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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午去哪了?為什么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們,還有魏成樂呢?”都承宇皺著眉頭責(zé)問道。
“呵呵,還有心情關(guān)心那個光頭?不愧是條忠心耿耿的狗?!睒阏齽桌湫σ宦?,“你還是先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吧?!?/p>
說著他就推著都承宇走進(jìn)了房間,身后的小弟也緊隨其后魚貫而入,陳哲不聲不響的走在最后,進(jìn)入房間還不忘好心的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被推了個踉蹌的都承宇看著眼前這群明顯不懷好意的小弟,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不是他們,是我?!?/p>
樸正勛幾人很自覺的側(cè)身讓出一條路,露出一直在后面的陳哲。
“你是誰?你們到底要干什么?”都承宇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還是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陳哲沒有說話,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猛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隨手抓著他頭發(fā)甩到一邊,“帶屋里去,別嚇著無關(guān)人士?!?/p>
“內(nèi),大哥!”
兩個小弟上前堵住都承宇的嘴,架著他走進(jìn)了臥室。
陳哲則是對著廚房里的茶座老板娘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跟著走了進(jìn)去。
老板娘也不愧是黑幫大哥的女人,從頭到尾也沒像普通女人一樣發(fā)出尖叫,在看到陳哲的手勢后,直接面無表情的低頭繼續(xù)洗著水池里的碗。
“......為什么要這么做,考慮過后果嗎,張謙不會放過......”
“啪!”
陳哲剛一走進(jìn)臥室,就聽到都承宇在有氣無力的威脅著樸正勛,他直接就是一個大逼兜甩在了他的臉上,把后面的話全都扇了回去。
“就算是不放過,也應(yīng)該先找你吧?都承宇....xi?!标愓芡嫖兜目粗f道,“你不是已經(jīng)背叛了張謙,答應(yīng)給黃春植提供他的位置嗎?”
都承宇心里猛地一驚,趕緊否認(rèn)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那你也就沒用了?!标愓軗]了揮手,“正勛啊,帶走直接埋了吧?!?/p>
埋是不可能埋的,陳哲只是嚇一嚇?biāo)?,就指望著都承宇提供張謙的實時位置,不然他還費(fèi)勁來這一趟干什么。
果然,膽小惜命的都承宇一聽到要把他埋了,瞬間就慫了,直接就把黃春植找過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別....別殺我......我說......我全都說了,黃春植確實找過我,我也答應(yīng)了提供線索,匯報張謙的位置。”
“對嗎,這才是個乖孩子!”
陳哲好像摸狗頭一樣摸了兩下都承宇的腦袋,“既然已經(jīng)出賣了一次,也就不在乎出賣第二次,所以你應(yīng)該會順便也給我們提供一下張謙的位置,是吧?”
“內(nèi),我知道該怎么做?!倍汲杏畲诡^喪氣的應(yīng)道。
“好了,放開他吧,都是自己人,別那么粗魯。”
重獲自由的都承宇揉著肩膀心里暗自腹誹,一進(jìn)門就二話不說就是一拳,剛才又給了自己一記耳光,就這還好意思說別人粗魯。
不過他心里雖然恨的牙癢癢,可是臉上卻始終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
陳哲在得到了都承宇的承諾后,也沒在這久留,拍拍屁股帶著一群人一溜煙又回到了廢棄廠房。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他并沒有回半地下室住,而是和這些混混在廢棄廠房打了地鋪,并且還把一部分人派了出去打探張謙的動向。
再結(jié)合人肉定位器都承宇時不時的消息,他對于張謙的一舉一動也算得上是了如指掌。
魏成樂和樸正勛失蹤的當(dāng)天,張謙就大發(fā)了一通脾氣,把手下的人全都散出去尋找這些人的蹤跡。
不過,找了一天也沒得到任何線索后,他也只能把茶室砸了一個稀巴爛發(fā)泄了一丟丟的怒氣。
正好,前一天張夷帥砸了他搶來的游戲廳,于是張謙順便就把怒火全都發(fā)泄到了張夷帥的身上,帶著小弟楊泰大鬧了張母的生辰宴會。
陳哲在得到這個消息時還遺憾了半天,到底是沒有親眼看見張謙騎在張夷帥身上怒喊“我是HEB張謙蛋”的經(jīng)典場面。
第二天的中午,陳哲還在曬著太陽昏昏欲睡的時候,樸正勛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
“大哥,都承宇來消息了,張謙正在唐人街的一家中華飯店和人吃飯,現(xiàn)在去就能把他和楊泰全堵在那?!?/p>
陳哲的困意瞬間消失,猛的一拍大腿,“還等什么,叫人趕緊過去!”
“內(nèi),大哥!”
一番雞飛狗跳后,陳哲開車?yán)弦淮稳ザ汲杏罴依锏哪桥藖淼搅颂迫私种腥A飯店附近,找了個隱秘的角落停好車后,他就默默地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飯店。
“大哥,我們不沖進(jìn)去嗎?”樸正勛從駕駛座旁探出頭,疑惑地問道。
陳哲頭也不回的說道,“不急,先讓黃春植那伙人先上,咱們等著就行?!?/p>
話音剛落,三輛黑色面包車就停在了飯店門口。
二十幾個手拿尖刀或者是棒球棍的混混下車的第一時間就往飯店里面沖去,領(lǐng)頭的正是黃春植手下那個比馬錫道還要壯一圈的男人。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陳哲嫌棄的看了一眼后車廂里的歪瓜裂棗。
聞言,車廂里的小弟還有些不服氣,紛紛探頭想要看看春植幫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過在看清外面正在沖進(jìn)飯店的春植幫成員后,一個個全都把腦袋縮了回去沉默不語。
凡事就怕對比,黃春植的手下個個西裝筆挺不說,人也比己方多出一倍。
而自己這邊因為圈在廢棄廠房幾天,衣服臟身上臭,再加上人數(shù)就那么大貓小貓兩三只,還有個半殘的樸準(zhǔn)勛混在其中,完全就是雜魚。
那邊甚至就連車也比自己這邊用來進(jìn)貨的要好上很多,而且一來就是三輛,也幸虧剛才沒沖出去,不然臉都被丟盡了。
就在面包車?yán)镞€在自慚形穢的時候,中華飯店的二樓,張謙已經(jīng)破窗而出,一瘸一拐的向著停車的地方跑去。
都承宇焦急的左右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陳哲的人出現(xiàn)后,只能一咬牙跟著張謙上了車,隨后楊泰也拼著腹部挨了一刀跑出了飯店,上了已經(jīng)點火的車。
撞開幾個追上來的混混后,張謙開車揚(yáng)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