的人表情紛紛古怪起來,怪不得波本會出手救人,這是看上那小丫頭了。
“不過呢,這個年紀(jì)也太小了,還是要好好養(yǎng)幾年才行?!辈ū境考烧A苏Q劬?,說道:“我對年齡這方面的要求可是很嚴(yán)格的?!?/p>
“原來如此。”威士忌朝自己的弟弟露出笑容,這樣說來,宮野明美那樣的年齡最讓波本喜歡,波本是喜歡那種已經(jīng)成年卻又比他小的女孩啊。
“好吧,我知道我惹到你了,但剛剛根本不是我的錯,是他主動湊上來的?!辈柖喑考山忉屩骸拔覄倓傄膊皇窍雮λ?,是他自己抓住匕首的!”
“這個小姑娘你打算怎么處理?”威士忌問。
“她還太小了,我希望能將她暫時養(yǎng)起來?!辈ū緞倓傄呀?jīng)打聽了小姑娘的身世,她的父母都已經(jīng)被波爾多殘忍殺害了,如今就只剩下這么個小姑娘。
養(yǎng)一個小孩子又不讓她加入組織,這很難,普通人不該知道組織的事情,但如果是威士忌的話,波本認(rèn)為是有可能的。
“你要自己養(yǎng)嗎?”
“我可沒空,不過我希望她可以安全成長到我喜歡的年紀(jì)?!边@是波本給小姑娘的保障。
威士忌點了點頭,說道:“送去我經(jīng)營的孤兒院吧?!?/p>
波本愣住,完全沒想到威士忌竟然還有個孤兒院,犯罪組織的人竟然經(jīng)營著一家孤兒院,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威士忌,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的過錯!”波爾多再次道歉。
威士忌仿佛剛剛才注意到波爾多,他皺了皺眉,看向波本。
波本一怔,這是詢問他的意見?
波本猜測著威士忌對他的容忍度,還想要更任性一些,于是說道:“哥哥,我很生氣,我好疼啊。”
威士忌點頭,突然一記鞭腿抽在波爾多的臉上,鞭腿的速度太快,波爾多想要閃避的時候鞭腿已經(jīng)到了,直接抽中了他的腦袋將他狠狠抽在了地上。
這一下,看得周圍的人觸目驚心,懷疑威士忌是不是將波爾多的腦/漿/子都抽出來了。
還好,波爾多雖然口吐鮮血,渾身抽搐,但還是有呼吸在的。
波本也松了一口氣,盡管他在試探威士忌的底線,但輕易弄死一個代號成員的罪名可不小。
但是威士忌的動作還沒有完,他緩緩走向波爾多,然后踩住了他的右手,狠狠碾壓。
“咯吱”“咯吱”
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入耳,令周圍的人臉色慘白。
波本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沒想到威士忌竟然會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哥哥,你不必……”波本深吸一口氣,擔(dān)心威士忌做的太過分,于是說道:“我已經(jīng)原諒他了,哥哥?!?/p>
“他傷到了你的手?!蓖考商鹉_,波本的右手受傷了,波爾多的右手也被他的鞋子完全碾爛了,血肉模糊。
波本移開視線,說道:“我原諒他了?!?/p>
“那好吧?!蓖考傻穆曇魩е鴰追譄o奈。
波本以為威士忌要放過波爾多了,卻聽四聲槍/響,他連忙又看向威士忌,威士忌手中的槍還冒著硝/煙,而波爾多的四肢已經(jīng)全部被子/彈/貫/穿,關(guān)節(jié)粉碎,極難恢復(fù)。
“你?!蓖考牲c了一個人,說道:“將他送去組織的研究所,投入B2項目,就說是我的命令。”
“是,威士忌大人!”對方連忙將地上半死不活的波爾多拖走了。
威士忌收起槍,嫌棄地拿出手帕抹掉皮鞋上迸濺的血跡,丟掉手帕走向自己的弟弟。
“哥哥,我其實原諒他了?!辈ū居行┚o張地說道。
“嗯,我知道?!?/p>
“那你……”
“我不原諒。”威士忌的語氣幾乎沒有起伏。
波本正發(fā)著怔,威士忌伸手握住了他沒受傷的那只手。
“我們走吧。”
“哦,好。”波本跟隨威士忌走了兩步,才后知后覺回頭:“那個孩子……”
“你?!蓖考捎贮c了一個人,命令:“將那個孩子送去醫(yī)院,傷好后送去烏冬孤兒院。”
“是!”對方連忙立正站好聽令。
威士忌點了點頭,繼續(xù)拉著發(fā)怔的波本離開了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