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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鸞歌狼狽的奔跑在叢林中,周圍箭雨一次次朝她射去。
好不容易躲到大石頭后面,立刻就是一把刀砍來。
她往后靠著石頭堪堪躲過,伸手一把擰斷突襲士兵的脖子,立即轉(zhuǎn)頭奔跑,身后樹林中幾百士兵拼命追趕。
驚險躲過一次次的冷箭,翻身滾到樹林下方,腳下土松散,她重心不穩(wěn)向下滾去。
到了平原才停下,她捂著肚子抬頭,看到下面草地上全是黑壓壓的士兵,穆鸞歌不由嘴角一抽。
這特么抓一個女人,至于用上幾千人?這原主何德何能??!
穆鸞歌穿書三天了,成為了古言虐文女主,來三天,她就拼殺逃跑了三天,快累死了。
她一個堂堂特工首腦,被煩人的搭檔一直安利一本古言虐文小說,還說名字是跟她的一樣。
說女主因為愛錯人,被渣男七王爺傷得遍體鱗傷,而身為未婚夫的攝政王也為了救穆家交出兵權(quán),結(jié)果被男主陷害致死。
而女主被囚禁在宮中,最后被折磨致死。
說白了一切起因就是她被抓了做人質(zhì),結(jié)果攝政王因為城中百姓沒有開門,營救計劃失敗,所以被糟蹋了。
之后自卑失去原則,徹底成為渣男的利器,她幫著他取得皇位,最后落得被嫌棄折磨的結(jié)局。
死后半月才被男主發(fā)現(xiàn),對方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開啟了自虐,每天抱著她尸體,直到腐爛,就抱著跳下城樓給她陪葬了。
全書該活的一個沒留下,別提多狗血了。
而她閑著無聊,就想看看是什么腦殘的人能喜歡這個小說,剛點開,就一陣白光閃動就穿書了,也穿到了女主悲劇的開始。
穆鸞歌收斂思緒,快速一個側(cè)身躲開大刀,再次跳入樹叢中逃跑。
身后幾百人還帶冷兵器,一直放箭,根本殺不過來,眼見著就要力竭。
一不小心腳下土一松,她身體不受控的的往下滾,直至平底,疼得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歪頭一看,嘴角忍不住抽抽,周圍幾千士兵拿著兵器,將她圍得嚴嚴實實。
穆鸞歌躺在草地上,看向高頭大馬上那身穿鎧甲的四十多歲將領(lǐng)問道:“大哥,你跟我什么仇什么怨?你居然為抓我一介女子這么費心?”
她不就是一個將軍之女?何至于讓薩拉阿洲的將帥做到這般?
敵方主帥帕爾多大笑道:“你可不是什么區(qū)區(qū)小女子,你是大周攝政王自小有婚約的未婚妻,還是備受重視的七王爺心頭好,更是穆家軍的大小姐,有你可比有十萬軍隊還有用?!?/p>
這話讓穆鸞歌翻個白眼:“我說你搞了半天就是要用我做人質(zhì)?你早說啊,跑得累死姐了?!?/p>
帕爾多大笑:“哈哈哈,果然有意思,難怪能在攝政王和七王爺之間徘徊,這樣的女子本帥也想要?!?/p>
“你要不起,因為隨時會喪命,抓姐做人質(zhì)可以,但敢對我有別的想法,我會直接把自己殺了給你助興,到時候你算盤可就沒了?!蹦蔓[歌說話間,隨意舉起雙手給他們捆綁。
她現(xiàn)在沒得選,再牛也沒飛機大炮的,只能認慫。
她無論怎么跑都跑不過,還是先用這人找到所謂的陽門城吧,不然就這么跑,還不得給累死才怪。
帕爾多一揮手,就有士兵上前將她手捆起來,并且看著眾士兵吩咐:“別給老子亂動,要是這人質(zhì)死了,你們就去陪葬。”
穆鸞歌一邊跟著走一邊問:“你是怎么知道我行蹤的?”
按理說原主跑出來找弟弟,沒幾個人知道,咋這敵軍會得到消息提前阻攔?
還不等對方回答,一陣馬蹄聲響起,伴隨著著急地喊叫:
“姐!”
穆鸞歌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軍隊,領(lǐng)頭的男子俊朗帥氣,臉上全是著急之色。
這就是便宜弟弟?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想弄死怎么破?
帕爾多見此大笑:“哈,這不是穆少將軍嗎?怎么,你那攝政王未來姐夫沒來?”
隨后看他帶來的人,他更是笑了:“居然把所有守城人都帶來了,你還真是厲害,不知道攝政王知曉會不會氣死?!?/p>
這話讓穆鸞歌一愣,隨后大喊:“你要讓穆家都做亡國奴嗎?趕緊滾回去!”
要知道陽門城只有五千人在鎮(zhèn)守,這帶來的人就差不多這些,那誰守城?
這帕爾多相當殘忍,之前突然發(fā)難,大周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就屠殺了兩座城池,現(xiàn)在更是有五萬軍隊,就那五千人不夠人家一人一口的。
“現(xiàn)在想走有點晚了,給我殺!”帕爾多大笑起來。
一瞬間所有人沖出去,和那幾千人戰(zhàn)斗在一起,穆鸞歌著急,一腳將自己身邊的士兵踢開,順勢解開了手上繩索,朝著戰(zhàn)斗人群沖去。
現(xiàn)在的大混戰(zhàn)沒有人用弓箭,避免雙方誤傷,都是刀劍拼殺,雖說看著穆棱帶來的兵馬強很多,但奈何帕爾多還有軍隊在不遠處鎮(zhèn)守,再不跑來不及了。
所以她也沒想那么多,直接殺到中間吸引大部分人,開始大喊:“穆棱,你給我聽著,趕緊回去,關(guān)緊城門,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快!不要用將士性命來換我,他們也有家人,是保家衛(wèi)國的,不是用來給我一個人犧牲的!”
穆鸞歌看著那些受傷的將士,她著急得要死。
而所有人漸漸被敵軍纏上,再不走這幾千士兵都走不了了,敵人主打是圍起來,想必援兵已經(jīng)動彈。
在她著急時,聽到馬蹄聲,在反派攝政王傅景蕭的帶領(lǐng)幾十名黑衣騎兵來了。
傅景蕭第一時間飛身如戰(zhàn)場,將穆棱抓著丟上馬背,自己快速撤回大聲下令:“撤!違抗軍令者殺無赦!”
就算你是穆棱再怎么想救姐姐,也只能看著她逐漸被軍隊圍住,再次成為人質(zhì),他不甘心地大吼:“姐!”
傅景蕭現(xiàn)在臉色特別凝重,沒有想到一個沒注意穆棱得到消息會未經(jīng)他允許,擅自帶著人沖出來救,現(xiàn)在百姓還在城中等著他們鎮(zhèn)守,根本來不及做別的。
一旦等敵人援軍過來,陽門城必敗,大周就破了。
他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拼殺的女人,眼中閃過不忍,但還是不得不離開,援軍已經(jīng)很近了。
一行人來的快,去得也快,穆鸞歌看著軍隊遠去,在心里罵娘。
這個蠢貨,怎么能做這種事?好在那啥攝政王來了,不過還是很氣。
不過還是有點生氣,那狗男人武功那么高強,怎么也不來救她一下?沒看到她已經(jīng)沒力氣了嗎?他身邊高手好多,給個機會她也能脫困啊。
居然一個眼神都沒給?
那帕爾多上前,直接給了穆鸞歌一巴掌:“賤人!居然敢壞我計劃?!?/p>
“你這么認真有什么用?你看看攝政王愿意救你嗎?要是他剛剛愿意,我還真擋不住。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配合,不然我不介意直接殺了你!”
穆鸞歌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臉頰,看向帕爾多如同看一個死人,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深呼吸一口氣無視邊上士兵的長槍,她往地上一坐。
“要殺便殺,廢話什么?”
話音剛落,就是一陣凌亂的馬蹄聲響起,她回頭一看,奶奶的,還是晚了,這大軍出兵了。
五萬人軍隊,陽門城五千人左右怎么擋得???
在她思考間,被用刀抵著丟到馬背上,手再次被鐵鏈綁上,應(yīng)該是剛剛解開繩索,對方防備才換了鐵鏈。
伴隨著馬匹顛簸,追到了陽門城外。
穆鸞歌被粗暴地拉下來擋在身前,帕爾多提著他對上面喊道:“快開門吧穆少將軍,不然我就讓人奸污她給你看?!?/p>
站在城門上的穆棱著急大喊:“姐!”
他痛心自己的無能,沒法救姐姐,可幾萬百姓在身后,城門不能開!
城墻的另一邊,那里站著一身黑衣的傅景蕭,他雙眼如墨,就那么盯著被敵軍步步逼近的身影。
他沒想到柔柔弱弱跟在傅誠毅身邊的女人,也有不低于男人的風(fēng)骨,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
難道預(yù)言真的成真了?
還來不及欣慰,他臉就黑了。
就聽下方穆鸞歌大聲道:“且慢!”
帕爾多立刻舉手示意那些人停下,得意地問:“怎么?你愿意配合了?”
(個_個)穆鸞歌眼神里都是看白癡的眼神,轉(zhuǎn)頭盯上那城墻邊緣站著的黑色身影大喊。
“傅景蕭,今天的仇老娘記下了,改日必定挖了你的祖墳,把你丫的丟青樓一身風(fēng)華萬人嘗,千捅萬通菊花開!”
眾將士:“……”
穆棱:“.....”
蒼汪:“!?。?!”
傅景蕭咬牙切齒:“該死的女人,理想還挺大!”
帕爾多一臉憤怒:“你這娘們失心瘋了?”
一再挑戰(zhàn)他的耐心,真該死??!
“去你大爺?shù)氖寞偅 蹦蔓[歌回頭的瞬間,身體就動了,抬腿一腳就踢在了他的下腹。
“噗!”好似皮球爆裂的聲音響起,在這安靜得近乎落針可聞的時間里,清晰地傳入眾人的耳朵。
“??!”帕爾多被一腳踹下板車,痛苦地捂著下體。
所有士兵齊齊后退,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感覺風(fēng)吹蛋蛋涼。