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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上班太累,一回家吃飯洗澡后就睡了,忘記了更新,這章是補昨天的,今天還有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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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三連勝,進九球僅失一球,這就是新組建的云嘉天宇隊在乙級聯(lián)賽中部賽區(qū)中的成績。
沒有比這更完美的開局了,更讓天宇全體上下高興的是,在他們贏下第三場比賽的時候,他們奪冠路上最大的對手鄂鋼二隊被火車頭二隊逼平,這樣天宇不但可以獨自占據(jù)第一名的位置,還使得他們在倒數(shù)第二輪對鄂鋼二隊這場生死戰(zhàn)前占有一定的優(yōu)勢。
中部賽區(qū)前三場比賽是一個階段,第三輪結束后有六天的休息時間,這對戰(zhàn)術打法相當消耗體力的天宇隊來說無疑是個更好的消息,他們有更加充足的時間來恢復體力備戰(zhàn)對鄂鋼二隊的比賽。
為了讓球員們更好的休息,華**給球隊上下放了兩天的假,不過為了讓球員們不要在這兩天內消耗掉比訓練時更多的體力,華**還是下了晚上十二點之前必須歸隊的死命令。
不過雖然放了假,武漢那炎熱的天氣也讓球員們少了很多出去游玩的愿望,只是二隊幾個精力充沛的小伙子結伴去玩了一趟武漢最有名的景點黃鶴樓,不過回來之后朱國勝直叫“沒意思”,說啥也沒看見,光看見黑壓壓的一片――到處都是人腦袋。
球隊放假,球員們各有各的事,教練組成員也有安排戰(zhàn)術、分析比賽的任務,這樣帶隊的裴董事長就成了最清閑的一個人,他不能夠很深入的和球員們交談,因為他們之間的鴻溝確實很深,也不想對教練組的戰(zhàn)術安排指手畫腳,他知道自己的定位,一個老板太過熱衷于球隊的戰(zhàn)術打法只能給教練們帶來不必要的困擾,不管什么時候外行領導內行都是個大災難。
在招待所里百無聊賴的坐了一個下午之后,在傍晚時分,氣溫開始逐漸涼爽的時候,裴煒終于決定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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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域上來說,湖北既算不上是中國南部也不算是中國北部,湖北人的性格更象是南方人和北方人的混合體,豪爽中帶著精明,“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這句說不上是貶義還是褒義的諺語非常貼切的說出了湖北人的性格。
武漢話聽起來非常的“沖”,有時候街上兩個人好好的在談話,旁人聽著卻象吵架一樣,裴煒想起了他以前一個在武漢讀過書的同學說的話:“在武漢,一個看起來再溫柔再漂亮的女孩子,一張口就象吵架一樣,溫柔的氣質立即蕩然無存?!?/p>
不過裴煒倒是很喜歡聽武漢話,他覺得這樣的話聽起來非常的直爽,雖然走在大街上,“個扳媽”之類的臟話口頭禪不絕于耳,但是在聽慣了之后,倒生出幾分親切來。
漫步在大街之上,身邊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裴煒心中突然生出了幾分寂寞。
從個人事業(yè)的角度來看,裴煒無疑是很成功的,他擁有讓絕大部分人都羨慕的資產,而這些資產可以讓他隨心所欲的去干他喜歡干的事,但是如果以一個“重生人”的眼光來看,裴煒無疑是非常失敗的。
重生并沒有令他挽回失敗的愛情,忙于賺錢使得他失去了和曾經(jīng)的初戀繼續(xù)走下去的機會,而重生前那段失敗的婚姻也讓他對婚姻有了一份恐懼感,所以雖然年過三十,作為一個非常標準的“鉆石王老五”,他并沒有結婚的打算。
當然他并不缺少女人,他的資產足夠讓相當一部分的女人飛蛾撲火一樣的向他身上撲,裴煒也不是圣人,但是在這方面他的原則性很強――各取所需沒問題,想更進一步?沒門!
這十年來的艱苦拼搏,讓他獲得了很多,但是同樣的也失去了很多,不光是愛情,還包括朋友。
在重生前,裴煒雖然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一無是處,但是讓他驕傲的是,他還有那么四、五個貼心的真朋友,但是在重生之后他的際遇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同樣也使得他和以前的那些朋友走過的路截然不同,沒有了交集,自然友情也就不復存在。
更讓裴煒痛苦的是,如果他能夠早重生兩年的話,那么他就能救回他在一場火災中雙雙身亡的父母了――1978年,18歲的裴煒家里發(fā)生了火災,一個喝醉了酒的家伙不慎點燃了那個居民區(qū)的垃圾堆,然后他又將自己手中提著的烈酒當成水澆在了垃圾堆上,這個動作不但葬送了他自己的生命,而且還將這個基本上是木料結構的居民區(qū)全部都燒了起來――在這場災難中無辜枉死的群眾超過二十個,而裴煒的父母就是其中的兩個,當時還在讀書的裴煒幸免于難。
裴煒回首這十年,除了那一筆又一筆賺到的錢之外,其他的……真的可以說是什么都沒有。
“幸虧現(xiàn)在我還有足球?!迸釤樧晕野参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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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
低著頭走路的裴煒正在自艾自憐,抱怨為什么自己重生之后為什么不象那些小說中寫得那樣什么都稱心如意的時候,突然撞上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身高只有一米七的裴煒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耳邊傳來了女子惱怒而發(fā)羞的叫喚。
定過神來的裴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撞到了一位女士,忙不迭的爬起來:“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撞傷您了沒?”
“你這人怎么回事啊?走路沒長眼睛???”那名女子也坐到了地上,被裴煒扶起來后嘴里不依不饒的說。
“是是是,我沒長眼……”裴煒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您長眼了,怎么還是撞上了我?”
“你這人怎么這樣???”女子柳眉倒豎,裴煒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看上去二十五、六,一身職業(yè)女性打扮的女士長得著實還算不錯:“是你撞了我啊,還惡人先告狀?想死啊你?”
裴煒一陣惡寒:“怎么每個女的現(xiàn)在都喜歡學野蠻女友?。克懔?,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不想惹麻煩的裴煒連忙好一通道歉,對方也不象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雖然嘴上不饒人的數(shù)落了幾句,但是還是馬上就悻悻然離開了。
裴煒搖了搖頭,他前世最看不慣的就是一些看完了《我的野蠻女友》后就裝野蠻學全智賢的女人,走出幾步后裴煒才回過神來,現(xiàn)在可還是1994年啊,這部片子還沒出來呢,女主角全智賢還不知道在哪個學校里當學生呢,也不知道整過容沒有。
裴煒啞然失笑,看來剛才這位女士倒是天性使然呢,最近記憶似乎有些混亂,還是要小心點啊,別說出什么不應該說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