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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政說的正精彩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電話居然被自家親媽給掛斷了。
他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往心里去,將手機扔到一邊去洗澡了。
…………
次日,林錦兒睜開眼睛醒來,看著眼前有些熟悉的水晶燈,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坐起身,手指摸著蓋在身上的埃及棉的被子,良好的觸感告訴林錦兒,此時的她絕對不在宿舍。
那她現(xiàn)在在哪?
難道是回到熙園了?
不可能!她怎么會又回到了熙園,明明她記得昨天她回到了學校!
林錦兒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腦袋酸疼的厲害,她起床走到盥洗室準備洗把臉清醒一下,但剛洗完臉,腦袋恢復清明后,昨天晚上的記憶就像是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腦海當中。
想到昨天晚上,她賴在陸景年的懷里讓他抱,林錦兒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她怎么可以那么丟人!
而且她怎么可以在只見過幾面的陌生男人面前喝醉,這簡直太沒有防備心了。
關鍵是,她昨天在陸景年面前那么失態(tài),等會見面得有多么尷尬。
林錦兒走出盥洗室準備繼續(xù)裝睡,借此免掉和陸景年見面的尷尬,但等她走到臥室的時候,卻在床邊見到早就已經等候在那里的女傭。
女傭帶著和善的微笑道:“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您下去用吧。”
“等下,請問下,陸景年也在下面嗎?”林錦兒問道。
昨晚在經歷了那么尷尬的事情之后,她實在有些不敢去見陸景年。
“少爺正在樓下等著您。”女傭微笑回答。
林錦兒有些絕望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不過,她這么一直躲著也不是辦法,昨天她給陸景年找了那么多麻煩,今天當然應該給一個交代了,至少她應該去和陸景年說一聲對不起。
林錦兒跟著女傭走下樓,在客廳里,陸景年獨自一人坐在餐桌邊,手中正在翻著的是全英文的雜志。
她走到他身邊,十分客氣的叫了一聲:“陸先生?!?/p>
“叫我景年就好?!标懢澳暌娝聛?,將手中的雜志合上放在一旁,對還站著的林錦兒開口:“坐?!?/p>
林錦兒不敢坐在陸景年身邊,可如果兩人之間的距離隔著太遠,這難免又顯得她不識抬舉。
于是,林錦兒小心翼翼的選擇了與陸景年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
兩人之間恰好隔著一張空椅子的距離。
陸景年視線落在她身上一瞬,很快收了回來,并沒有說什么。
兩人之間陷入一陣安靜當中,林錦兒猶豫了下開口道:“陸先……哦不對,景年,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酒,是不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對不起啊!”
陸景年神色淡然:“本來就是夫妻,你麻煩我是應該的?!?/p>
林錦兒被陸景年的話驚的差點扔掉了手中的刀叉,她怎么一直有種感覺陸景年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
可陸景年到底喜歡她什么?
林錦兒真的想不通。
她切下一塊吐司放入口中,還沒有咀嚼,一直安靜待在口袋里的手機驀然發(fā)出急促的鈴聲。
林錦兒兩腮被吐司塞得鼓鼓的,模樣可愛到了極點。
但她在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電話時,秀氣的眉頭狠狠的皺了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
林錦兒放下手中的刀叉,將手機接通,放在耳邊。
她還沒有說話,一陣劈頭蓋臉的責罵就扔在她的耳邊:“林錦兒!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昨天晚上我和你父親沒有說你,你難道就覺得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放肆了!”
林錦兒的眉目間染上一層冰霜,慢條斯理的說道:“對啊!我也很奇怪,昨天晚上母親不還是很放心我的嗎?怎么今天就生氣了,難道是因為擔心誤了林曼曼的試鏡嗎?”
“你既然知道曼曼的試鏡很重要,那你為什么還不在宿舍!林錦兒,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毀了曼曼的試鏡!”林母拿著電話,簡直氣的都要發(fā)狂!
今天她一早就讓司機去學校接林錦兒,可沒有想到司機卻說林錦兒的電話沒人接,讓宿舍阿姨去林錦兒宿舍幫忙找,宿管阿姨但卻沒有見到人。
林母聽到司機這么說,憤怒到當下就立刻打電話追究林錦兒的責任了。
林錦兒語氣很淡:“我現(xiàn)在有事,你將面試的地址發(fā)給我,我會自己過去的?!?/p>
說完,林錦兒將電話掛斷。
林母被林錦兒的態(tài)度氣到了不行,準備繼續(xù)打電話罵的時候,正在讓化妝師化妝的林曼曼,卻站起身拿過林母的手機,將片場的地址發(fā)給了林錦兒。
剛才林母就在林曼曼身邊打的電話,因此她們兩人聊天的內容林曼曼聽得很清楚。
林母被林錦兒氣的都漲紅了臉,恨不得立刻沖到林錦兒面前狠狠給她幾個耳光,因此對林曼曼的行為也很不解:“曼曼,我還沒有罵夠那個畜生,你干嘛把地址發(fā)給她!”
“媽媽,我知道你是為我不平,但逢春這部戲對我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林錦兒發(fā)生任何爭執(zhí)了,不管怎么樣她都是我的親妹妹?!绷致捳f的很體面,也在提醒林母。
想到林錦兒身上還有曼曼需要的腎源,林母只能夠忍下這口氣,一切等林曼曼做完移植手術后再說。
林曼曼坐在化妝臺前,繼續(xù)讓人化妝。
其實如果不是她嫁入陸家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她是不打算讓林錦兒那么快將腎移植給她。
她很清楚,沒有了一個腎的林錦兒體力會變得很差,無法繼續(xù)做她片場的替身。
日后她的大量動作戲,都需要自己親自上場,光是想想都林曼曼覺得辛苦。
…………
林錦兒收到林母手機發(fā)來的地址后,沒有著急去片場,而是將面前盤子里的吐司吃完,又喝了一杯牛奶后這才向陸景年告辭。
早就已經吃好的陸景年,放下手中的黑咖啡:“我送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車去?!绷皱\兒不敢和陸景年這樣萬眾矚目的男人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