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不是自己也想去查探?還保了那姑娘一命,一舉兩得多好啊。
生什么氣嘛~
口袋被撐開一個口,席洲眼前出現(xiàn)光亮,看到大佬的手指伸進來,出來那刻感覺自己愈發(fā)小了好多,緊接著被一塊糖給包裹送到了秋紀陶嘴里。
真就含在嘴里?
萬一不小心把自己咽下去了,他刨開秋紀陶的肚子再出來?那這樣子不就少了一個保護自己的人了?
席洲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盒子中,并不是在大佬的口腔內,沒有黏糊糊的感覺,但是會隨著大佬的舌頭挪動位置。
他好奇地碰碰,才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昆蟲置于琥珀之中,周圍還有隔膜保護。
原來秋紀陶沒有想要吃掉自己!大佬怎么可能會舍得吃掉自己,那以后豈不是少了一個可以逗樂的人了?
向來只有他吸收別人的份,誰吃虧席洲都吃不了。
之后席洲被拿出來,就看到了大佬眉頭緊蹙,有些憂愁,看到妞妞他都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進口袋不安全,萬一在打斗的時候傷著了怎么辦?放進嘴里也不太保險,讓他在房間里面萬一出現(xiàn)什么問題?都是有風險的。
哪怕只有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的概率,秋紀陶都覺得不太穩(wěn)妥。
席洲支愣著耳朵呆呆地望著他,倆人對視了一會兒,大佬似乎決定了什么。
祭出一張符變小貼在他額頭上,讓身體變成一個貼畫,貼在心口,這才舍得松氣,專心致志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別墅的鐘聲已經(jīng)響起,整點報時一次,現(xiàn)在是零點。
“嗒嗒嗒……”下樓的聲音入耳,秋紀陶對于死亡條件掌握得差不多,就差找出背后搗鬼之人。
“一個兩個三個,都被做成布娃娃,主人還是不滿意,今晚輪到誰呢?妞妞來數(shù)一數(shù)?!?/p>
是按順序殺人的話,今天剛好是輪到了四號。房間號只有晚上才會出來,說明了這不單單是個別墅這么簡單。
更像是旅館,不過是一些障眼法蒙蔽玩家的眼睛,讓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線索。
在糊里糊涂的情況下死亡,讓剩下的玩家惶恐不敢動,更別說在夜晚出來看,恐懼死亡,勢必會錯過這個線索。
而他們交換的東西,并不是弄臟了地板之類的,而是這里是旅館,想要避雨居住自然要有交易。
之后他和席洲從外面進來時,也不是因為地板的干凈,是他們已經(jīng)交了東西,自然不需要再交東西。
從一開始他們的視線就被局限在了別墅內。
如此說來全通了,不管證實不證實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只需要找到最后通關的要求是什么就能出去。
秋紀陶已經(jīng)做好準備,看著門口溢出的新鮮血液,在外面狂舞的肢體作用大概就是這些了。
給自己披上了透明的防護罩,不愿意接觸到那些惡心的東西,秋紀陶沒有潔癖,沒條件可以將就,有條件了就沒必要。
他十分冷靜裝睡,感到被拖進墻面里面,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背部接觸到一個冰涼的板子,整個身軀像是被放到了案板上任人宰割。
秋紀陶靜靜等待著,發(fā)現(xiàn)周邊沒有動靜,貫穿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態(tài)度。
直到——
一只布滿了老繭的手摸上臉頰,還能感受到一陣柔軟且濕潤的東西在臉上舔來舔去,像是鼻涕蟲般黏啦吧唧的,讓人寒毛直立。
“這皮囊,垂涎好久了,咂咂……”
這皮囊?垂涎好久了?
秋紀陶感到唇瓣上一陣刺痛,立刻睜眼,目光如炬看向自己上方人,手中舉起的刀尖還殘留著自己的血。
這怪物臉上沒有任何的器官,像是被人以平面的角度削了一半,身體布滿了錯位的器官,嘴巴人臉眼睛布滿全身,四五個四肢每一個都拿著工具,小刀鉗子鑷子等等。
“這位美麗的少年,可否借你皮囊一用?!惫治镌幃惖匦χ?。
秋紀陶坐起身子面對他,用腳尖去踩踏著他胸膛前面一張錯位嘴巴,狠狠碾壓了之后,身子前傾,壓迫感爆發(fā)出來。
吐出的話語輕松卻又冰冷,似乎是在抱怨又像是質問,是刀架在脖子上所詢問給人選擇的權利。
“怎么?你想搶我的東西?”
秋紀陶抬起手,指腹抹了一下下唇的傷口,鮮血游走過的痕跡留下如口脂般最絢麗的一色。嘴角殘留著嗜血的笑意,明明在笑卻如同地獄般寒冷。
作者有話說:
大佬A爆!撒花~
第12章旅店里的娃娃(12)
“桀桀桀,你的東西?你們都是為我打造的。”怪物無數(shù)張嘴同時說,就像沖山谷中喊一聲所帶來的陣陣回音,根本讓人分不清方向。
秋紀陶祭出飛鏢,眸子里沒有一絲涌動,“通關條件還是死亡?!?/p>
“在這里你殺不掉我,這是我的主場。”在他說完后,那些狂舞的肢體纏繞在秋紀陶周圍。
五把飛鏢而出,鋒利的刀尖觸碰到手臂,像是斬頭發(fā)絲一般,那肢體便落到地面,不甘示弱地蠕動幾下完成了自己的宿命。
而下一秒,砍斷的胳膊竟然如雨后春筍奇跡般重新長出來。
看來直接殺是行不通,這怪物能耗得起,他可不想耗。
村莊、別墅、蛇、妞妞,其中的聯(lián)系就快要呼之欲出了,還缺乏一個最關鍵的線索。
秋紀陶舔了一下唇瓣,血腥味在最嘗味的舌尖停留,吸食著傷口不斷涌流出來的鮮血,如同吸取著花枝蜜液,又似上等的瓊漿玉液,忽視掉所帶來的腥味,剩下便是無邊的刺激。
鮮血是個讓人興奮的東西,特別是……
別人的。
秋紀陶恢復本來面貌,各種各樣的符以他為中心點旋轉,等待被選擇。
“死不了?”秋紀陶不屑冷哼一聲。
席洲爪子緊扒著秋紀陶衣服,雖然自己現(xiàn)在是一個扁扁的貼畫,但還是可以動的。
他看到秋紀陶神情散漫的對付著那個怪物,用沒有任何攻擊力、連螞蟻看到都鄙視的力度戳著他胸膛,為什么!為什么不搭理洲洲!
“安分點?!鼻锛o陶將席洲從心口拿出,讓他變回手掌般大小,摸摸他有些凌亂的毛,“以后別替別人求我。”
席洲費解,“反正你也是要救她,干嘛還要嚇她?”
秋紀陶用大拇指堵住他的嘴,將他舉到自己面前,“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席洲只是不理解而已,再說!誰求了?只不過就是說了一句,‘你別嚇人家姑娘了’,就是求?簡直不可理喻!
還讓說話!被堵住嘴能說出來話嘛?!席洲漲紅了臉,鼓起的腮幫子和紅燒大閘蟹有得一拼,雙拳不斷地在空中劃水揮舞。好不容易唇分開了,立馬張嘴咬了秋紀陶一口。
“再敢咬我,把這怪物掛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