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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間去哪我都倚靠著他,他要是敢讓我摔著我一定跟他拼命。
我哥也看見了那圈逐漸擴開的光暈,他親親我的耳朵,按住我狠狠頂了兩下,頂?shù)梦矣悬c反胃。屈溫難得有良心在緊要關頭選擇抽出,把精液射進我臀縫里。
他從床頭拿了幾張紙過來擦:“天亮了,該睡覺了。”
這是什么倒反天罡的屁話,我哼哼兩聲懶得罵。
累死了困死了,我要睡個天昏地暗,睡到世界毀滅,明早網(wǎng)課前誰也不許吵醒我。
倒回床上我飛速滾進最里邊靠墻那塊,屈溫又伸手扒拉我,我當是他還想做,半死不活地問他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他卻好像理解錯了意思,把我攬進懷里說怎么樣都不能,一百年一千年,這輩子不放過,下輩子下下輩子還有下下下輩子都不放過。
誰讓我投胎不巧,找了他這么一個神經(jīng)病當哥,他做鬼也要纏著我。
我轉身背對我哥把腦袋藏進被褥里,不讓他發(fā)現(xiàn)我暗爽偷樂的表情。
要跟我抵死纏綿,求之不得。
好了,我原諒他。
喜歡和哥接吻,喜歡和哥做愛,喜歡在哥懷里睡覺,跟屈溫有關的任何親密行為都會勾我上癮,我其實挺怕他某天“幡然醒悟”說不要就不要我了,我肯定急眼。
今天他莫名其妙說懷小孩確實讓我有點煩,難不成他心底還渴望娶妻生子組建個正常家庭?
“操狠了睡不著?”可能是我動靜大了,我哥的手從背部轉移到我腰間,他也困,在我頭頂打了個哈欠,“給你按按?!?/p>
我逮他手臂擰了一把:“你這輩子沒機會養(yǎng)小孩了?!?/p>
他倒抽一口氣,朝我屁股輕拍一掌:“養(yǎng)什么小孩,你不就是我養(yǎng)的小孩?!?/p>
“哦,不對,你是我養(yǎng)的小狗?!?/p>
我無視他的惡趣味,再繼續(xù)給他挑明,我是男的,還是他弟,我生不了小孩,咱倆也結不了婚,更不能領結婚證,偷偷辦婚禮倒是可以,但不能邀請任何嘉賓來現(xiàn)場,我怕被扔臭雞蛋爛白菜。
他必須得現(xiàn)在就明確這些事,否則日后要是哪天后悔敢拿結婚生子延續(xù)香火當理由跟我鬧分手,我就弄死他。
我哥沉默了,可能是在思考。過了會兒他把我往上抱了抱,說,愛人和家人沒太大區(qū)別。
常規(guī)愛情不就是兩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慢慢接觸互相試探后決定成為家人,而他的起跑線比別人都要高,不需要試探,不需要磨合,從我出生起他就會陪在我身邊。
他不后悔,他永遠愛我。
第14章
我背對哥醒來,赤裸的身體蒙著一層捂出來的虛汗,他抱我太緊,費好大力才能轉個身。
外面黑沉沉一片,我頭昏腦漲,作息被一場性事攪得亂七八糟,暗自決心得引以為戒,下次不能這樣胡來。
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屏幕閃爍,大概是消息提醒,我遠遠看著,繼續(xù)窩在我哥肩頭懶得動。
好想就這樣爛在床上,躺個幾十年,然后來口大棺材把我和屈溫一起裝走扔北山公墓埋了,一生完美落幕。
但這樣似乎又有點吃虧,按目前來說,我占據(jù)了屈溫人生中百分之八十五的時間,前三年我沒出生,屈溫卻能實打實占有我百分百的人生。
不太公平,所以他得多愛我一點當補償。
我哥鎖骨往上布著零零散散的咬痕和抓痕,尤其我腦袋下面,肩頭那塊,經(jīng)過幾小時發(fā)酵,冷白皮膚襯得傷疤更加可怖,我閑來無事從他胸口開始數(shù),數(shù)到下巴時對上了一雙飽含笑意的眼。
他問我在干嘛。
我不啃聲,鉆過去親他下巴。哥從喉嚨里漫出一聲愉悅的輕哼,環(huán)在我腰后的手臂收緊,輕輕一帶,就讓我像只樹袋熊整個趴到他身上。
腰疼,不過我還是忍痛往上蹭了點,跟他碰碰鼻尖,他微挑起眉,目光下移,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故意的,不給。
于是屈溫繼續(xù)用眼睛勾引我,他全身上下跟我最不像的地方就在眼睛。
我雙眼皮褶皺淺,多數(shù)人見我第一印象——比方說胡潯,熟絡之后他老念叨我長相無可挑剔,但眼神太冷,所以看上去很不好相處。
我哥恰恰相反,他是典型歐式大雙,剛好又很會利用自身優(yōu)勢眉目傳情,世上應該沒幾個人能在這種猛烈進攻下無動于衷。
我破功了。
以前我倆對視超過三秒只會笑,現(xiàn)在超過三秒就忍不住湊近接吻。
我舔咬他下唇,沙啞地向他問好:“早安。”
哥拆我臺:“不早了,天都黑了。”
“我說早就是早?!?/p>
屈溫拗不過我,嘴上說著“好好好”撐住床坐起來:“你說什么是什么,地球就該圍著我們公主轉。”
公主得有公主的待遇,我麻溜地爬到他背上,讓他背公主去浴室洗澡,哥穩(wěn)穩(wěn)當當托著我膝窩,統(tǒng)統(tǒng)答應。
半小時后我率先被伺候完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床頭柜邊,準備拿手機點外賣,不料開屏就顯示十幾個未接來電,從兩小時前斷斷續(xù)續(xù)打到現(xiàn)在,通話人全是一個,胡潯。
我回撥過去。
“我的媽呀,哥們你終于活了,找你一晚上了!”
電話那頭鬧哄哄的,聽著不像在家,我單手擦頭發(fā)問他出了什么事兒,他磨磨唧唧,說電話里講不清,得跟我見面。
我看了眼時間,快八點了,倒沒晚到不能出門,但我今天這樣子不適合見人,任誰看到都能猜出這人剛被狠狠糟蹋了一通。
沒多久我哥也裹條浴巾出來,他身材好,肩寬腰窄倒三角,我流氓地拉開浴巾看他沉睡的鳥,尺度可觀,怪不得能把我操成這樣。
屈溫自然而然接過我手里的毛巾替我擦,動作輕柔,按得我很舒服,我捂住話筒把他拽下來親一口當獎勵。
毫不知情的胡潯在電話那頭長嘆一口氣:“行了屈漓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被家里人趕出來了,卡也停了,現(xiàn)在沒地方住。”
手機被我哥點開免提放到一邊,原本他被我親得正高興,胡潯一說完他立馬意識到什么,迅速變臉涼涼打量我一眼。
“詳細咱面談唄,我現(xiàn)在在你們家小區(qū)隔壁君子街那,你看能不能先收留我一晚,給個沙發(fā)睡也行,餓大半天了,真沒地兒去。”
胡潯還在等我回話,可沒我哥發(fā)話我哪敢答應,我怕他一生氣又給我關地下室去。
今時不同往日,最后一層處男膜已經(jīng)捅破,真下去他非得給我綁住干死在下面。
……我又看我哥。
哥往我耳朵里吹氣:“隨你,想留就留,如果他愿意住外邊借錢也有?!?/p>
我真以為他是松口的意思,心想來都來了,再把人攆走實在有點過意不去,畢竟開學還得當一年同桌,當即爽口應下,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